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突然忡怔了一下,话头莫名沉了下来。
舫内侍婢端着茶水进屋时,自然嗅得出合欢帐里那股散不出去的腻骚味。她们的花魁即便不使出浑身风流解数,也能将那仙人似的官老爷迷得夜夜笙歌。
花魁的闺房里光色很暗,什么也看不清,模模糊糊的。脂粉味很浓,浓的呛人。两人对坐着,一时说不出话来。不知过多久,倒是花魁痴痴一笑,打破种种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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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愣了一下,咬牙闷声道:“原来这是你取悦客人的把戏。”
柔情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石榴不愿探究他的眼底深处,却又被男人牵魂摄魄,假意痴痴笑起,淫叫说哥哥疼我。
王爷见状一滞起身,跪踞在床换了姿势。
嫩肉吸人,石榴那软肉缝儿缠绕的劲头有力极了。媚态欲拒还迎眼波流转,足踝一颤一颤,搭在王爷背上,铃铛叮铃铃的响,逼得人提起那双脚腕,并在胸前,放纵操弄。
一时间淫水漫流,咕叽作响。
一下狠似一下,花魁被肏破了肉蒂,霎时魂飞魄散,叫得敞亮又爽快。
此番云雨过后,两人便堂而皇之地滚在了一张绣床上。而那么些偷耳朵听的闲客把话就传了出去,说那十二朵里最浪的石榴花易主了,果然婊子无情,昨天还和的高甫白日宣淫,今个转脸就吸这位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大人的魂了。
王爷抱他的手臂骤然一紧,面色阴沉。
王爷站起身,垂眸,似乎审视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宇间复杂的神色教人惊悚,但独独这个妓子竟不害怕。能做到花魁的位置,都是极聪慧的。雁王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顺着视线看到自己顶出形状的下身,厚重的衣袍面料在两腿之中耸起。
侍从把两碗茶水端在两人面前,官爷不渴,只搁在几上,抬头瞧了她一眼,便偏头去看身后那个。那位可是锦衣玉食被服侍惯的,倒是从被子里抻出一截臂膀,直接跟侍从讨要。
一抬眸,却见里屋轻薄纱帐霍然敞开,男人一袭暗金纹绣褂衫坐在床沿,正躬身着靴。身后虚虚拢着一滩软红淫肉——胡乱披着的绸衫身量过于松宽,漏出一截白生生的大腿来。餍足的美人满脸潮红,四仰八叉支腿躺在锦褥上,活像露着软肚皮揣崽的母猫,被外头哪来的野猫灌种,嗬哧嗬哧地,浑身打摆子般直喘气,手还揪着相好袖口不放,不让走。
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口中抑不住地呻吟,似乎更受刺激地吞吃恩客卵大的头和粗壮的茎身,下头水淹出来,男人的那活儿也滑脱,石榴急忙用褥子一擦,又是连根尽没。他的手逐渐抱紧男人的胸膛,将自己那对胸脯挺得高高的,贴住王爷的胸肌,昏暗中什么东西滋长出来,竟叫妓子也悄悄露出儿女情态。
这京城来的李官爷在渡春拉了一宿通铺,与花魁落了相好,往后几天自是恩情美满,云雨迷离,光是那红纱账里响彻夜的铃铛,以及吟弄粗喘交叠的声气,早已羡煞周遭美妓。
再龙精虎猛的壮士,都遭不住这般榨的。
“怎么体会?”
