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璋低头咬扯着甘云的嘴唇,宣泄着自己心里的不满,嘴里不清不楚地骂着楚鹤,一言两言的都是在说楚鹤不要脸,动了他的人。
他这几句话,算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叫楚璋彻底失去了理智。
门缝里传出清脆的铃铛声,愈弱愈响,夹杂着丝丝虚弱的呻吟声。
他心里不甘,将被褥完全扯开,看清了更多的,更惨的痕迹。
“我不是你的物件。”甘云转过头,实在没忍住,厌恶道,“我也不是你的。”
诚如楚璋现在,其实甘云身上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愿的,可楚璋一门心思都在甘云是主动和楚鹤出城的,而且香囊在楚鹤那儿,要真是楚鹤偷的抢的,甘云怎么不找他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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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麻绳猛地晃动了一下,那凝聚的水珠子便“啪嗒”一下坠落在地上,晕开甜腻的骚味。
一根打了无数个结的长绳悬挂在2.4丈的走廊上,距离地面有四尺高,而楚璋就坐在一端的尽头,惬意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亮晶晶的液体一路延伸,大一点的绳结已经凝聚出晶莹的液体,摇摇欲坠地抖动着。
承乾殿整个被侍卫围住,楚璋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只有侍卫能进去送饭。
红的膝盖,似乎还有点发青了,一副惨遭凌辱的模样。
她连东宫的门都没出便被侍卫给请了回来,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软禁了,只是…并没有理会她就是了。
男人有时候吃了醋,理智什么的都是摆设。
“该死的楚鹤,”楚璋咬牙切齿,大拇指在甘云的乳首上搓捻,狠的就像是要将这幼嫩的乳尖给掐大掐肿掐掉,“孤饶不了他。”
楚璋冷着脸,眸子里却全是叫人胆战的怒火。
“他怎么可以碰你。”
楚鹤!你怎么敢!
腰部肚脐上方一圈都是青紫的,像是用什么东西抵着撞了很多下,青青紫紫的,发红的一大片,整个胸膛都是咬痕和吮痕,手腕处也有一圈被捆着的伤痕。
只要把那门窗戳开哪怕一个洞,你都能闻到室内爆炸式散开的香味,燃香,花香和体香混杂,吸上一口喉咙里都充斥着一种骚甜的黏腻,不自觉就醉在这芳芬里了。
嬷嬷实在等不下去了,收拾了下自己的细软,打算回皇宫里同皇后汇报最近的情况。
楚璋下意识忘了自己也是强迫的那一员,还觉得凭自己的身份,怎么也该当甘云的丈夫了吧。
水痕的尽头,俨然是一道雪白的臀缝,雪中带粉的像桃子一样诱人,但丰腴的肉挺翘着,又是另一种风情的美。
风吹动了柳梢,是老天爷抚平了初秋的丝丝炎热。
另一端的尽头,麻绳被液体打湿,湿答答地下垂着,绳结的大小不一,绳结之间的距离也是不一的,此刻呈现出一种绷直向下的状态,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压着。
也许是门窗紧闭,所以里面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粘稠,哪里都是一股甜味。
嬷嬷等了好几天也见不到楚璋,别说楚璋了,就连托娅她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