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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右手抚上男人呆愣的脸庞,男人似乎对自己诱引时念喝下的两杯葡萄酒和那大半碗加了料的醒酒汤相当自信,并没有准备多余的保险措施。

剩下的大半瓶丨药静置在床头,男人面对这突发状况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的行动哪一步出了错,身下的人儿为何会突然醒来,甚至开始怀疑使用的丨药是否有问题。

右手从男人的脸庞滑到脆弱的脖颈侧方,手下是男人规律搏动的脆弱动脉。

许是因为要害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男人突然回神,迅速伸手想去够床头的丨药,此时脖颈上传来似针扎的痛感,整个身躯忽的一震,两颗琥珀色的瞳仁极速上翻,眼角肌肉抽搐到几乎痉挛,撑着床的手臂与双膝同时失力,身体瘫软的砸向时念身侧的床面,胸腔的冲击挤压使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条手臂虚软的横在身旁女人的胸口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时念左腿两侧,胯丨下的巨物竟起丨了丨反丨应,悄然变丨硬抵在女人的胯骨。

“这就有反应了?看来您很喜欢昏晕的感觉啊……还吊回来个同好。”

时念收回幻变成针状的指甲,魅魔强悍的身体被男人砸那么一下跟像挠痒痒一样,更别说人类所生产的低级丨药造成的效果,当水喝都没问题。

毫不怜惜的将男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往边上一推,扑通一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四肢以一种意识清醒时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被男人软烂的身体压着,后脑在地面上砸的闷响,被颠地左右晃动。

“啊~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男人本就稀少的意识更是被摔的支离破碎,双眼抽搐上翻,涣散的琥珀色瞳孔费力地向上挣扎着,一片荒芜的白中几乎要完全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胸腔抽搐着上丨顶,小腿微微颤动摩擦着地面,唇齿大开,口腔内很快便积攒了一汪涎水,顺着耷拉出唇角的软舌淅淅沥沥的淌出,濡湿了一小片地面以及男人后脑的墨发。

在这一片狼藉中胯丨间的硕丨大居然在西裤内撑丨起,顶出了个鼓包。

时念视线环顾了一圈祁封的地下室后坐在床边翘起小腿欣赏着男人人事不知的荒诞模样,右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下身的衣物逐渐消融,胯丨下滚烫的硕丨大没了衣物的束缚忽的弹起,直直挺丨立在空气中。

圆润冰凉的脚趾攀上男人滚烫的圆丨头,脚趾蜷起脚腕轻转,拨丨弄摩挲着。

滚烫的温度与冰凉玉趾相互碰撞,稍大的温差让男人的性丨丨器微微一颤,两瓣臋丨丨肉在刺激下紧紧绷起,后丨峃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两下。

“嗯……哈~嗬……咳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头皮发麻,鼻间溢出舒服的嘤咛,喉咙猛的一吸,口腔中的涎水被少量的吸入到了气管里,造成了男人的呛咳。

猛烈的咳嗽搅得唇齿间的涎水上下翻飞形成浮沫,口腔中积攒的涎水被呛得溢出,打湿了男人的鬓发与肩膀。

被搅成浮沫的涎水从男人的口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在胸膛和四周,外翻的小腿浅浅抬起绷紧后蹬了几下又脱力砸向地面开始抽搐,胯丨间的立丨挺从圆丨头处溢出少量白丨浊。

呛咳期间又被迫吸入了不少涎水,仿佛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琥珀色瞳仁震颤着翻在眼皮顶部,眼睫剧烈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的涎水逐渐转换成白沫。

男人仰躺着的脸泛着青紫,几乎要窒息。

时念趴在床边,伸手将男人的头托住,单手将男人的上半身拽起背后靠在床沿,头低垂着,时念用纸巾擦干净因为涎水染湿的部位,将男人黏腻成一缕缕的墨发施了个咒清理干净。

从床上反手捏着男人低垂的下巴,将男人的上半身往前倾了些许,一巴掌甩在男人背部。

咚的一声闷响。

“噗——咳嗬……”

