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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随着穆楠析转悠了一圈,敬酒、寒暄后便上二楼休息区随意找了个沙发卡座坐下,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纤细无骨的腰身浅靠在沙发后背上,与前来搭话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光里却在搜寻合眼缘的猎物。

最终目光停留在斜对面吧台上的西装男人身上,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撵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一口,喉结滚动,尤为性感。

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与时念的淡紫罗兰瞳孔正对上,时念勾了勾唇角,手上的酒杯朝男人的方向微微抬起,男人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朝身后拿了瓶酒,起身向时念走来,时念身旁的莺莺燕燕见状纷纷散开,给男人让位。

男人坐到了时念身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手中的酒瓶,瓶中醇香的酒酿徐徐倒入时念杯中,放松自然的朝时念询问。

“小姐怎么称呼,方才我在二楼瞧见小姐和穆总一起,好像很少见小姐参加此类酒会啊,不然小姐周身气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才是。”

时念看着男人倒酒的动作以及那瓶葡萄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叫我时念就好,和穆总是朋友,穆总赏脸邀约是我的荣幸。”

时念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先生呢,不做个自我介绍么。”

男人看着时念喝过酒后红润的唇畔,失笑“是我失了礼节,我姓祁名封,和穆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男人和时念不停地扯着话题,时念手里的葡萄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知不觉喝了两杯,时念回复祁封话语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清晰的语句逐渐含糊不清,眼睛半阖,甚至隐隐有了上翻的迹象。

眼睫轻颤,揉了揉额头,猛的眨了一下眸子,费力支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微晃,“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祁封看着时念晕乎漂浮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站起来扶着脚步虚浮的时念,“时小姐,你醉了。”随即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将时小姐扶去休息室歇息,顺便备上醒酒汤送去。”

服务生听话的搀扶着时念,时念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服务生身上,眼眸逐渐涣散,手臂无力的挂在服务生的后颈。

在一旁应付着生意伙伴的穆楠析用余光瞟了一眼时念的方向,见时念昏昏沉沉的被带走,心下了然,将手里的酒酿一饮而尽,收回了视线。

将时念搀扶到休息室沙发上靠下,服务生便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西装男人踏入休息室,看向沙发上的人儿,“啪嗒”将房门一关顺手上锁。

人儿毫无意识的瘫靠在沙发上,笔直光滑的双腿朝外伸展着,因为穿着旗袍,并没有打的很开,银簪有些松散的挂在头发上,微微仰靠在沙发上的头颅带着那白皙的天鹅颈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眸紧闭,眼皮盖掩住呆滞悬在眼眶上方的淡紫罗兰色眼瞳,酒酿浸润的红唇浅浅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和洁白的贝齿。

男人将西装外套往时念身旁一扔,一手撑在人儿颈边,一手将银簪缓慢摘下,乌黑柔亮的秀发没了束缚顺滑的滑落在沙发后,扬起一阵茉莉清香。

男人挑起一缕黑发,凑到鼻尖轻嗅,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直冲男人识海,使他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膝盖压上人儿腿边的沙发,整个人以一种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将时念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膝盖处给予的压力使得那处沙发下陷,昏软人儿重心不稳地朝一旁倾倒,发丝飘起蹭到男人凑近的脸颊遗留下轻微的痒意,又像是在对男人实施着勾引。

人儿瘫软的身体忽的侧砸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身体回弹轻颤了几下,松软的眼皮掀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早已翻白的眼仁。

“唔……”人儿的脑袋被摔的发懵,红润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嘤咛,无力的葱白玉手被夹在男人的膝盖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起,时不时抽动一下,引的男人大腿一阵瘙痒。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从沙发上起来,擒住人儿作乱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将软寐的人儿扶起,有些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后脑,一手撑开人儿沉重的眼皮,毫无阻碍的翻到了最顶,突然接触空气的眼仁缓慢转动了起来,不断上翻想藏入眼皮当中却又无能为力,漂亮的淡紫罗兰色眸子此时像蒙了尘,毫无光泽,瞳孔涣散,最终定格在了眼眶顶上。

男人看着那静置的淡紫罗兰瞳孔,竟一时间忘了思考,看的愣了神。手里翻眼皮的动作也停滞了,直到水润的眼白变得干涩且飘起了红血丝。

“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拉回,“您好,您要的醒酒汤。”男人猛的将撑着眼皮的手松开,终于没了阻碍的眼皮缓缓的耷拉下来。

眼皮因为过长时间的拨弄只松松的阖了一半,留下大片眼白,男人将人儿的眼皮往下方按压阖上,隔着眼皮轻揉着人儿脆弱的眼仁。

祁封觉得时念身上气质很是矛盾,明明周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一眼看去像个冷美人,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魅惑和御气,让人想将人儿的面皮层层撕开露出真实的模样。

