爸爸当着他的面把继母按在屋里做爱那年,牛伯一就知道他会有一个兄弟。起初继母想避开他,被爸爸一句“他才几岁,懂个屁”噎回去,半推半就地屈从。
他看到弟弟第一眼后回到村间的田边摊开手心,里面躺着一张细白的纸条,是从弟弟的手上撇下来的,上面写的两个字叫“宫扬”。他把这纸条撕碎扬了,他确实能和他兄弟永远在一起。这世上从来只有宫扬,是他生造出一个牛梓航。
继母拎他到少林寺门口时说:“你不是爱打架吗?你在这里打个够!”他想说,求您好好带弟弟,他没说出口。按说不用他求情,继母理当对牛梓航好,如今这么个结果,像他一念成谶。
读书,他确实觉得自己不行,这个机会留给弟弟更好,但进少林寺?对他而言,听起来同样不现实。
他成了一个流民,在山下的街上捡剩饭苟活,空闲时在少林附近的武校外偷艺,被人围观觉得丢脸也还是要练。他看不到前途,但把习武当成唯一的出路。
有个和尚注意到他,领他进入武校,他又凭本事进入武僧队。日子好过了一点,他甚至能拿出一部分报酬寄给弟弟,只是没有过回音。
他练功时没跟人配合好磕了鼻子之后,和师弟从寺里搬了出去,不再住大通铺,自己能有个房间。师弟房间的门板稍靠下的位置凿了个洞,他问师弟这样做有什么用?师弟嬉笑着说是女朋友。
门板都要肏,这就是男人吗?牛伯一想,如果牛梓航也喜欢肏门板,他不会认这个弟弟。
他跟师弟为了办事方便,在外都穿俗家衣服,一回二人在巷子里抽烟,碰上两拨打架的学生,他咬着烟往里冲,师弟只得跟在他后面。中学生手上没个轻重,还有拿玻璃酒瓶给人开瓢的,牛伯一能推的推能挡的挡,没怎么真动手,从一片混乱中拉出一个妆有点花的女孩。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牛伯一把发愣的女孩拽到安静一些的地方,师弟见牛伯一是奔着一个女孩去的,悄悄溜到一边。可牛伯一哪里是师弟以为的那个意思,他把女生拉出来却找不到师弟,有些尴尬。
“没、没……”女孩不安地搓着手,塑料制的红色甲片掉了一个。
牛伯一拿手掐灭烟头扔掉,问女生是要回家还是什么的,女孩说要买瓶水。反正路不远,牛伯一又陪她走了一段,他没进小卖部,看见女孩和老板说上话就走开。
他没走出多远,女孩从店里追出来,短裙一颠一颠地,给他塞了一包烟:“刚才多谢你。”
“我不抽烟。”牛伯一回避道。
女孩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睁眼说瞎话?”
“陪人抽的。”牛伯一解释了一句。女孩想把烟推回去,但牛伯一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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