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不是什么好东西。”

闻又夏问他的名字，邱声答了，他随后像确认似的在手里写那两个字，问邱声是不是这样。说这话时，闻又夏指尖香烟燃烧的红星映入邱声眼瞳，他们挨得很近。

他像即将触碰到一个秘密，并且也许这是没有人能早于他听见的。邱声不由得坐直了，心跳不受控地失去规律节奏，他听见晚风拂过耳畔。

“嗯？”

第17章 20岁vs23岁

“你赢了。”他说。

但在当下，邱声没想那么多。

大约一个多月后他们混熟了，邱声问闻又夏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可以自然地说出名字，言下之意揶揄他：“看我就这么顺眼吗？”

“其实我今天主要是想找你的。”

闻又夏把烟摁灭，朝邱声略一倾身：“现在告诉你了。”

“20岁，还在念书吧？”闻又夏问，得到肯定答案后感慨，“真好啊。”

“……诶？”

他们聊天时，闻又夏言辞寡淡却很讲礼貌，偶尔甚至是温柔的。

父母望子成龙填鸭式教育，使得他入学比同龄人都早以至于年纪总是班里最小的那个，邱声无端有点不开心，特别闻又夏的语气和叫他“小屁孩儿”的Julie雷同。

好什么，好幼稚吗？

五月初的夜晚，他陪闻又夏抽完那支烟，期间他试着和闻又夏聊天。

闻又夏反问：“你怎么确定那是第一次见面？”

作者有话说：

而闻又夏的被人诟病的“臭脸”也只是因为天生长这样——但邱声并不觉得他表情轻蔑或傲慢，他很喜欢那样的长相，和他喜欢闻又夏的声音差不多，都是第一眼就被抓得很紧，然后再挪不开视线了。

写到他俩的互动就没完没了，乌乌！以及这里闻夏自己的烟没了是有原因的，可以稍微留意一下（

言罢闻夏好像笑了，短促的一个气音。

他逐渐发现闻又夏并不是Julie说的那么不好惹，私下里也不像台上攻击性那么强。就邱声的看法，闻又夏可能只是单纯的沉默寡言。

聊乐队，他们的演出，还有一些别的话题。大部分时间是他在说，闻又夏听，偶尔他有疑问，闻又夏就答，字数不多但态度很好，也没有任何不耐烦。

聊得久了，大约总是他在说，对方也觉得不太好，就开始有来有回。

他一愣：“啊？……没听清。”

“诶？”

话多话少与他对人的态度无关，只是习惯问题。

“哦。”邱声点点头，不知出于哪种心态说，“包厢味道有点难闻。”

闻夏第一次被注意到这些，他思索片刻才答：“没什么想纪念的东西。”

看闻夏的烟烧到三分之二，四下安静，夏夜清凉而惬意，有的话能脱口而出。

而天太黑，路灯坏了一盏所以他没有看见闻夏笑起来的样子。

这话题继续下去也没意义了，邱声转过头，一只手托住自己侧脸。他后知后觉刚才关于纹身的话题其实有点冒犯，但对方一点都不尖锐。

明天休息子，周五继续

“我叫‘闻又夏’，不过这个名字我不喜欢，别人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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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好像有点怪，涉及到你的隐私……我和朋友打赌，‘闻夏’是不是你的本名。”邱声开始笑，“你就听个乐好了，要么干脆不要告诉我，反正她不知道，回头我就说她猜错了。”

闻夏咬着烟，偏过头看邱声时眼角有隐约的温和：“你赌的什么？”

“不是。”邱声说，“我觉得你肯定不叫‘闻夏’。”

“你们乐队好像就你没有纹身，看得到的地方。”

“你没有纹身吗？”

“到现在都没？”

怎么说，总之和第一印象不太一样。

“……嗯，可能以后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