口涎被冲击的悉数喷出,疲软的双腿大开着外翻,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势,头颅无意识的低垂着,干爽的碎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仅剩鼻尖在墨发间若隐若现。

后颈的脊骨因为男人脑袋低垂的姿势明显突出,双手自然蜷起,掌心向上耷拉在大腿两侧,活像一只无力控制,任人摆布的人偶。

将男人清理干净扔在床上,无视他谷欠求不满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挑选着房内男人“为自己”准备的小玩具。

扯过床上吊着的帷幔,将男人的右脚踝和左臂分别吊起,左边小腿虚虚的垂落蹭着床面,右臂横摆掌心向上的瘫在一侧,精瘦的腰腹被拧成了一股麻花,颈后被一条帷幔托起,脑袋斜侧的往后仰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男人昏寐的眼眸被帷幔压迫掀开了一条缝隙,长睫直直掩下,一丝奶白裸露在外,好看的紧,唇间因为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不停呢喃细语。

“嗯……热…要……唔呃……”

冰凉的手指攀上男人胯丨间硕丨大,规律的快速上下撸丨动,另一只手的指甲徐缓地划过男人的脊椎,在腰窝处画着圈圈带起一阵瘙痒。

下腹因为后腰上传来的怪异感触向上顶丨弄,胸腔上丨挺,但是男人整个身体被帷幔吊在空中,无处借力,弓起的腰腹又迅速塌了下来,带动着帷幔与四肢一齐晃动。

左手上撸丨动的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快,右手按揉着男人大开的大腿内侧,不时蹭过敏丨感的圆囊以及会丨阴,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都会使男人小腹一紧,下身微颤。

祁封感觉自己小腹一阵燥热,性丨器膨大肿丨胀得难受,却又被在硕丨大上方套丨弄的小手服务得舒服至极,大腿根部被人时不时的抚丨弄,身后传来一阵空虚感,可胯丨下带来的快丨感又直冲头皮。

“嗯!啊——”

被帷幔吊着的脚趾用力蜷起,男人猛的一挺身一摊白丨浊从马丨眼被喷丨射而出,溅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两颗茱萸被浊丨液浸染得水光发亮,男人粗重的呼吸让茱萸剧烈的上下浮动立挺,欲拒还迎。

大幅度弓起的腰缓缓塌陷,性丨器也软软的斜垂下去,男人大幅后仰的头颅逐渐回到原来的位置,脚趾脱力的回弹抽动着,眼皮掀开大半,颤动的幅度逐渐变小,上翻的琥珀色眼眸开始在眼眶内缓慢的转动着,似有回落的迹象。

时念捻起一颗跳丨蛋,掰开男人瘫软的臋丨肉,塞进男人湿濡温软的后丨峃中,空虚的身体像是找到了缓解的物品疯狂蠕动吞入,将跳丨蛋推进深处,素白的玉指缓缓退出,温软的畅丨肉却在极力吮丨吸着像是挽留,手指从后丨峃脱离开来发出啵的一声,转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挑弄着瘫软的小舌。

“唔嗯……”

后丨峃被塞进异物的怪异感让男人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软舌被包裹着粘液的手指摁压搅丨弄。

祁封的舌尖颤动了一下,小舌想要将在口腔作乱的手指推出去,却又在模糊的状态下使不出多少力气,舌尖顶丨弄着手指,软乎乎的力气更像是在回应。

将手指抽出,在男人小腹上蹭净,拿起跳丨蛋的遥控器,浅浅试了一下法的踢动,蹭着顺滑的床单,但因为意识漂浮身体疲软,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微乎其微。