将外头的醒酒汤拿进休息室,男人往液体里又加入了小半瓶的迷丨药,端着碗走到人儿面前。

将醒酒汤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进人儿的嘴里,可昏晕着的身体如何知道吞咽。

男人用纸巾将人儿的下巴兜住,以免液体淌湿衣衫,毕竟他待会可不想抱着一个浑身衣物湿漉漉黏糊糊的美人上车。

醒酒汤在人儿口中积了半汪,手指在人儿的喉颈摁压揉丨捏了一会,人儿呛咳了一下却又很配合的咽下了大半的醒酒汤。

“咳!嗬……呃…唔咕……”部分细腻的浮沫被喷溅在男人的脸上,淡紫罗兰的眼眸竟睁开了些许,瞳仁回落又悄然上翻,又回落,最后涣散的眼眸颤颤巍巍翻到最顶,余下的都是冰冷的白。

男人磕磕绊绊的喂了大半碗,看着怀里的人儿瘫软得不成样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下半身蹿起一阵热流。

“宝贝,我们回家玩,家里的漂亮玩具,宝贝一定喜欢。”

将毫无气力的身躯打横抱起,人儿的头颅架在男人的手臂,无力的后仰着,眼皮因为重力向上掀起,眼睫轻颤。

松弛的手臂直直的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四处晃荡。

把人儿的身体上下颠了颠,四肢松软无力的随着惯性凌乱的摆动着,低头将脸埋进昏寐人儿的颈窝,贪婪地吸食着人儿身体里散发的淡淡茉莉清香。

从后门离开会场,将人儿塞进自己的车内,将座椅调低了些,系好安全带。

人儿无力的头颅歪倒在一旁,手腕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口唇些微张开,红润的小舌探出唇畔,舌尖淌着的涎水要坠不坠,与贝齿牵起了一缕银丝。

车开入车库内,男人俯身将人儿抱起,稳步走入地下室。

这地下室可不得了,帷幔,大床,八丨爪丨椅,电丨击丨椅,鞭子,跳丨蛋乱七八糟的成丨人丨道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刑房。

将怀中瘫软的人儿扔向床铺,松软的身体在接触柔软且富有弹性床铺的瞬间回弹,胸口两团白丨肉随之颤动起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被压在人儿身后,手臂被弹得左右摆开,旗袍下摆掀起半边露出半截人儿细腻光洁的大腿。

男人将人儿的高跟鞋脱下,手握着皮肤滑嫩如蛋白的玉足,朝脚背覆上一吻。

解开衬衣扣子,翻身上床,单手撑跪在人儿的身上,揉搓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手正要往上移动把丨玩,一抬头猛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睁着一双漂亮的淡紫罗兰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干净的眼瞳里哪见半分酒醉与无神?

祁封手上动作猛的一震,眼神带着慌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时念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恍惚缩紧的瞳孔。

“玩够了吗?到家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家里的漂亮玩具,你肯定也喜欢。

抬起右手抚上男人呆愣的脸庞,男人似乎对自己诱引时念喝下的两杯葡萄酒和那大半碗加了料的醒酒汤相当自信,并没有准备多余的保险措施。

剩下的大半瓶丨药静置在床头,男人面对这突发状况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的行动哪一步出了错,身下的人儿为何会突然醒来,甚至开始怀疑使用的丨药是否有问题。

右手从男人的脸庞滑到脆弱的脖颈侧方,手下是男人规律搏动的脆弱动脉。

许是因为要害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男人突然回神,迅速伸手想去够床头的丨药,此时脖颈上传来似针扎的痛感,整个身躯忽的一震,两颗琥珀色的瞳仁极速上翻,眼角肌肉抽搐到几乎痉挛,撑着床的手臂与双膝同时失力,身体瘫软的砸向时念身侧的床面,胸腔的冲击挤压使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条手臂虚软的横在身旁女人的胸口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时念左腿两侧,胯丨下的巨物竟起丨了丨反丨应,悄然变丨硬抵在女人的胯骨。

“这就有反应了?看来您很喜欢昏晕的感觉啊……还吊回来个同好。”

时念收回幻变成针状的指甲,魅魔强悍的身体被男人砸那么一下跟像挠痒痒一样,更别说人类所生产的低级丨药造成的效果,当水喝都没问题。

毫不怜惜的将男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往边上一推,扑通一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四肢以一种意识清醒时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被男人软烂的身体压着,后脑在地面上砸的闷响,被颠地左右晃动。

