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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双腿开始毫无章法的踢动,蹭着顺滑的床单,但因为意识漂浮身体疲软,所展现出来的效果微乎其微。

意识在一片灰蒙的深渊中浮浮沉沉,挣扎的想要将主导权抢回,眼皮尽力地掀开了一丝眼缝,又无力地阖起,羽睫剧烈抖动着,薄薄的眼皮下眼仁上下翻飞。

渐渐的男人像是回归了些许意识,眼皮掀开了一半,露出迷蒙茫然的半颗琥珀色眼珠堪堪悬挂在眼眶中心,涣散的瞳孔直视床顶的帷幔,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聚焦。

喉间不自觉地发出浅浅的嘤咛,祁封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瞳孔中带上了灵动的光芒。

在恢复意识的那一刹那,祁封突然就感受到了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以及喉间的黏糊不适,连声音中都透露着沙哑。

祁封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散一样,四处透着疲惫、酸软与无力,努力的抬起左手想要触碰一下后颈的伤势却猛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红色的勒痕。

在自己昏迷期间身体到底被做了什么!!!

使不上多少力气的身体不安的小幅度扭动着,突然感受到了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整个人猛的一僵。

跳丨蛋安静的停留在男人的后丨峃深处,从来都是主动方的祁封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忍着后颈的剧痛僵硬的转动头颅想要看清自己如今的处境,琥珀色的眼瞳忽的撞入身侧的一汪紫潭中央,像是要被吸进漩涡。

呼吸一滞,赶紧将视线从身旁女人的眼眸上移开,拧起两道剑眉,“你……呃…你对我…做了什么……!”沙哑的声音为男人平添了一分性感。

“用您准备的玩具好好的服侍您啊~”

指尖在男人的小腹上轻划,引起的瘙痒让男人的腰肢无法控制的扭动起来,小腹肌肉回缩,而身体的扭动让后丨峃传来的异物感越发强烈。

“唔……啊…别…别动……”

腹间的痒意使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沾染上了一丝娇丨媚,后丨峃传来的奇怪触感让男人的身体又燥丨热了起来。

男人的气力恢复了些许,裸丨露的上半身被手臂微微撑起,祁封咬紧牙关,抑制着身体荒谬的反应。

时念看着男人缓慢挣扎的起身,脚步虚浮颤颤巍巍的下床并没有阻止的想法。

祁封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滚”字,自己行动失败的自尊扫地和被反向扎晕后赤丨裸丨身丨体遭人肆丨意丨玩丨弄的羞愤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时念处理掉。

男人背手缓缓攀上电击棒,突然双腿一软,后丨峃的跳丨蛋猛烈的撞击着柔软的内丨壁,从未开拓过的涌道敏丨感又脆弱,细密酥麻的传感使男人的脖颈染上一片绯红。

“呃…哈嗯……”喉间的喘息几乎要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溢出只言片语,颤抖的臋丨肉间绵绵不断的传来令人羞耻恍惚的快丨感,双腿几乎失去了所有支撑力半跪在地面,手上堪堪支撑着软塌的躯体,尽力不让自己瘫卧在地,小腹一缩一缩,脚趾用力蜷起,何等狼狈。

身后刚触碰到的电击棒早在跳丨蛋开始工作的瞬间从手边滑落滚至一旁,暴露在两人眼前,可男人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拿起不远处的电击棒了。

祁封双目猩红,咬牙切齿的盯着床上惬意把玩遥控器的女人。

被迫感受后丨峃酥麻的爽感、费力抑制唇边将要溢出的呻吟让男人身心疲惫,眼前阵阵发黑。

时念将男人放在床头的药倒在手帕上,捻着湿濡的手帕走向男人。

祁封心头警铃大响,奈何身体不听使唤松软无力只能任人驱使。

将手帕轻柔的摁上男人的口鼻,男人挣扎着轻晃着头颅,然而这点微小的挣扎根本于事无补,在一阵阵窒息感袭来的情况下,男人被迫的吸食着手帕上的丨药,眼皮逐渐耷拉下来,成片的眼白要翻不翻,脑袋昏沉的喘着粗气,嘴巴为了呼吸张开了一点,软舌无意识的探出,贴在湿濡的手帕上,吸食进了更多的丨药。

时念看着男人被窒息和药效折磨的面色潮红,意识模糊,走到一旁捡起那根电击棒,试探的摁了下开关,蓝色的光芒在电击棒间闪动。

纵使男人意识模糊,但在看到那个黑影又向他走来时还是强撑着睁大了眼,瞳孔努力的聚焦,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在看清时念拿着什么的时候,脑海好像在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震慑的清明了几分,瞪大双眼,清透的琥珀色眼瞳狠狠收缩,斯文秀气的脸上满是恐惧与祈求。

“你…嗯…你要…呃做…做哈嗯……什……么”

破碎的语句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男人的唇齿中浮出。

时念挑起男人的下巴,让男人仰视自己,男人瘫软的身躯被掐的支起了些许。

“这不是您刚刚想对我做的吗?”

