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满身疤痕的性奴小战士徒劳无功地奋力挣扎,不是因为痛苦难耐,而是为了好兄弟阿龙可能受到的凌辱而愤怒。刑讯官只对他的天真感到好笑,既然进了「炼狱」,速速死去就是多少囚犯求之不得的恩典……
少年战士遍及全身的凌虐与改造自然不可能漏掉男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刑讯官必须用双手捧起男孩比垒球还硕大的惊人屌蛋,被粗重厚沈的金属圈拉伸达十公分的睾丸异常鼓胀,表面爬满深紫色的筋脉,看起来非常诡异;饱满巨硕的蛋丸上疤痕层叠交错难以辨认,隐隐可以看出「狗蛋」、「淫卵」的烧烙字眼,但最明显的是无数大小不一的焦黑圆疤与孔洞。
「看这发紫鼓肿的模样,应该是黑蠍蜒分泌过多睾丸刺激素….大概是黑蠍蜒太久吃不到鬼哭膏,只好拼命让你的睾丸生产精液,补充牠的养分。」刑讯官垫了垫男孩卵蛋的重量,「狗蛋倒是份量十足,看起来比隔壁的黑牛卵子还厉害。至於这些疤痕,看起来有人喜欢拿烧得炽红的铁签串刺玩烤狗蛋嘛,还烤过很多回的样子….或许我们可以重新替你那些孔洞通一通、清一清呢。」刑讯官边说边笑,但馒头却无法控制地抖了几下,似乎想起过去的可怕回忆。
刑讯官挥了挥手,打手们拉动绞练与滚轮,把馒头悬吊到半空。「我真的很好奇,你那些主人、恩客是如何炮制你的骚狗屄。不过进了这间『砧板房』当然得上砧板了。」
刑房的天花板上有许多轨道、滚轮和绞练,只要把囚犯绑上铁链,就能随意调整、摆弄他们的位置。满身疤痕的黝黑男孩被大字形拉开四肢,身体转成水平吊在半空,房间中间的地板左右打开,从地下升起一座二公尺平方的平台。
平台是一个装满某种细小闪烁物的玻璃槽,在灯光下闪闪灼灼,男孩的黑黝身躯落在平台上,打手们迅速把连结升降铁链的手脚镣铐,换锁在平台水槽边。馒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他奋力挣扎,又踢又打,四个身强体壮的打手一人负责一肢,都差点对付不了这个负伤的超级战士,最後还是动用了强烈电击才制服馒头。
鲜红的血液迅速在透明水槽中窜流,才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挣扎,男孩的手脚、身躯就全被割破、刺伤,布满一道道血痕。原来透明槽中的细小闪烁物体,竟是无数的碎玻璃渣,大的两、三公分,小的细如米粒,水槽中足足堆满近五十公分深的玻璃碎屑。馒头手脚上的镣铐一扣上玻璃槽内部的钩环,绞练就迅速扯紧并往下拉,把男孩的四肢猛扯到难以动弹,并且一点点往碎玻璃堆深处拉扯。
馒头动弹不得地躺在满是玻璃渣的砧板上,宛如一块摊在针山上的鲜肉,男孩可以清楚感觉到玻璃碎片缓缓割开、刺入他的背部、屁股还有四肢中,馒头对疼痛习以为常,在那些年里,疼痛与羞辱无时无刻与他为伴。刑讯官其实并没有说错,他没有移除这些持续带给他疼痛、羞辱甚至是妨碍的饰物,除了提醒自己之外,馒头不得不承认,刻烙在他身上的所有字眼,都是真的。
落入帝都最下层低贱的私娼寮整整三年,那些人对男孩的改造不仅是身体上的可怕疤痕和羞辱装饰,更把他彻底驯化成一头淫犬贱畜;馒头没有一刻不想求死,也寻死过无数次,但每次失败都给自己还有心心念念的另一人带来更巨大的痛苦。
理性上痛苦得恨不得死去,但身体却在剧痛中亢奋颤抖,享受着变态的欢愉,形成强烈的落差。恩客带给他的凌虐与疼痛,只会让馒头更加性奋,越是残酷激痛,男孩的大狗屌越是硬到发疼,被铁钩扯开合不上的马眼越是涌出更多赤淫水;光在镜子中看见自己淫乱下贱的肉体,馒头的大屌就没有一刻能软下来。
对,在无数的夜里,馒头对着通铺旁呼呼大睡的裸睡阿龙,一边想像被阿龙的壮躯肏干,一边抠着自己的骚穴打手枪,当然,除了赤淫水之外,他流不出一滴精液。
刑讯官让打手拉动绞轮铁链,把馒头的大腿掰开成一字形,男孩虽然一身结实强壮的腱子肉,但柔软度也十分惊人,显然经过严格的锻链。
「哈哈!哈哈哈哈哈!!」二十岁的性奴男孩彻底暴露出他拼命想隐藏的密穴时,刑讯官忍不住拍手大笑,连周围的打手都没见过他这样失态。「好!好!好!厉害!老子真没想过可以这样搞。原来调教你的是『罪虐』,这人神秘兮兮,我也没见过。有人说他是帝都最变态残忍的调教师,倒不是浪得虚名啊。」刑讯官笑得连面具都在抖动。
馒头听见那个名字彷佛触电般不由自主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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