“啊~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男人本就稀少的意识更是被摔的支离破碎,双眼抽搐上翻,涣散的琥珀色瞳孔费力地向上挣扎着,一片荒芜的白中几乎要完全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胸腔抽搐着上丨顶,小腿微微颤动摩擦着地面,唇齿大开,口腔内很快便积攒了一汪涎水,顺着耷拉出唇角的软舌淅淅沥沥的淌出,濡湿了一小片地面以及男人后脑的墨发。

在这一片狼藉中胯丨间的硕丨大居然在西裤内撑丨起,顶出了个鼓包。

时念视线环顾了一圈祁封的地下室后坐在床边翘起小腿欣赏着男人人事不知的荒诞模样,右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下身的衣物逐渐消融,胯丨下滚烫的硕丨大没了衣物的束缚忽的弹起,直直挺丨立在空气中。

圆润冰凉的脚趾攀上男人滚烫的圆丨头,脚趾蜷起脚腕轻转,拨丨弄摩挲着。

滚烫的温度与冰凉玉趾相互碰撞,稍大的温差让男人的性丨丨器微微一颤,两瓣臋丨丨肉在刺激下紧紧绷起,后丨峃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两下。

“嗯……哈~嗬……咳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头皮发麻,鼻间溢出舒服的嘤咛,喉咙猛的一吸,口腔中的涎水被少量的吸入到了气管里,造成了男人的呛咳。

猛烈的咳嗽搅得唇齿间的涎水上下翻飞形成浮沫,口腔中积攒的涎水被呛得溢出,打湿了男人的鬓发与肩膀。

被搅成浮沫的涎水从男人的口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在胸膛和四周,外翻的小腿浅浅抬起绷紧后蹬了几下又脱力砸向地面开始抽搐,胯丨间的立丨挺从圆丨头处溢出少量白丨浊。

呛咳期间又被迫吸入了不少涎水,仿佛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琥珀色瞳仁震颤着翻在眼皮顶部,眼睫剧烈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的涎水逐渐转换成白沫。

男人仰躺着的脸泛着青紫,几乎要窒息。

时念趴在床边,伸手将男人的头托住,单手将男人的上半身拽起背后靠在床沿,头低垂着,时念用纸巾擦干净因为涎水染湿的部位,将男人黏腻成一缕缕的墨发施了个咒清理干净。

从床上反手捏着男人低垂的下巴,将男人的上半身往前倾了些许,一巴掌甩在男人背部。

咚的一声闷响。

“噗——咳嗬……”

口涎被冲击的悉数喷出,疲软的双腿大开着外翻,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势,头颅无意识的低垂着,干爽的碎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仅剩鼻尖在墨发间若隐若现。

后颈的脊骨因为男人脑袋低垂的姿势明显突出,双手自然蜷起,掌心向上耷拉在大腿两侧,活像一只无力控制,任人摆布的人偶。

将男人清理干净扔在床上,无视他谷欠求不满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挑选着房内男人“为自己”准备的小玩具。

扯过床上吊着的帷幔,将男人的右脚踝和左臂分别吊起,左边小腿虚虚的垂落蹭着床面,右臂横摆掌心向上的瘫在一侧,精瘦的腰腹被拧成了一股麻花,颈后被一条帷幔托起,脑袋斜侧的往后仰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男人昏寐的眼眸被帷幔压迫掀开了一条缝隙,长睫直直掩下,一丝奶白裸露在外,好看的紧,唇间因为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不停呢喃细语。

“嗯……热…要……唔呃……”

冰凉的手指攀上男人胯丨间硕丨大,规律的快速上下撸丨动,另一只手的指甲徐缓地划过男人的脊椎,在腰窝处画着圈圈带起一阵瘙痒。

下腹因为后腰上传来的怪异感触向上顶丨弄,胸腔上丨挺,但是男人整个身体被帷幔吊在空中,无处借力,弓起的腰腹又迅速塌了下来,带动着帷幔与四肢一齐晃动。

左手上撸丨动的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快,右手按揉着男人大开的大腿内侧,不时蹭过敏丨感的圆囊以及会丨阴,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都会使男人小腹一紧,下身微颤。

祁封感觉自己小腹一阵燥热,性丨器膨大肿丨胀得难受,却又被在硕丨大上方套丨弄的小手服务得舒服至极,大腿根部被人时不时的抚丨弄,身后传来一阵空虚感,可胯丨下带来的快丨感又直冲头皮。

“嗯!啊——”

被帷幔吊着的脚趾用力蜷起,男人猛的一挺身一摊白丨浊从马丨眼被喷丨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两颗茱萸被浊丨液浸染得水光发亮,男人粗重的呼吸让茱萸剧烈的上下浮动立挺,欲拒还迎。