意识在一片灰蒙的深渊中浮浮沉沉,挣扎的想要将主导权抢回,眼皮尽力地掀开了一丝眼缝,又无力地阖起,羽睫剧烈抖动着,薄薄的眼皮下眼仁上下翻飞。

渐渐的男人像是回归了些许意识,眼皮掀开了一半,露出迷蒙茫然的半颗琥珀色眼珠堪堪悬挂在眼眶中心,涣散的瞳孔直视床顶的帷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聚焦。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嘤咛,祁封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瞳孔中带上了灵动的光芒。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祁封突然就感受到了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喉间的黏糊不适,连声音中都透露着沙哑。

祁封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一样,四处透着疲惫、酸软与无力,努力的抬起左手想要触碰一下后颈的伤势却猛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勒痕。

在自己昏迷期间身体到底被做了什么!!!

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身体不安的小幅度扭动着,突然感受到了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整个人猛的一僵。

跳丨蛋安静的停留在男人的后丨峃深处,从来都是主动方的祁封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忍着后颈的剧痛僵硬的转动头颅想要看清自己如今的处境,琥珀色的眼瞳忽的撞入身侧的一汪紫潭中央,像是要被吸进漩涡。

呼吸一滞,赶紧将视线从身旁女人的眼眸上移开,拧起两道剑眉,“你……呃…你对我…做了什么……!”沙哑的声音为男人平添了一分性感。

“用您准备的玩具好好的服侍您啊~”

指尖在男人的小腹上轻划,引起的瘙痒让男人的腰肢无法控制的扭动起来,小腹肌肉回缩,而身体的扭动让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越发强烈。

“唔……啊…别…别动……”

腹间的痒意使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沾染上了一丝娇丨媚,后丨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男人的身体又燥丨热了起来。

男人的气力恢复了些许,裸丨露的上半身被手臂微微撑起,祁封咬紧牙关,抑制着身体荒谬的反应。

时念看着男人缓慢挣扎的起身,脚步虚浮颤颤巍巍的下床并没有阻止的想法。

祁封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滚”字,自己行动失败的自尊扫地和被反向扎晕后赤丨裸丨身丨体遭人肆丨意丨玩丨弄的羞愤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时念处理掉。

男人背手缓缓攀上电击棒,突然双腿一软,后丨峃的跳丨蛋猛烈的撞击着柔软的内丨壁,从未开拓过的涌道敏丨感又脆弱,细密酥麻的传感使男人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

“呃…哈嗯……”喉间的喘息几乎要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只言片语,颤抖的臋丨肉间绵绵不断的传来令人羞耻恍惚的快丨感,双腿几乎失去了所有支撑力半跪在地面,手上堪堪支撑着软塌的躯体,尽力不让自己瘫卧在地,小腹一缩一缩,脚趾用力蜷起,何等狼狈。

身后刚触碰到的电击棒早在跳丨蛋开始工作的瞬间从手边滑落滚至一旁,暴露在两人眼前,可男人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起不远处的电击棒了。

祁封双目猩红,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惬意把玩遥控器的女人。

被迫感受后丨峃酥麻的爽感、费力抑制唇边将要溢出的呻吟让男人身心疲惫,眼前阵阵发黑。

时念将男人放在床头的药倒在手帕上,捻着湿濡的手帕走向男人。

祁封心头警铃大响,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松软无力只能任人驱使。

将手帕轻柔的摁上男人的口鼻,男人挣扎着轻晃着头颅,然而这点微小的挣扎根本于事无补,在一阵阵窒息感袭来的情况下,男人被迫的吸食着手帕上的丨药,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成片的眼白要翻不翻,脑袋昏沉的喘着粗气,嘴巴为了呼吸张开了一点,软舌无意识的探出,贴在湿濡的手帕上,吸食进了更多的丨药。

时念看着男人被窒息和药效折磨的面色潮红,意识模糊,走到一旁捡起那根电击棒,试探的摁了下开关,蓝色的光芒在电击棒间闪动。

纵使男人意识模糊,但在看到那个黑影又向他走来时还是强撑着睁大了眼,瞳孔努力的聚焦,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在看清时念拿着什么的时候,脑海好像在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震慑的清明了几分,瞪大双眼,清透的琥珀色眼瞳狠狠收缩,斯文秀气的脸上满是恐惧与祈求。

“你…嗯…你要…呃做…做哈嗯……什……么”

破碎的语句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的唇齿中浮出。

时念挑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仰视自己,男人瘫软的身躯被掐的支起了些许。

“这不是您刚刚想对我做的吗?”

