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地盯着侍女,视线从脸蛋滑到胸脯,调戏完一圈才张着唇喝水。结果,手心一空——
茶碗突然被人抽了去,石榴抬头一张望,好嘛,官爷恼了,俯身抢了他的碗,再连人带被子一把抱在怀里,喊自己枕他臂弯里。颀长如玉的手指拿捏着杯底,用冰凉凉的白瓷口,蹭他唇脂。
石榴美人下意识凑过乱糟的脑袋,王爷说:“好懒的雀儿,擎等着人喂。”
等人低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他又笑,低头望着石榴,慢悠悠道:“喝这么鼓,当心你又喊要尿了。”
“噗……”石榴一口茶喷了出来,脸上一哂一红,瞧了一眼站着的随从桩子,随即调整了神色,道:“爷不就好这一口?”
男人静静看着石榴,看那张美得浓墨重彩的脸,看他浑身泛粉,仿若熟透的蜜桃。
“爷好哪一口?”
石榴手指勾在男人衣领上,笑眯眯道:“声越大,叫得爷高兴,才赏宝贝吃。”
下一刻,他长腿往男人下腹一跨,手心腻在他裆下乱推乱搡,才穿正的衣襟又给扯得袒胸露乳的,王爷端的茶碗被闹得摇晃,褐色茶汤淅淅沥沥洒了些,落在被褥上,裤裆上。
婢子螓首偷眼望去,那官爷下头宝贝竟壮硕如童臂,比那些大腹便便的恩客们不知粗硕多少,心中唬了一下,难怪主子头一回给日成那可怜样。本就宽肩窄腰的,一身结实蜜色的皮肉,遑论嫁了人的媳妇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都不由神魂颠倒。光瞧方才那些莺莺燕燕都挨着窗缝,瞄石榴屋里办事的情况便能知晓一般。谁都想知道,让见多识广的名妓都能彻夜浪叫的物件儿,到底有多极乐。
官爷此时正背对着众人,侧身抱着石榴在那红玉绣床上,交欢正浓。
玉茎怒杵直捣,巨硕肉槌般一记一记狂插在那烂泥花苞中,黏糊的白浆飞溅。
石榴的肉唇跟被捣融了一般,与男人阳物粘黏成一片滑腻紫红,直到被肥厚龟头勾出了来,再缓缓缩回时,众人才发觉那是里头淫肉全被操外翻了。
官爷一手揉石榴的浪奶子,一手狠抠肉蒂,前头的玉茎被撞得高高低低甩,阳精喷了小半床。
连调教嬷嬷见花魁那靡乱模样,都老脸泛红。
石榴看上去是不行了,整个人发浪狂扭,抽搐痉挛地如离了水的鱼,口水眼泪失禁横流,失态得哪有平时高高在上调教恩客的模样,如今浑身上下的洞全被男人打种灌饱了,肚子操圆了走不动路,腿也合不拢了,翻身的力都使不出了,做了那紫红肉蟒的精巢了。
“石榴、石榴管不住……啊——哥哥顶掉了,珠子顶掉了……”
“什么?”
“下头,嬷嬷穿的珠,哥哥慢些,磨得疼……”
众人顺着那话往下头望,天爷啊,原来花魁肉核鼓胀得高高的,还钳着珠子呢。这不要命吗,那蒂本就敏感出汁,办事这一下又一下,贴男人肉棒壁上剐蹭,皮都得破。
知事的心里骂出了声,八成是高甫那王八羔子,要让人更淫浪叫他玩弄,也为了自个儿下头孽根更快活,竟往石榴那薄薄的蒂珠尖上穿了一颗销魂铃铛。只是那些新来的小妓子则看得娇喘吁吁,下身瘙痒,只想难怪花魁这般风头无两,摸两下不就得蹬着腿儿吹水么。
“诶,怎么停了?”
“我瞧瞧……那爷不乐意吗?不能啊。”
“男人都爱这玩意儿,他们快活着呢!”