大幅度弓起的腰缓缓塌陷,性丨器也软软的斜垂下去,男人大幅后仰的头颅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脚趾脱力的回弹抽动着,眼皮掀开大半,颤动的幅度逐渐变小,上翻的琥珀色眼眸开始在眼眶内缓慢的转动着,似有回落的迹象。

时念捻起一颗跳丨蛋,掰开男人瘫软的臋丨肉,塞进男人湿濡温软的后丨峃中,空虚的身体像是找到了缓解的物品疯狂蠕动吞入,将跳丨蛋推进深处,素白的玉指缓缓退出,温软的畅丨肉却在极力吮丨吸着像是挽留,手指从后丨峃脱离开来发出啵的一声,转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挑弄着瘫软的小舌。

“唔嗯……”

后丨峃被塞进异物的怪异感让男人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软舌被包裹着粘液的手指摁压搅丨弄。

祁封的舌尖颤动了一下,小舌想要将在口腔作乱的手指推出去,却又在模糊的状态下使不出多少力气,舌尖顶丨弄着手指,软乎乎的力气更像是在回应。

将手指抽出,在男人小腹上蹭净,拿起跳丨蛋的遥控器,浅浅试了一下法的踢动,蹭着顺滑的床单,但因为意识漂浮身体疲软,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微乎其微。

意识在一片灰蒙的深渊中浮浮沉沉,挣扎的想要将主导权抢回,眼皮尽力地掀开了一丝眼缝,又无力地阖起,羽睫剧烈抖动着,薄薄的眼皮下眼仁上下翻飞。

渐渐的男人像是回归了些许意识,眼皮掀开了一半,露出迷蒙茫然的半颗琥珀色眼珠堪堪悬挂在眼眶中心,涣散的瞳孔直视床顶的帷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聚焦。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嘤咛,祁封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瞳孔中带上了灵动的光芒。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祁封突然就感受到了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喉间的黏糊不适,连声音中都透露着沙哑。

祁封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一样,四处透着疲惫、酸软与无力,努力的抬起左手想要触碰一下后颈的伤势却猛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勒痕。

在自己昏迷期间身体到底被做了什么!!!

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身体不安的小幅度扭动着,突然感受到了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整个人猛的一僵。

跳丨蛋安静的停留在男人的后丨峃深处,从来都是主动方的祁封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忍着后颈的剧痛僵硬的转动头颅想要看清自己如今的处境,琥珀色的眼瞳忽的撞入身侧的一汪紫潭中央,像是要被吸进漩涡。

呼吸一滞,赶紧将视线从身旁女人的眼眸上移开,拧起两道剑眉,“你……呃…你对我…做了什么……!”沙哑的声音为男人平添了一分性感。

“用您准备的玩具好好的服侍您啊~”

指尖在男人的小腹上轻划,引起的瘙痒让男人的腰肢无法控制的扭动起来,小腹肌肉回缩,而身体的扭动让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越发强烈。

“唔……啊…别…别动……”

腹间的痒意使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沾染上了一丝娇丨媚,后丨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男人的身体又燥丨热了起来。

男人的气力恢复了些许,裸丨露的上半身被手臂微微撑起,祁封咬紧牙关,抑制着身体荒谬的反应。

时念看着男人缓慢挣扎的起身,脚步虚浮颤颤巍巍的下床并没有阻止的想法。

祁封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滚”字,自己行动失败的自尊扫地和被反向扎晕后赤丨裸丨身丨体遭人肆丨意丨玩丨弄的羞愤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时念处理掉。

男人背手缓缓攀上电击棒,突然双腿一软,后丨峃的跳丨蛋猛烈的撞击着柔软的内丨壁,从未开拓过的涌道敏丨感又脆弱,细密酥麻的传感使男人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

“呃…哈嗯……”喉间的喘息几乎要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只言片语,颤抖的臋丨肉间绵绵不断的传来令人羞耻恍惚的快丨感,双腿几乎失去了所有支撑力半跪在地面,手上堪堪支撑着软塌的躯体,尽力不让自己瘫卧在地,小腹一缩一缩,脚趾用力蜷起,何等狼狈。

身后刚触碰到的电击棒早在跳丨蛋开始工作的瞬间从手边滑落滚至一旁,暴露在两人眼前,可男人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起不远处的电击棒了。

祁封双目猩红,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惬意把玩遥控器的女人。

被迫感受后丨峃酥麻的爽感、费力抑制唇边将要溢出的呻吟让男人身心疲惫,眼前阵阵发黑。

时念将男人放在床头的药倒在手帕上,捻着湿濡的手帕走向男人。

祁封心头警铃大响,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松软无力只能任人驱使。

将手帕轻柔的摁上男人的口鼻,男人挣扎着轻晃着头颅,然而这点微小的挣扎根本于事无补,在一阵阵窒息感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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