“我虚长你一轮,石榴若想唤声哥哥,也当得起。”
王爷似乎有所触动,手拢着那对白脚腕子,下头顶得噗呲噗呲水声响亮,淫荡又催情。
美人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抱紧了身上的人,下头雌穴拼命地裹吸,套弄得好凶,腰肢狂摆,攥在男人手掌心里头,逃不出,跑不掉。像富春江波光里婀娜摆动的柳。
男人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于是抛弃了温柔和体面,突然重重地拧了一下石榴湿滑的骚蒂,美人吃痛地闭眼轻呼。却被醋意冷冽的那位爷翻过身来,掐住后颈狠狠顶操,又快又猛。
可越是爷啊哥哥的混着瞎叫,身上的男人越是色欲癫狂。石榴被弄的呜呜作响,鬓边已是渗出细汗,有些跪不住,直骂他疯了。可喊着腰疼,不过一会阴茎抽送的时候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来,花魁被插得癫狂崩溃,求他停一下,受不住,哥哥呀,石榴要尿床了……
雁王立时敏感地垂眸,低声道:“不愿,亦可不叫。”
花魁手腕一翻,脱尽朱红云裳,露出光滑的胴体。视线下滑,打量着男人胯下昂藏之材,面色活泛起来。
二人以肘撑床,下身接连在一起,美人发乱钗脱,满面飞霞,一对黛眉高高耸起,樱桃般的嘴也张着,涎水顺唇角滴在肩头。下面儿粉色的口子一开一合吞那核桃般的头,进得又深又重,也不知道挨不挨得住。男人腰上用着巧劲一耸一耸,速度越来越快,挑地那人挣动起伏却仿佛拔不脱,好像吸住一般。
他心头突突乱跳,女穴被肏得浑身都软瘫了,嘴巴也肏软糯了:“爷肏得舒服,我喜欢,最喜欢哥哥,求求轻些……”
花魁拖过身旁的太师椅,靠坐进去,缓缓分开双腿搭在扶手上,询问着对方有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色,眼神勾人魂魄却又不掩直白的天真,望向那人时流露出极为明显的交欢欲望。
王爷眼眸已经充血,他掀开衣袍,蹬掉裤子,在石榴的伺候下脱了亵裤,露出筋肉怒举的阳物。花魁起身,又跪在地上双膝挪动爬过来,握住他的手,仰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似有千言万语,却难以言说,竟无意识十指交叉,褪下王爷碧玉扳指,含入自己口中。
“高大人没了,我的身子是爷的了,爷要护我周全。”
“你叫他爷?还是也叫哥哥?”
妓子吃痛,怕惹到这人,也不再开口。
“你经常戴铃铛吗?”
冷面佛爷看着,起身拿过桌上精致嵌着玉石的小烛台,举到花魁大方分开的腿间,引着那双纤纤手,使他自己拨开卵蛋,露出藏在后面的女阴。艳色横陈,覆了一层水光,映着日光像镀了层透明琥珀,娇嫩诱人。
“水都流干了,哥哥不体会体会么?”
石榴摇摇头,答,我心里高兴。
王爷彻底忘了身份,他垂眸,竟含着花魁白玉般的脚趾舔吮!
石榴只道:“我今晚只迎哥哥。”
雁王动作变慢了。他吮着石榴的耳尖,温柔舔舐,过了会儿才含混不清地说,“别人弄你的时候也这般馋吗?高甫那老头能弄得你这般舒服?
“哥哥是骗子,想我却不敢动我。”
花魁摇着腰有技巧地套他,含糊不清:“你弄,他弄的……嗯……有什么区别……啊!”
“好哥哥,啊哥哥慢些顶出来了,胞宫都顶出来了”美人央求着慢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仿佛是感觉到被顶的隆起。
神色认真,像在赌气。
恩客端坐在床榻上,床铺很硬,并非一般妓子尽是软罗。
“大人英威之姿,确实想让人体会一番。”
“你一般都这么迎客的?”雁王蹲下身,眼眸暗色波光诡谲。
“你想好,我不是高甫。我必定拿链子把你捆在我房里,日日夜夜你只能裸着给我看,除了我谁都无法觊觎………”
雁王隐隐有些泄意,知道浪蹄子有了心事发了狠,遂扳过他红潮的脸儿,亲了口:“出声来,哥哥也瞧瞧你本事,能不能被你叫出来……”
“那别摘了,我也高兴……”
王爷扯过他养的丰腴的白腿,嗅那腿心骚红花蕾。
雁王噏动了一下嘴唇,碍难启齿,可到底还是低声说了出来。
王爷顶开美人双腿,扶了那截肥硕肉具,一寸一寸,刺穿花魁的蕊心。
相见之际,却见王爷钦点的美人扭腰弄身轻笑,当着高大人的面,返身搂紧了王爷。
谁料,石榴忽然凑上去在王爷凉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我只是疑惑,你们这些恩客怎么都喜欢让我叫哥哥呢。”
花魁眼神是湿的,
“他都能做你爹了。”
官爷体贴,嘴上呵斥他胡闹,手却将其颤得筛子似的的两腿放平,轻柔按摩打揉。
“我如何称呼爷?”
众目睽睽下,毫无表情的雁王抓住怀里乱蹭乱摸的手,点头答应,随后竟躬身抱起人向画舫里屋走,兀自听石榴美人埋在肩窝里吃吃笑。
他瞬间俯身,将其双腿拢靠在自己肩头,九浅一深几近顶得花魁泣涕涟涟,阴唇外翻。几乎同时,一双手臂缠绕上来搂住他的脖颈,只听那人小声哼道,真的……受不住了,谁有你那大炮仗……
虽说是阴阳人,这对器官却发育的很好,阴茎秀丽适中,两片阴唇肥嘟嘟地挤着。这对玩意儿分别放在一男一女身上,都是极为漂亮的,怪不得能受人重金登上这富春十二金钗之首,不无道理。
“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