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炮?”
“抓到一次少做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行行行清汤大老爷。”周斯越无奈笑道:“多大点事儿,别扣我炮。”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中午在外面吃好了吗,要不要喝楼下的手冲,我去给你买。”
“不喝了,中午吃挺多的。晚上我有个饭局,你要一起去吗?”
“饭局?”许弋收回手,“我能去吗?”
“你是我秘书,有什么不能的。”
“好,那我陪你。”
回到工位上,有个八卦的女同事凑了过来。
“许弋啊,最近你是不是和周总关系很好啊?”女人语气悠悠,挑眉笑道。
“啊?!”许弋突然一阵心虚,俩眼珠子提溜直转,迟疑半晌,斟字酌句地说:“有吗……没有吧?”
“还说没有!”女同事脸上闪着正义的光,“你刚才进办公室都没敲门,熟悉得跟自己家似的。平时也不说周总不好了,也不给人家起外号了……”
“起外号?!我没有吧!”许弋惊诧。
“周扒皮不是你起的?你之前还做过周总的表情包你忘啦?”说着她双手在空中摆了个姿势,眯起一只眼对准周斯越的办公室,切身演绎道:“对周斯越开炮!崩死丫的!你全忘啦?”
……
“呃——”许弋拖着尾音,像是想不起来了似的:“可能、可能是有过哈哈,但周总对人这么好,我现在是非常非常崇拜他的,绝不可能再说他一个不字。”他摸了摸鼻尖,强硬地转移话题讨论起了女同事新买的护肤品,聊着聊着就把这事盖过去了。
饭局不算大,加上许弋和周斯越一共才五个人。
做客的东家说饭桌上不谈生意,大家只当吃个便饭,整场的氛围还算轻松。
许弋是里面年纪最小的,端茶倒水这些事自然是他来,他也不觉得别扭,本来他就是周斯越的秘书,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只是见周斯越和这帮年纪平均五十多的老头子打交道,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席间一个坐周斯越对面的男人,整场饭下来眼珠子就跟长他身上似的,盯个没完。
那种视线是一种上位者的打量,眼神赤裸带着欲望,就连许弋都觉察出了不对,周斯越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该说话说话,该喝酒喝酒。
饭局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周斯越去外面抽了根烟,席间有个男人说喝了酒嘴里发涩,他们都没带助理,明里暗里用话暗示许弋去便利店买点薄荷糖。
许弋也懒得在这听这帮半截入土的男人吹牛逼,于是跑到了外面的便利店,顺便给周斯越买了瓶温热的牛奶带回去。
包厢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透露出人影和压低的说话声,不怀好意的声音提到了周斯越的名字,语气中不乏嗤笑和鄙夷,许弋倏然停止脚步,推门的手悬在半空。
“怎么,还没弄上手?”
“嗐,看不上我这么个糟老头子呗。”
“一个卖屁股上位的还敢瞧不上你,婊子摇身一变成老板了,谁知道周斯越一步步爬上来舔过多少个人的鸡巴?”
“你看到他今天带过来那小子没,人是特意带给我看的,告诉我他有伴了,让我别惦记。”
“切——一脸的穷酸相,可能下面功夫好呗,给姓周的操爽了。”说着两人发出下流的笑声。
“要我说你也别惦记男人了,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另一人吧嗒了一下嘴,“吃不到的肉总是馋的。上次你送我那个女大学生一开始也不肯,后来让我拿钱砸一顿就好了。人啊,就是贱,当婊子还得立牌坊,非得闹一闹显得自己多贞洁多与众不同,其实一个比一个脏。”
说罢他叹了口气,“周斯越这个骚货,长得一副勾人样,哪天一定尝尝他,看他被操的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看不起人。”
“想尝今天就可以啊,我兜里带药了。”
“行啊老弟哈哈哈,还是你懂老哥!”