“啊……嘶——”后颈伤口折叠的刺痛让男人发出一声低呼,浮沉的意识被疼痛扯得又回来了些,剑眉紧蹙,眼眸眯起。

时念揪着男人后脑勺的墨发将电击棒抵在男人的下巴。

祁封被电击棒冰凉的触感惊得一颤,如同一条毒蛇蜷上他的脖子,吐着信子舔丨舐他的下颌骨。跨下的性丨器被心头只增不减的恐慌、后丨峃跳丨蛋传来的燥热,甚至是脑海中起伏的晕感刺激的泄丨出一股股稍显稀薄的淫丨水。

拇指摩挲着电击棒的开关,下颚的冰凉在不断拉扯着男人紧绷的神经。电击棒从男人的下颚移开,男人感受到那刺骨的冰凉从自己的肌肤离开,紧绷的身子下意识的稍稍放松了些,然而还未等他喘上一口气,电击棒就直接捅在了他突起的喉结上!

“呃嗬——”

男人尚未完全放松的肢体瞬间僵硬,琥珀色的眼瞳立丨马丨抽搐的往丨眼丨皮上方顶去,喉结处突然的冲击导致男人唇齿大张,舌尖掉出唇畔呛咳并抽搐着,涎水大量分泌从温润的口腔中溢出,腰部前挺,双腿肌肉僵硬疯狂痉挛着,膝盖无法支撑男人的躯体保持跪姿直立状态,整个人像是要顶着腰肢往前栽倒。

时念松开男人的头发,男人的身体失去平衡直直栽倒在地面,僵直的四肢微微的抽搐几下后身体如同烂泥一般沉寂下来瘫卧在地。瞳仁上翻到极致,眼皮痉挛到阖不起来了,大片的眼白暴露在空气中印上星星点点的红血丝。

时念将男人架上电击椅,把男人滑腻的腿钳在两边椅子把手上,上半身没有束缚地朝一侧歪去,一条胳膊搭在下腹,另一条胳膊随着脑袋软软的垂落在椅子把手外。

双腿被把手上的镣铐紧紧钳制住,勒出淡淡红痕,朝向时念大开成一个∧状,已经射过两次的柱体疲软的耷拉在一旁,臀丨部无力的下陷,却还是无法接触到椅面,曝露出了臋丨间漫着淫丨水的后丨峃。

将电击贴片贴上男人的太阳穴,打开电击椅的开关,推到了一定的电伏。

男人瘫软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歪倒的头颅颤颤巍巍的,翻白的瞳仁也一起颤抖起来,雪白的臋丨肉僵直到几欲痉挛,剧烈的震颤中后丨峃的淫丨水不断涌出,淅淅沥沥的撒在电击椅面上,前身的柱体抽搐着,马丨眼不停地渗出稀薄的液体。

一摊淡黄的液体从马丨眼喷出,带着些许白丨浊洋洋洒洒地打在按摩椅上,一股腥骚味蔓延开来,男人抽搐的躯体缓慢瘫软下来,彻底没了动静,只剩瘫软的柱体和温湿的后丨峃还在不断的朝下淌着液体。

祁封被折磨得失禁了。

把男人泡在浴缸里,四肢无力软垂在浴缸边缘,脖子抵在浴缸沿边堪堪保持着直立。

时念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毫无意识的男人鼻尖,男人的鼻头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瞳缓慢回落,在被一片月白占领的地盘中挤入了小小一部分。

祁封半睁开了琥珀色的眼眸,里边却没有丝毫焦距,显示着男人的意识依旧处于深沉的昏迷中。

淡紫罗兰色的眼瞳闪过紫光,男人的眼瞳像是接收了什么信号,缓慢地朝时念的方向转去。

“祁封。”

男人的眼瞳愣愣的朝向时念的紫眸,忽地脱力上翻又回落。

“你的行动失败了,喝醉昏迷被某人带走,这是你今天晚上的经历。”

男人顶着无神的眼眸,嘴里模糊不清地重复着时念的话。

“很好,乖孩子,睡吧。”时念打了个响指。

男人落在虚空的视线被月白收回,灰蒙的琥珀色眼瞳缓缓坠入眼皮当中,被篡改的记忆牢牢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四肢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又瘫软下来,挂在浴缸壁边小幅度的晃动。

