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南说了一堆，虞浅还是那样看着他。

像挑衅, 无声问他，不是说我不动你就能冷静么？

以后他们会有很多个夜晚能够抵死缠绵, 但程骁南不敢肯定，还会有多少夜晚，虞浅愿意对他敞开心扉、好好谈一谈积压在心里的那些过往。

也不小了，刚好是会对着姐姐起反应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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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身体上的欢愉, 他更希望虞浅永远快乐。

“不是不信。”

虞浅“嗯”了一声, 然后真的没再动过, 也没闭眼。

所以这一晚上，程骁南格外珍惜。

面对虞浅的目光, 程骁南倒是大大方方：“我这个年纪，你要是真躺我怀里我都没点反应，可能我就该去医院瞧瞧了, 估计不举。”

两个人在被子里紧贴着，有点像准备抱团过冬的小松鼠或者是小熊仔，任窗外风雪簌簌，他们自有一方温存。

她稍稍动身，在程骁南怀里挪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

“还不困？”

不能动, 也不能看他。

“干什么？不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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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笑了。

“其实我也怕黑，不好意思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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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程骁南起身, 去厨房冰箱里拿了瓶冰矿泉水，喝完冷静几分钟, 才回到卧室。

虞浅还没睡，静静躺在床上。

作者有话说：

程骁南偏过脸：“你别这么看着我, 冷静不了。”

虞浅在黑暗里，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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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的原因很简单。

这一夜诸多温暖，连接吻都是浅尝辄止，更多时间里他们相拥着聊天，程骁南说，他也会做一些噩梦。

未曾察觉她已经离开人世。

目光，笑了一声才解释：“抱着你睡，不做别的，聊天内容都这么惨了，我还满脑子□□，那也太不像话了？我又不是流氓。”

他就凑过去，暧昧地同她耳语：

虞浅怼他：“那我能呼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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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浅不是一个愿意诉说自己的人。

虞浅是破坏气氛的好手，冷静地回答程骁南，说她也不是不信，只不过，感觉到他起反应了。

他母亲刚去世的那阵子，他总梦见母亲去世那一晚，卧室里布满浓重黑暗，而他抱着礼盒走进去，幻想着她第二天醒来看到床头礼物的惊喜样子。

得到虞浅肯定的答复, 程骁南恶作剧地把握过冰水瓶的手往她怀里探。

准备入睡时，听程骁南声音不稳地说：“你别总动的话，它可能会快点冷静。”

虞浅被凉得往后缩了缩：“程骁南, 你几岁？”

黑暗里，程骁南“啧”了一声。

第45章

他们是面对面躺在床上的，她那双冷清的眸子盛满月光, 静静同程骁南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