门里几个男人的欢笑刺耳,许弋瞠目欲裂,提着塑料袋的手骤然收紧,他一脚踢开包厢门,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当胸一脚踹在还在说话的男人身上,出拳迅速如闪电,拳拳打出残影,接着骑在他身上,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仿佛要把面前的人砸成肉泥。
周围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呆住了,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抓他,想把许弋控制住,一人趁机发了狠往他脸上打了一拳,许弋躲闪不急,头偏向一边,嘴角溢出血丝。
“操你大爷的。”
许弋怒极反笑,呸一声吐出血水,仿佛没了理智和痛感,眼疾手快抓住其中一人的头发向上扯往旁边的墙上撞,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脚飞踢,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哀嚎一声歪斜倒地,脑袋撞到桌角没了动静。
而那个对周斯越心存不轨的男人被许弋揍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满脸是血,正虚弱地发出哀求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周斯越都记得那一幕,他抽烟放风回来,看见许弋用脚踩着男人的胸口,那一瞬间的表情说他要杀人也不为过。
“妈的缺大德的玩意儿,你丫的就是嫉妒,搞不上周斯越就开始诋毁!”
“还嫌他脏,搞男的搞女的不一样吗!你跟个公筷似的插这个插那个,还好意思埋汰被你夹过的菜!”
“还他妈当婊子立牌坊,老子现在就给你上坟!今天这顿就当我吃你的席了傻逼东西!”
我杀!!我他妈把你们都杀了!!!
说一句打一拳,旁边的地毯上还有男人崩飞脱落的牙。
说实话,就连周斯越也愣住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拦许弋。
他从未见过许弋发怒的样子,如果他不去拦,今晚这个男的可能真会被他打死。
门口涌进来一堆听到动静的保安,周斯越上前抓住许弋企图砸下的拳。
“许弋,是我!”
许弋杀红了眼,转过头的一瞬间周斯越也被他脸上沾血的狠厉表情吓到了,但很快他就把那人的上半身搂进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
“没关系,我们回家。”
路上的时候许弋清醒多了,但提起这几个人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怒火。
“妈的气死爹了,几个逼人说话一个比一个难听,嘴锯了得了,留着也是喷粪!”
“他们说什么了让你生这么大气?”
许弋看了周斯越一眼,他不可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进了周斯越的耳朵,于是摇了摇头,倔强地说:“忘了。”
“傻狗。”
周斯越把人往自己胸口带了带,温热的手掌呼噜了几下毛茸茸的小狗头,“没必要为我出头,而且当时我不在,万一你出什么事怎么办?万一他们今天带了保镖呢?”
“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无所谓。”
“我都知道他们说我些什么,左不过都是些作风问题的事,又伤害不到我本人,下次别这么冲动了。再说我不是也包养你了吗,跟他们没什么区别。”
周斯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无钱无背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尔虞我诈的缺德事他也干过。
许弋听了这话却不乐意了,他噌一下从周斯越身上起来,一本正经道:“你包养我……顶多是品行不端,他们那叫犯罪!是道德败坏!你跟他们怎么能一样!”
车上的气氛有些沉寂,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许弋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一声。
“又怎么了你?”周斯越斜眼问道。
“他们跟你有生意往来吗?!”
许弋声音变低,挠了挠头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周斯越冷哼一声:“现在才想起来后果,太晚了吧?”
许弋的表情一下变得为难,自己喃喃着:“这可咋办……”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毁了周斯越的生意,做他秘书这些年,他太了解周斯越为事业付出的心血了。
瞧着许弋心事重重的样子,周斯越哪还有心思吓唬他,于是他伸出手指抬起许弋的下巴,眼神深邃与他对视。
“没事许弋。”周斯越这样说。
“我给你兜着。”
回了家后周斯越才发现许弋颧骨肿了起来,唇角也破了隐隐透着淤青,眼尾处应该是被瓷盘的碎片划到了,留下一块指甲盖长的伤口,鲜血早已凝固,上面覆盖着暗红色的痕迹和组织液。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周斯越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好像心里憋着一股气,看见许弋的伤就难受。他让许弋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找了医药箱准备给他简单处理一下。
要说这伤受得还挺有艺术性,左脸完好无损,右脸从唇角到眼眶全是伤,坐许弋旁边一左一右的体验感都不一样。
“我先给你包扎一下,明天还难受的话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去啥医院,这么点小伤真没事!”许弋满不在乎,“上学的时候没少打群架,就这,洒洒水啦——啊!”
