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校选拔进入少林武僧队的成员有回到学校授课的传统，牛伯一也不例外，放学后他在操场停留了一会儿，本意是看看学校的变化，却又见到上次的女孩。女孩的妆容比上次精细了一些，但还是与她的年龄不符，过分地妖冶。

女生尽力笑得温婉，以至于嘴角僵成一条缝：“我弟他在这里上学，我问他才找到这里来的，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放心。”

师弟有些不屑，不过还是端正态度对牛伯一说：“师兄对不起，我以后不讲了。”

“别这么叫我。”牛伯一生硬地打断她。

小卖部老板骂骂咧咧地追到街上：“小逼娘们敢偷东西？”女孩听罢，身形一紧，抛起烟盒狂奔而去。牛伯一一个闪身接住烟，同时把老板的路也挡住，给老板还东西道歉不说，倒赔了一盒烟的钱。

“大师，外人不懂，我还不明白吗？你们不就剃了一个头，其他的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女生说，“你觉得我不好看？我以后攒够钱会去整的，我听说那个膜也能修好……”

牛伯一摇摇头：“你想的都是些没有意义的问题，先好好念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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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去了，以后别再这样。”牛伯一稍显无奈。

“弟弟？”女生挑眉，先前作出的低微姿态不太维持得下去，变成轻描淡写，“那天对不起，我实在没有钱……”

模样加上鼻梁上没好全的疤痕，看起来过于不好惹，唬得她的手一时停在空中。

“算是有……？领头那个是我男朋友……”女生支支吾吾地说，随后又心宽地说，“嗨，他嫖了人家不给钱，这事办得是不对……”

“我不念书的，我妈说等今年毕业就先把婚礼办了。”女生带些央求说，“我姐妹都说找个好老公结婚之后就有安全感了，我成绩又不好，上学好无聊。”

“安全感，你可以自己给自己，如果别人可以决定你的安全，那你必定不安全。”牛伯一说，“去考试吧，你要是担心家里人会做什么，可以把录取通知书寄到我这里，我拿给你。”

师弟猥琐地问牛伯一和他救的女生“进展如何”，牛伯一冷着脸说：“别再和我说这种话题。”

“你和上次的那群人有什么纠葛吗？”牛伯一关切地问。

“我是出家人。”牛伯一的语气柔中带着坚决。

“这样的人，不要在一起比较好吧。”牛伯一说。

“大师，你的地址是什么呀？你住在哪，不在寺里？”女生听他提起住处，又来了神，眼睛亮晶晶的。

“那是，大师你比他帅多了，又能打，我要不是跟他上过床，我愿意跟你……”

“哥、哥哥……”女生讨好的意笑着，但一开口就让牛伯一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