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替我打抱不平？”

那个女生倒不是后来欺负虞浅的人，但关键时刻，她也没帮虞浅澄清。

这次虞浅没出声。

在国外、在彼得身边，或者回国了遇见韩初，她怎么都不犯困。一到他这儿就犯困了，说明自己是虞浅信任的人。

承受了诸多压力的人似乎无意多纠结。

那女生自己是受害人，但她拖虞浅下水就是她的不对。

后来那女人期期艾艾走过来，说自己这些年都很愧疚，尤其是听说了虞浅转学后发生的事情。

后来也听说虞浅出国，也关注过虞浅的动态，每每听说虞浅有什么不好，她就跟着揪心，但幸好，虞浅总是坚强地出现在大众面前，无论舆论论调是什么，她似乎都不受影响。

“......哦，她啊。”

虞浅看了一会儿，很轻很轻地笑了：“不是，是我没转学之前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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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骁南垂着头，很认真地看向虞浅，“当学霸创立‘Eleven’，或者当个不良少年以暴制暴，取决于我究竟什么时候认识你。”

虞浅告诉程骁南，那女生说自己在虞浅这里，借到了一点勇气。

早些天去医院，林医生和程骁南说过，虞浅应该是精神压力太大了，现在松懈下来，觉得疲惫想睡觉也是正常的，算是休息，只要没出现过度嗜睡的症状，都不用担心。

虞浅哪有那么多关系要好的旧熟人，过去学校里只有一堆霸凌过她的混蛋们，现在小混蛋都长大了，变成了大混蛋。

程骁南坐起来，满肚子火气没处撒，居然展露出一点上学时不良少年的影子：“那女的是不是以前欺负过你，她今天又说你什么了？你跟我说说，看我不把她头打爆！”

程骁南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下午你遇见的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情情爱爱的事情先不谈，他都会是是她最好的伙伴。

因为那些情况，她休学了一年，是高考之后才听说的。

虞浅还是一个字，嗯。

这才几天，见个女人，得，又失眠了。

程骁南都气笑了：“什么玩意儿？她还从你这儿借了点勇气？当初在老师办公室怎么不站出来帮你澄清给你点勇气？”

卧室里只有月光，程骁南一半脸都隐在黑暗里，月色把他皮肤衬得更加冷白，满脸戾气的样子，看着还真有点难以接近似的。

程骁南当时还想呢，也挺好。

后来他也找彼得证实过，彼得说虞浅在国外时睡眠确实不怎么行，动不动就失眠，有时候彼得睡一觉起来，虞浅还坐在客厅，静静看着夜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到底过没过去程骁南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些烦闷，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手臂圈着她：“我应该早出生几年，和你做同学。”

“你不是总想当学霸么？哪个学霸打架？”

遇见以前的同桌，虞浅也有些意外，对方先打了招呼，虞浅也就点点头。

于是程骁南知道，问题就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问：“怎么今天这么精神？不困？”

无论什么时候遇见她。

他想了想，忽然有些怪自己不够心细。

“那不一样。”

所以程骁南对这人，一样没什么好印象，语气都跟着冲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程骁南凉着一张脸，说早认识她的话，谁要敢在学校乱嚼舌根，他就干翻他们，甭管是谁。

一个疑似大混蛋的人又不知道和虞浅说了什么，让她连睡意都没有了。

她静静看着月色，只说，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