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香水才是臭的！难道你闻尸臭会是香的？韩亮一脸莫名其妙。

不是怀孕吗？怎么已经是小孩子了？是婴儿吗？程子砚还是很好奇这个点。

嘿，你还敢说这个话题啊？脸皮咋就那么厚呢？陈诗羽斜眼看着韩亮。

程子砚打了个寒战，不再说话。

掉出来了？程子砚默念了一句，有些恐惧。

程子砚意识到这一点，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对于法医来说，无论多么恶劣的现场和尸体，一旦到了殡仪馆，就不至于那么难以忍受了。毕竟少了现场环境以及那种被封闭现场闷得更加浓烈的尸臭味的刺激，加上全新风空调的调整作用，法医都可以全心全意、不受伤害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那个姐姐，怀孕了。我耸了耸肩膀。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煞白的？陈诗羽好奇地问道。

别理他，他虽然嗅觉灵敏，但是经常分不清什么是好闻的，什么是不好闻的。我说。

你不是天天吹嘘你不怕腐败尸体，只是怕鬼吗？陈诗羽边嘲笑地说道，边顺手递上了一包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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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婚配吗？程子砚也好奇地问道。

就是。林涛一边用着陈诗羽递来的纸巾，一边附和道。

意义了。

掉出来了啊。大宝对这个问题见怪不怪了，韩亮，为什么你的香水是臭的？

林涛此时正一手拿着餐巾纸擦汗，一手接过韩亮递过来的香水往身上胡乱喷着。

怀孕和婚配有什么关系？韩亮一边说，一边收起自己的诺基亚。

难闻吗？贵的得很呢。韩亮系好安全带，开始挪车。

不是一家四口吗？还有小孩子？陈诗羽狐疑地翻了翻手中的调查材料，说。

可是，你们还没有解剖，怎么能看到胚胎啊？程子砚不解道。

2

这个叫作死后分娩。我解释道，尸体腐败后，腹腔内大量腐败气体压迫骨盆底时，可使直肠中的粪便排出、肛门脱垂、妇女的子宫或阴道脱垂。当孕妇死后，胎儿因受腹腔内腐败气体压迫而被压出尸体外称为死后分娩。在过去，有些死后分娩发生于已被放入棺内埋葬的孕妇，也称为棺内分娩。

我点点头，说：这种自产自销，重头戏还是在林涛那里。

不是婴儿，是胚胎。大宝回答道，韩亮，你这香水太难闻了。

不行，这现场真不行。林涛心有余悸。

韩亮摊了摊手，也不解释什么，上车打着了发动机。

没说怕腐败尸体啊，就是看到那个小孩子，我的天，实在是挑战我的极限。林涛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脑袋里不好的回忆都给甩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