许弋忽然发出一声痛呼,周斯越正拿着止血钳夹住一块酒精棉球往他脸上蹭,冷不丁碰一下眼角怪疼的。
“不疼还叫唤?”周斯越白了许弋一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冲动。”
许弋这伤吧也挺好包扎的,反正都集中在半张脸上,周斯越干脆拿出绷带把红肿流血的地方全缠了起来。
周斯越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落在许弋眼里有种别样的韵味。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指冰凉,无意间落在肌肤上的触碰像晕开的涟漪,周斯越在上面忙活着,温热的气息洒在许弋的侧脸,心跳突然在这一刻猛然加速,脸颊上传来的酥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傻狗心里美得都要冒了泡。
“行,包完了。”周斯越左右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看样子是挺满意,“你去洗澡吧,我把这收拾一下。”
许弋难得的没贫嘴,另外半张没被包起来的脸透出羞涩的红,他心情甚好哼着小曲准备洗澡,却在路过镜子的一瞬间呆愣住了。
卧槽,这啥玩意儿啊!
许弋猛然凑近镜子,差点没认出照出来的这个异形是他自己。
“嘿我说。”
许弋艰涩开口,幽幽道:“我觉得我有点像一只耳。”
“什么?”客厅传来周斯越遥远的回话,他正忙着收茶几上的医药箱,顺带回了句:“什么一只耳,你小名叫一只耳?”
……
算了,看样子周斯越是没看过《黑猫警长》。
差六岁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俩人还真有代沟。
许弋只能忍痛把周斯越给他包扎的绷带给拆了,其实他眼角只贴一个小创可贴就可以,完全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太夸张了。
虽然他很舍不得这些绷带,甚至在把它们拆下之前还做了心理建设,依依惜别泫然欲泣好长时间,但他明天真的不想顶个阿拉丁同款造型去上班。
许弋觉得他和能操控蛇跳舞的印度耍蛇人没啥两样,就差个笛子。
关了客厅的灯,许弋路过周斯越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没关门,顺着门缝往里看,他正准备脱衣服。
与众不同的是,周斯越今天佩戴了衬衫夹和袜夹。
他上半身的衬衫还没来得及脱,刚才为了给许弋包扎,白衬衫被他挽到手肘处,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皙又具有成熟男性的线条感,他的脚搭在床边,正俯身去解小腿上的袜夹。双指夹住冰冷的金属扣,动作间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青筋。
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腰上多了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手背也被另一只略大的手掌所覆盖,他清楚听到身后人贴在他身上的沉重呼吸声。
“今天怎么穿这么色?”
许弋单手收紧,几乎是把周斯越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向下滴着水串儿,弄得周斯越脖颈也湿了一小块。
“只是固定衣服的工具而已。”
“真的吗?你撒谎,我明明是第一次见你穿。”
不老实的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滑,一路轻摸,扯开衬衫夹狠狠往外拉——啪
皮筋回弹抽在周斯越的腿上,留下一道微红的印迹。
“我没有撒谎!”周斯越喘了口气,声音暗哑:“今天上午有会……所以穿得正式一些。”
“这样啊。”许弋挑眉:“我还以为你故意勾引我呢。”
听到这话周斯越轻笑一声,屋内光线昏暗迷离,他反客为主,沉静的双眼对上许弋,不怀好意地伸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阴茎,在上面的软头上揉捏了几下,戏谑道:“你这样还用我勾引吗?”
好辣。
许弋很喜欢周斯越这幅迷人而自知的模样,床下的征服者,床上的受虐者。
他把许弋的馋虫全勾出来了,在和周斯越做爱之前,许弋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凌虐这方面的癖好。可自从他和周斯越有了肉体关系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坏他,弄脏他。
周斯越的脖子很漂亮。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如细腻的丝绸,尤其是上面微微隆起的喉结,总是给人以触摸的欲望。在床上的时候会冒出细细的汗珠,舔上去微咸,好像一块晶莹剔透散发着勾人气息的话梅糖。
其实应该戴个项圈的。
上面再刻上arteis——她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象征着野兽的主人与荒野的领土。
许弋觉得周斯越足以配得上这个名字,他有着不输arteis的美貌和征伐的英气。
最好再坠着块红宝石,这样操他的时候项圈摇晃带动着宝石,许弋不敢想象那是一副怎样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男人的手还攥着他的命根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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