“啊……嘶——”后颈伤口折叠的刺痛让男人发出一声低呼,浮沉的意识被疼痛扯得又回来了些,剑眉紧蹙,眼眸眯起。

时念揪着男人后脑勺的墨发将电击棒抵在男人的下巴。

祁封被电击棒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如同一条毒蛇蜷上他的脖子,吐着信子舔丨舐他的下颌骨。跨下的性丨器被心头只增不减的恐慌、后丨峃跳丨蛋传来的燥热,甚至是脑海中起伏的晕感刺激的泄丨出一股股稍显稀薄的淫丨水。

拇指摩挲着电击棒的开关,下颚的冰凉在不断拉扯着男人紧绷的神经。电击棒从男人的下颚移开,男人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凉从自己的肌肤离开,紧绷的身子下意识的稍稍放松了些,然而还未等他喘上一口气,电击棒就直接捅在了他突起的喉结上!

“呃嗬——”

男人尚未完全放松的肢体瞬间僵硬,琥珀色的眼瞳立丨马丨抽搐的往丨眼丨皮上方顶去,喉结处突然的冲击导致男人唇齿大张,舌尖掉出唇畔呛咳并抽搐着,涎水大量分泌从温润的口腔中溢出,腰部前挺,双腿肌肉僵硬疯狂痉挛着,膝盖无法支撑男人的躯体保持跪姿直立状态,整个人像是要顶着腰肢往前栽倒。

时念松开男人的头发,男人的身体失去平衡直直栽倒在地面,僵直的四肢微微的抽搐几下后身体如同烂泥一般沉寂下来瘫卧在地。瞳仁上翻到极致,眼皮痉挛到阖不起来了,大片的眼白暴露在空气中印上星星点点的红血丝。

时念将男人架上电击椅,把男人滑腻的腿钳在两边椅子把手上,上半身没有束缚地朝一侧歪去,一条胳膊搭在下腹,另一条胳膊随着脑袋软软的垂落在椅子把手外。

双腿被把手上的镣铐紧紧钳制住,勒出淡淡红痕,朝向时念大开成一个∧状,已经射过两次的柱体疲软的耷拉在一旁,臀丨部无力的下陷,却还是无法接触到椅面,曝露出了臋丨间漫着淫丨水的后丨峃。

将电击贴片贴上男人的太阳穴,打开电击椅的开关,推到了一定的电伏。

男人瘫软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歪倒的头颅颤颤巍巍的,翻白的瞳仁也一起颤抖起来,雪白的臋丨肉僵直到几欲痉挛,剧烈的震颤中后丨峃的淫丨水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电击椅面上,前身的柱体抽搐着,马丨眼不停地渗出稀薄的液体。

一摊淡黄的液体从马丨眼喷出,带着些许白丨浊洋洋洒洒地打在按摩椅上,一股腥骚味蔓延开来,男人抽搐的躯体缓慢瘫软下来,彻底没了动静,只剩瘫软的柱体和温湿的后丨峃还在不断的朝下淌着液体。

祁封被折磨得失禁了。

把男人泡在浴缸里,四肢无力软垂在浴缸边缘,脖子抵在浴缸沿边堪堪保持着直立。

时念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毫无意识的男人鼻尖,男人的鼻头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瞳缓慢回落,在被一片月白占领的地盘中挤入了小小一部分。

祁封半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眸,里边却没有丝毫焦距,显示着男人的意识依旧处于深沉的昏迷中。

