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肛门早已不是什麽鲜嫩紧致的处男蜜穴,粗屌、小屌、人屌、狗屌、驴屌、橡胶的、金属的、水晶的,拳头、脚掌、水果、食物,见过的没见过的东西都曾经往馒头的小穴里塞,针对穴口的鞭打、电击、针刺、烙烫也没少过。
罪虐动手的时候,男孩的菊穴嫣红泛紫,肿胀如唇;他们用中空的止血钳夹住被操到外翻的嫩肉,尖锥缓缓插入,男孩嘶哑狂吼、颤抖惨叫,但是四肢被牢牢固定怎麽挣扎都毫无用处。等到尖锥彻底穿透了肛门嫩肉,他们转动尖锥尾端,金属锥居然慢慢张开,刺穿的伤口在哀嚎中一点一点撑开扩大。
当烧红的剪刀刀刃剪开男孩的蜜穴嫩肉时,曾经广受学弟妹爱慕的阳光脸庞扭曲成一团,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馒头的穴口媚肉嵌入的螺帽直径一点五公分,嵌环处凸出,而两个螺帽之间的肛门软肉则被剪刀活生生剪开两、三公分,变得绽裂内凹,烧红的刀刃被用来烙烫伤口止血,也让剪出来的开口无法癒合,维持凹陷;最後男孩的蜜穴缘口竟变得凹凸如波浪!
他恨不得彻底忘记这段记忆,但罪虐把整个过程录影留存,他不知道被迫重看过多少次,往往播放时影片中的男孩惨叫,馒头自己也在同声哀嚎。
刑讯官不需要任何提示说明,立刻让人用粗铜线穿过中空的螺帽,把男孩的狗穴蛮横地扯开,当拉扯到极限,馒头颤抖到不行时,他再让铜线通电,性奴小战士失控地抽搐惨叫,更多的淫水从疯狂绽开的骚穴媚肉中流淌而出。
刑讯官兴致勃勃地亲手卸下了性奴小战士的封穴螺丝,「这设计还真有趣,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封穴归封穴,赤淫水还是泄了满地啊,小骚狗。」
「难得有人进了炼狱,我不敢打包票说一定能从他嘴里挖出东西,你就是少数的一个….」刑讯官拍打得着馒头越被电击,越是肿大抖动的粗屌。「不过这不妨碍我们从你身上找点乐子….更何况,你不说,那头大黑牛也会说的。」他对一旁的拿着摄影机的男子招了招手,「你知道该怎麽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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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钢间」中回荡着高壮黝黑男孩的闷哑吼叫,阿龙的嘴中塞着来自馒头尿道深处的臊臭袜,浸满了自己同袍战友的淫水,口鼻外则是缠着一层污秽的脏臭布团,散发出惊人的气味,原来那是打手从来不洗的褌布,浸透了刑房地上的污血、汗渍、精液、尿水各种液体的沈积精华;一大罐少年战士自产的赤淫水吊在男孩被迫仰起的脸庞上方,持续不断浇淋淫水在阿龙的口鼻之上。
恩客必须卸下螺丝才能开启男孩的蜜穴,不过左右交错是封穴,如果左边螺帽锁在左臀,右边的螺帽锁在右臀,就是强制开穴,确确实实地让淫奴骚穴无法合拢!後来他们还拿绳子穿过中空的螺帽,往两边更猛力地拉扯,把男孩的淫屄加倍扩张,或是电夹就直接夹在螺帽上通电。
於是更多淫水淋在口鼻的臭袜与褌布上,让阿龙更难呼吸,每
被铁棘牢牢綑绑的健壮身躯则是被好几名打手从不同角度以血荆鞭打,而阿龙粗硕肥壮的巨根大屌则是这一波拷问的重点,粗硬如臂的纠结肉棒被打得肿胀瘀黑,有如粗肥的紫色大茄子,打手们再用铁签一根接一根扎穿少年战士的鲜嫩大屌。鲜血波波地涌出,男孩痛得疯狂颤抖抽搐,肉棒却愈发硬挺鼓胀,甚至流出更大量的赤淫水。
那可怕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外翻凸肿的穴肉唇被烙嵌了同样大小的四个螺帽,惨叫到泪尿齐流的男孩当时还不知道,日後他会有一半的穿环饰物都会这样烙嵌、焊镶在肉体上。
等到伤口足足被撑开到超过两公分,男孩已经汗如雨下,叫哑了嗓子,他们用钳子夹来一个烧得赤红的金属螺帽,中空的六角螺帽外径一点五公分,放在被撑大的伤口处,然後抽起撑开的尖锥,嫩肉回缩,瞬间沾上滚烫火炽的螺帽,发出滋滋的血肉烧灼的声响与阵阵焦烟,当然十七岁男孩的疯狂哀嚎立刻压过了那些声音,血腥味与焦臭四处弥漫,以及少年痛到失禁漏尿的臊味,那时候他还能漏得出尿。
罪虐又在馒头的屁股靠近肛门处,各镶了四个铆钉螺母,直接烧焊在臀肉中。於是他们可以把嵌在外翻肉唇的中空螺帽左右交错,像大衣的排扣一样,左边的螺帽扣在右臀的螺母,右边螺帽扣在左臀的螺母,再把子螺丝穿过螺帽锁进螺母中,彻底固定,被拉扯得左右交错的菊穴嫩肉彻底封住男孩的小穴。
「听说前几天,你偷了一把剪刀想自杀?」罪虐的轻笑总是让馒头从骨子发寒。「偷东西的坏孩子,是不是该好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