官爷也不知在想什么竟当场停下了。扑哧一声,下头那根从泥潭肉花艰难抽了出来。饱胀爆筋的肉棒外头包得乳白一层,待一下抽出来,竟勾出了一大团浓浓的白浆来,滴得床上皆是,把那门外的妓子看得无声痉挛,襦裙腿心中央湿出水迹。
外头议论纷纷,八成不高兴了,官爷猛地手一扯,将帘子遮掩起来。只有鸳鸯轮廓叠影儿,浪叫也停了,一众美人再面红心热也就散了。
且说这绣帐里,突然暗了,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枕在恩客肩头的石榴被肏丢了几次,此时正两眼迷蒙,浑身哆嗦,两腿如蛙腿般瘫软在寝榻上颤栗着。
雁王垂眼看他,但凡有人见其表情,铁定齿寒骨冷。
他面色有些沉,将妓子的大腿强行掰开,弓着背弯着腰凑近了打量,眼里竟似酝酿着刀光剑影——那凄艳的蕊花被奸淫得高高坟起,震颤个不停,屄口一滩白浆里,娇嫩蒂豆小小一粒鼓起,竟是被人拿了一根细银针强行穿刺其中。如今跟玉茎一样勃起,鼓起来充着血,娇柔易碎得他都找不着力度去碰触。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肿红糜烂的屄口上。石榴不知他待如何,心下慌乱,费劲地合拢只说嫌痒。
雁王突然开口道:“铃铛不好,我不喜欢。”
昨夜脚上铃铛声响彻红帐,他甚至没有听见这一颗铃铛的求救。
石榴把这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以惯常的温柔媚态道:“爷不喜欢,我就不戴了。等哪天爷喜欢了别的,我再戴上。”
你看,该说这富春江上顶有名的花魁,一句话就直直在王爷心坎上杀了个三进三出。恩客不喜欢就顺着人不戴,等恩客有了新相好,再戴上也无妨。多心狠,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恰在此时,花魁喉头一滞,腿突然发抖。
下身一湿一烫!
这人竟低头去舔那女户!
舌头力道有些重,刮刺得有些疼。石榴骇了一跳,他可不是什么纤尘不染的仙子,下头布满交媾污脏痕迹,也不像名门闺秀那般白净漂亮,这人怎么能舔那地儿。他曲肘撑起上身,推他走。
石榴呵道:“你要折我的命么?不嫌脏么,滚开!”
雁王抬起糊满淫液的下巴,嘲道:“本就是我弄脏了你……”
喉咙像被噎住了,后头是什么,两人都不敢细想。石榴下意识抓紧床单,克制地,转开脸去看头顶成双对的鸳鸯。下一刻却骤然闷哼一声——竟是那人手一用力,将那粒银珠取了下来!
石榴猛地一把扯过棉被,埋首在褥中狠狠咬紧舌头。
极致的痛楚,痛得腿根在颤,身体在颤,手指已将床单揪起,刺啦一声,撕裂开来,却连一点痛哼声都没有。
正当私处痛辣难当时,凉药膏的味道扑鼻而来。
然后是身下传来一阵轻柔的呼气声。
“上了药还这么痛吗?哥哥给吹,乖,在吹呢……”
蒙在被里的花魁,满头大汗,一颗接一颗,划过面庞,混着眼尾晶莹剔透的水痕,坠在沾染脂粉气的枕巾上,晕染开来。
层叠着腥臊浊液的被褥在颤抖。
很快又被外头的手臂抱住,一下一下地拍。
拍了多久不知道,只是等饿了石榴才从被里出来,却被一众美人姐姐嘲笑得紧,说“小石榴也有归宿咯”。
花魁听见她们打趣,瞄了一眼窗外,瞧见站在画舫甲板上的那个人,又缩了回去。
可那群姐姐们可没打算放过他。
“怎么,他不在这哄你,就不吃饭了?”
“好哥哥弄弄,好哥哥陪我,好哥哥好哥哥,你马上可得改口叫好相公了!”
“芍药你刚没瞧见,那官爷丢的种都哄石榴含着,怕用不了几天就娶回家去当娘娘呢。不不,娶回去当菩萨供,小骚菩萨,躲自个儿被窝里摆弄呢……”
石榴捂着脸,生气了,从被窝里钻出来:“出去,都出去。我头痛。”
“你别拿乔。姐姐可跟你说,这么好的爷谁不想占为己有?隔壁画舫的惊羽,趁你睡着,就过来给你爷们递手帕,里头还藏着几根骚毛!”
“什么?那浪蹄子敢跟我们石榴抢,看本姑娘不把她骚脸挠花!”
“你别被人打了主意吃了亏啊——诶——别推我呀——”
石榴把这几位好姐姐全关在门外,才坐在床沿上,不知在想什么。
可即便这样,还是能听见她们嘀嘀咕咕的八卦声。
“我早就说那高爷,八成是个干瘪的,只会折磨人!石榴跟他能有几天快活日子?自然比不得新官爷。我可从未见过那驴货似的宝贝,得顶到底吧……都听见昨晚尿了一地么,爽死个人呢……小石榴真是命好的。”
“我就怕是逢场作戏。你才说高爷,我总觉得新官爷一来就把高甫押了,又跟石榴这般亲热,有蹊跷。”
“什么蹊跷,我话撂在这!真做戏,感情也做不了假。姐姐我成天看多了,这爷即使在万花丛中,可眼里心里只有一朵花,就瞧得上小石榴,只进他的洞,这做什么戏!”
“你们这碎嘴娘们,自己都烂账一堆呢,管人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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