淡紫罗兰色的眼瞳闪过紫光,男人的眼瞳像是接收了什么信号,缓慢地朝时念的方向转去。

“祁封。”

男人的眼瞳愣愣的朝向时念的紫眸,忽地脱力上翻又回落。

“你的行动失败了,喝醉昏迷被某人带走,这是你今天晚上的经历。”

男人顶着无神的眼眸,嘴里模糊不清地重复着时念的话。

“很好,乖孩子,睡吧。”时念打了个响指。

男人落在虚空的视线被月白收回,灰蒙的琥珀色眼瞳缓缓坠入眼皮当中,被篡改的记忆牢牢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四肢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又瘫软下来,挂在浴缸壁边小幅度的晃动。

将男人半开的眼皮阖上,盖住翻白的眼缝,隔着眼皮轻轻揉搓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唇齿微张,嘴角挂着一屡涎水滴落粘连在水里。将祁封的金丝眼镜给他带上,昏寐无知还挂着涎水的脸庞,搭配上精明优雅的金丝眼镜,碰撞出了别样的风味,看得人心头瘙痒难耐。

又在水中蹂躏了一把男人胸前的茱萸,满意的看着它们变丨硬丨立丨挺,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发不出一点声响,像是一具精美的尸体般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

“看来这次电击玩的有点太狠了。”

时念结束了今晚对猎物的赏玩,清理好了自己在今天晚上留下的一切痕迹,直接撕裂空间离开了祁封的别墅。

当然,男人身体上被玩丨弄的痕迹还是留给男人自己好好欣赏了。

“喂?轩哥?”

“今晚我们游泳队聚餐,你也担任了我们游泳队这么久的按摩师了,这次比赛成果不错,和兄弟们一起喝一杯吧,你也知道的,那群兔崽子一个劲催我喊你。”

“好啊。”

时念和电话里的男人确认好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当初接受这笔长期合作单子就是见游泳队那一群青涩小伙子有颜有身材,尤其是游泳队教练苏胤轩,平时训练一丝不苟,比赛时对着自家队员们却能展露出浅浅笑意,时念时不时能去吃个豆腐。

小伙子们每次都能在时念的手下舒服的陷入深度睡眠,一无所知的青年们对此技术赞不绝口,一来二去也与时念混熟了,亲切的称时念为念念姐,甚至想撮合时念和自家教练成为一对,奈何一个对女人兴趣不高,一个只对对方身体及昏晕状态感兴趣。

时念到达指定饭店时游泳队的小伙子们已经到齐了,很是心机的在自家教练身旁留了个位置招呼着时念坐下,身旁的地上和桌上都是一打一打各式各样的酒,身侧的苏胤轩在自家兔崽子们的眼神示意下给时念倒了杯酒。

“你们念念姐是女生,注意点分寸,别一个劲劝人家喝酒。”

“那轩哥你替念念姐喝呀,我们就劝你一个,今晚不醉不归~”

苏胤轩无奈的叹了口气,队员们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得来的多块奖牌,今日庆功宴不好拂了大家面子,便应下了。

殊不知这群兔崽子们心里蔫坏,私底下约好了一个人续一种酒,铆足了劲,打心底里要把苏胤轩灌的烂醉。

“为我们取得的优秀成果,干杯!”

大家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饭局过半,根本无人劝酒的时念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酿,已经有队员在给苏胤轩劝酒时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了,除了时念,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轻微的酡红,苏胤轩的更胜。

苏胤轩感觉这一晚上自己的酒杯就没有空下来过,一杯红酒喝完就有队员过来给他续上一杯白的,还要挑衅的问他是不是喝不完,养鱼呢,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带的队伍得奖使苏胤轩心底泛出对队员们感到的骄傲自豪,平时克制的男人在今晚放肆了一把。罢了,这群兔崽子应该能把喝醉了的自己扔回家。

低级明显的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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