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折回港口。他也没有再占用她更多时间的地方,便让对方不用停,直接放缓速,届时他们的车子会追上。
迦南听到了,瞥过来一记视线。
不停的话,有被监控到的风险。
但。
如果抱着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前提去预设,监控再事后处理起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一桩小事。
迦南没开口了。
舒檀也就当她是默许。
彼时。
港口的行动人员已经将卡车上用木箱装载的兵器搬送上了船。许应站在甲板上,背对着港口,偶尔垂头跟人交谈。
最后一箱货搬完。
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来了,吼着嗓子说这船怎么以前没见过。又问运的是什么,通行手续办没办。老板是谁等等。
看身份,是常年驻港口的黑势力份子。
许应看了眼时间,从胸口摸出一张卡,走下舷梯,我是。
对面见许应气势在,嚣张的口吻有所收敛,老板货运哪儿呀?什么货?咱伍哥知道不知道的?
伍哥。
港口这道有两股黑势力,以伍哥为首的是其中之一,另一股是敌对的廖姓。
许应笑了笑,还能有时间摆出客气,将卡递到两人跟前,还没来得及,不知道二位是否可以代劳。这里面有五十万。
对面盯着许应的手,冷笑着耸了下肩膀。
一把挥开,卡瞬间摔进水湾里,漂浮在漆黑的液面上。
你以为咱伍哥差你他妈这区区五十万?
对面摆明是来找茬的。
许应一向不喜欢动粗,不过眼下情况,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做过调查,伍哥和廖门这两道黑势力主力根本不往这个不起眼的码头上放,眼前的人无非是打着旗号来找事。
背后是不是有其它因素挑拨,也不重要了。
许应拔了袖扣,一时间抡拳头砸在对面男人的眼睛上,也不再做多余的周旋,拔枪往他膝盖种下一颗子弹,黑漆漆的枪口调转对准另一侧准备上前的人。生冷,逼摄地开口:谁试试?
与此同时,许应给身后人示意,站过来,都现了武器,正准备将眼前的人制伏,迅速扫除掉眼前的障碍。
只见种了枪的那个男人抱着膝盖痛呼,冲出一嗓子,来给我上!这艘船他妈的截下来!
许应立即察觉不妙,越来越多持有武器的人涌近。
许应牙关紧绷,再度抛了次条件,要多少,价你开。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面红耳赤地吼:就你这艘船,要定了!
歇斯底里地拼杀似乎正在蓄势待发。
一个个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野狗,猩红着双眼,往死里冲。
对面也有枪。
许应拿捏着时间,这艘船还不能交得这么早。
许应找准拿有话语权的人,蹦出两个字,可以。
不过你不好奇船上有什么?
我管你有什么!对面势必咬着人不肯放,见他已经肯让步,也就意味着他们即将不费吹灰之力就赢了。
可货拿了,人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这一点,许应持有不带任何偏差的设想。
对方人多,但许应这边人也不少,也就还有谈判的余地。
他走近两步,挨了他一枪的男人也掏出枪朝他相同位置开出一记,恶狠狠地抵住他的额心。
所有的枪口都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许应闷吃下那颗弹,步子只沉重了些许,痛感可以忽略。
他站在男人面前,四目相视。枪被他挂在指腹上,一松,砸在地面。展现出他交谈的极大诚意。
货可以给你,人我要带走。
我先带你看货,至于值不值,你再决定。
要知道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港的货,十有八九都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见许应满脸慎重,似乎船上藏的东西真有多不简单。
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叫出来身后一个小弟,对许应说,你找个人,带他去。
许应见对方不依不饶,也没了要再商量的打算,趁着他用眼神跟身后人交汇时,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反手折掉他的手臂,枪掉落在脚边。男人的颈动脉上,被一把雕工精致又无比锋利的匕首抵住。
枪口纷纷对准许应。
男人举手,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许应仍没有撕破脸拼火的意思,挟持着男人往后朝船上走,覆在男人耳边,阴沉吐字:,我带你,亲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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