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迢转头看他,两个人恰巧碰上目光,凝视、对望,谢仰青的目光戏谑又意味深长,把谢迢一噎。还没等谢迢说话,谢仰青溜得跑开了。
谢仰青这一跑,就剩谢迢在原地若有所思。谢仰青中途下楼去冰箱拿饮料,看见没找过他的谢迢坐在桌前,电脑摆在身前,谢迢垂下眼,电脑屏幕变幻,衬得目光也游离不定。原是放假时间还在忙着给项目收尾。
下午几个人准备去山里的游乐中心逛逛。谢仰青昏昏欲睡,被人叫醒,他睁开眼,谢迢眉目淡淡,居高临下俯视他。
“干嘛。”谢仰青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谢迢上去掀开他的被子,他幽怨地瞪一眼谢迢,鼻音满满地说。谢仰青的起床气不小,谢迢很是习惯。他垂眼打量着谢仰青,目光定在谢仰青露出来的衣角,楚亭山的衣服。
随后他去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一套衣服落下,盖在谢仰青身上,谢迢说:“换这身。”
谢仰青打着哈欠起身,嘀咕,“那么麻烦。”
他把楚亭山的衣服脱下,换成了谢迢的,谢仰青把内裤往身上套,皱眉:“怎么尺寸不对。”
谢迢不接话,低头看了眼时间。谢仰青拉着谢迢的手起身,在镜子面前看了一眼,看着没什么大碍就欣然接受了谢迢帮他挑的风格。
两个人下去,楚亭山和明戎已经准备好了,楚亭山面对谢仰青这一身焕然一新的装束,挑了个眉,明戎的笑容一顿,皮笑肉不笑地打量谢仰青。只有谢迢像个胜利者一样微仰着头,跟在谢仰青身后。
此地山间有个很大的卡丁车赛道,算是谢仰青要来这里的目的之一。
工作人员引他挑了个车,他搭上明戎肩膀,偏头看楚亭山和谢迢,兴致勃勃问他们,“你们要不要一起啊。”
谢迢移开目光,摇头,径自走到一边,楚亭山笑吟吟问谢仰青,“那我要是赢了你怎么办?”
话还没说完,谢仰青说:“不可能。”
他上下扫视楚亭山,表露出很明显的嗤笑意味,“就你。”
太得意了,尾巴翘得太明显了。明戎偏偏喜欢谢仰青这样,他脸微微一转,半刻后抬手,若无其事地也揽上谢仰青肩膀,亲密地把谢仰青半圈入怀里。
楚亭山微微眯眼,笑得面不改色。
他们和几个路人搭伙跑了一场,谢仰青和明戎两个人遥遥领先。明戎一直维持着速度,保持在谢仰青身后不远处,时不时游刃有余地挺进,恰到好处放慢,卡丁车贴贴谢仰青那辆车的屁股,像是一场亲密戏码。
谢仰青浑然不觉。
一场比赛下来,谢仰青抑制不住眉头的飞舞,他高兴地对在他身后来的谢仰青挥挥手,两个人下了车,谢仰青几乎是飞扑一样跳到明戎面前,“看到没,你哥我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液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斜睇他,没人接话,谢仰青目光犹豫,很快就没骨气地跪在谢迢面前。
他是明白了谢迢就好这口。
他把下巴搁谢迢腿上,谢迢腿一抬把谢仰青引到他双腿间,作为风月场老手的谢仰青不可谓不懂,面对鼓鼓囊囊的裤裆,脸色变化,最后涨红了脸。结果是他连抗议都没抗议,裤头扯下,青筋攀附的鸡巴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地蹭过软唇,他舌尖冒出,灵巧地舔开冠状沟,吸吮时发出啧啧啧的声。吃到脸颊鼓胀、发酸,谢迢扣住他后脑勺往深处一顶,喉咙突出阴茎的形状。
异物感太明显,谢仰青想呕吐,喉咙挤压着性器更用力,谢迢叹出气,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把精液灌入谢仰青湿热软韧的口腔内。
用一次口交才换来排尿的资格。
以往的期末周谢仰青就和没事人一样,等着补考及格万岁的过线。现在却不得不被谢迢拷在椅子上,明戎贴心地给他光裸的屁股下垫一个坐垫,又把前几天打得耳洞细心抹上酒精,而楚亭山坐他身边,对着一堆他曾经没怎么翻开的书发呆。他随手翻开一本,里边的页数已经卡好了,陌生又密麻的划线,从标记的字迹来看,是谢迢的。
可歌可泣,就好像整个宿舍都在关注他的学习,但他一脸憋屈,很显然不需要这种关注。他倒不是没发出过异议。
那么一次,之后被谢迢拷在角落,双腿分开,露出白馥馥的腿根,红绉软浓的肉逼如同浆果。谢迢挽起袖角,拎来细长的马鞭,手腕的青筋突起,把微张的女穴抽出黏腻的水声,水意直淌,浆果熟透烂红,滚烫又肿翘。
谢仰青哭得凄惨,哭出鼻涕清液,不是被抽得,他一想到如今要被逼着学习,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像个性玩具一样,委屈得不行。谢迢抬着他脸颊给他搽脸时,他抽噎问,“能不学吗。”
谢迢轻柔地擦干净他的泪痕,干脆利落道:“不能。”
谢仰青如此踉踉跄跄走过期末周,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谢迢给他发来信息。
谢迢:晚上宿舍聚餐,我现在在你车这边等你。
谢仰青:熊猫头问号表情包
谢迢知道谢仰青放东西的习惯,谢仰青也默认他的车谢迢可以随便开,所以谢仰青来时,谢迢已经坐在了驾驶位。
谢仰青看着手机问,“怎么那么早出门?”
谢迢面不改色,“带你看点东西。”
过了会他又补了句,“礼物。”
谢仰青眉一抬,随后点头,“应该的。”
两个人步入酒店,走过长廊,踏着酒红色的地毯进入了一个门。随后有人迎上来,问道:“有预约吗。”
谢迢开口说了一串数字,谢仰青面对这个犹如会所一样的存在,在心底暗自猜测,礼物?什么礼物?难不成要送他一个豪华spa?也不是不行。
走廊的灯光昏暗、暧昧,到了房间才豁然开朗,黑色冷调的装修,墙上挂着复制出来的《格尔尼卡》,一堆他看不懂的器具,谢迢站在一个风格冷硬、如同牙医诊所里的坐椅设备边。他抬手点了点,“来坐下。”
谢仰青警惕,“什么玩意。”
“青青,听话。”谢迢语调平缓,谢仰青没办法抵抗青青这个昵称,由谢迢说出口显得太可怕了。他僵硬地躺上去,脚放在两边的踏板。任由谢迢鼓捣,鼓捣的后果是裤子褪去,手脚被绑在设备上。这时候谢仰青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咬牙道,“什么礼物,至于这样?”
谢迢高高在上地注视他,须臾,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里边一个小环,泛着冷感的光,指尖刚刚好可以勾住,与之前天台的项圈或许是一系列的,因为在外侧,同样刻着两个字母,谢迢名字两个词的首字母——xt。
“不会是求婚吧。”谢仰青开了个玩笑,但他感觉自己舌头好像打了个结,话说得涩然,他有隐约猜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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