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恍若惊雷轰炸着甘云的心,那一瞬间,他的后颈还被楚璋的手死死贴住,却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楚璋死死攥住。
要逃!
逃跑的信号在脑子里越来越强烈,甘云忍不住想要挣脱掉楚璋的手,但这种上克下的位置叫他无法动弹。
事实上,甘云都闻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香味,他更不知道昨天楚鹤洋洋得意地拿走他随身携带的香囊佩戴在自己身上,炫耀似的在朝堂上吸引楚璋的注意。
甘云的体香是很特殊的,初闻后念念不忘,这种味道就会刻进脑子里,就算过了许久也不会忘记。
遑论楚璋这种日日闻的人,哪怕只是一缕都足够引起他的警惕,再微微一回想,那香囊是托娅给甘云绣的,里面装的也不是香料,是护身符。
刺绣歪歪扭扭,绣的是草原独有的藏花,看起来花不像花,只一团颜色混在那里。
这样的独一无二,楚璋很那不猜出来是谁的。
甘云平时很宝贵那个香囊,平日里都不离身,楚璋他们想摸都要被甘云警惕好久。
可现在,却出现在楚鹤身上。
许是知道楚璋不会放过自己了,甘云面如白纸,手指勾着楚璋的衣带,这是在之前被逼着学会的讨好男人的方式。
甘云没有做过几次,好几次都是被玩得太狠了,不想伺候另一个男人了,所以才弱势地“撒撒娇”。
“别在这里…”甘云唇瓣发抖,认命地闭上眼睛,“别在这里……”
楚璋冷哼一声:“怕什么?你和楚鹤在一起的时候,有怕过吗?”
甘云脸色惨白惨白的,楚璋虽然这么说,看他实在被吓到了,还是冷着脸直接抱起少年走出去。
谁都没有发现,里屋的少女半撑着头,眼睛明亮明亮的,并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只是她脸上的表情过于难看,连另一只手也隐忍地拽着被褥。
嬷嬷得知楚璋回来了,连正在用的午膳也不管了,急急忙忙跑到承乾殿要告诉楚璋。
她心里打算的很好,在东宫里待得再久,她始终会回到宫中,主子始终是皇后。
先同太子说了这事,她再告诉皇后,也不算得罪谁。
嬷嬷站着来来回回走动,看见楚璋便想要凑上去,楚璋身边的侍卫挡住了她。这时,嬷嬷才看清楚璋怀里还抱着人。
外形估计是个男人,只是头埋在楚璋怀里,看不清脸。
嬷嬷多看了两眼,心思全在楚璋身上,想要和楚璋搭话,可惜楚璋一眼没看她,直接走进了承乾殿,嬷嬷被侍卫们强硬地拦在外面,这些侍卫都是楚璋的亲信,压根儿不怕嬷嬷身后的皇后。
她就是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楚璋直接将人丢在床上,伸手拽下床帷,纱白的帘子重重落下,床上的身影顿时被模糊了,只看的见具体方位。
楚璋手上并不含糊,三两下将甘云的衣服给脱了,甘云知道他不会给自己留什么脸面,自觉扯过被褥要遮在自己身上。
楚璋不耐烦地扯开被褥,入目的就是一双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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