将男人半开的眼皮阖上,盖住翻白的眼缝,隔着眼皮轻轻揉搓着男人的眼球,男人唇齿微张,嘴角挂着一屡涎水滴落粘连在水里。将祁封的金丝眼镜给他带上,昏寐无知还挂着涎水的脸庞,搭配上精明优雅的金丝眼镜,碰撞出了别样的风味,看得人心头瘙痒难耐。

又在水中蹂躏了一把男人胸前的茱萸,满意的看着它们变丨硬丨立丨挺,男人依旧毫无反应,甚至发不出一点声响,像是一具精美的尸体般安安静静地躺在浴缸里。

“看来这次电击玩的有点太狠了。”

时念结束了今晚对猎物的赏玩,清理好了自己在今天晚上留下的一切痕迹,直接撕裂空间离开了祁封的别墅。

当然,男人身体上被玩丨弄的痕迹还是留给男人自己好好欣赏了。

“喂?轩哥?”

“今晚我们游泳队聚餐,你也担任了我们游泳队这么久的按摩师了,这次比赛成果不错,和兄弟们一起喝一杯吧,你也知道的,那群兔崽子一个劲催我喊你。”

“好啊。”

时念和电话里的男人确认好时间地点便挂了电话。

当初接受这笔长期合作单子就是见游泳队那一群青涩小伙子有颜有身材,尤其是游泳队教练苏胤轩,平时训练一丝不苟,比赛时对着自家队员们却能展露出浅浅笑意,时念时不时能去吃个豆腐。

小伙子们每次都能在时念的手下舒服的陷入深度睡眠,一无所知的青年们对此技术赞不绝口,一来二去也与时念混熟了,亲切的称时念为念念姐,甚至想撮合时念和自家教练成为一对,奈何一个对女人兴趣不高,一个只对对方身体及昏晕状态感兴趣。

时念到达指定饭店时游泳队的小伙子们已经到齐了,很是心机的在自家教练身旁留了个位置招呼着时念坐下,身旁的地上和桌上都是一打一打各式各样的酒,身侧的苏胤轩在自家兔崽子们的眼神示意下给时念倒了杯酒。

“你们念念姐是女生,注意点分寸,别一个劲劝人家喝酒。”

“那轩哥你替念念姐喝呀,我们就劝你一个,今晚不醉不归~”

苏胤轩无奈的叹了口气,队员们经过长时间的努力训练才得来的多块奖牌,今日庆功宴不好拂了大家面子,便应下了。

殊不知这群兔崽子们心里蔫坏,私底下约好了一个人续一种酒,铆足了劲,打心底里要把苏胤轩灌的烂醉。

“为我们取得的优秀成果,干杯!”

大家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饭局过半,根本无人劝酒的时念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酿,已经有队员在给苏胤轩劝酒时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了,除了时念,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轻微的酡红,苏胤轩的更胜。

苏胤轩感觉这一晚上自己的酒杯就没有空下来过,一杯红酒喝完就有队员过来给他续上一杯白的,还要挑衅的问他是不是喝不完,养鱼呢,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带的队伍得奖使苏胤轩心底泛出对队员们感到的骄傲自豪,平时克制的男人在今晚放肆了一把。罢了,这群兔崽子应该能把喝醉了的自己扔回家。

低级明显的激将法都能影响到苏胤轩的神智,一杯杯不同的酒酿下肚,就连平时酒量不是特别差的男人头脑都有点晕乎,视线有些迷离,漂亮的眼仁漫上一层水雾。

苏胤轩揉了揉眉心,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

脚步有些虚浮,歪歪扭扭地搀扶着墙边走向洗手间,撑着洗手池边站立着,捧了一把冷水泼上脸庞,想由此清醒一点,盯着镜中双目迷离面色酡红的自己缓了一会儿,走出洗手间,强撑着理智把账结了。

回到包厢,迷蒙的意识里觉得自己还能喝上一点的苏胤轩不忍拒绝队员们的热情邀约,又一杯杯的果酒流入喉中,平时坐姿端正衣物齐整的男人此时背脊微曲,领口敞开了些,手肘撑在桌子上,漂亮的眸子愣神的看着手中的酒杯,而自己的手却跟上了发条一般机械的往嘴里倒酒。

包厢里剩下为数不多还意识清醒的队员见状心下早已明了,苏胤轩这是醉了,但这还不够。

好几种不同品种不同精度的纯酿下肚,最是醉人。苏胤轩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像是拥有千斤重量,缓慢的低垂下来,背脊弯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下巴几乎要贴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瞳有上翻的趋势,突然头颅脱力往下坠了一节,下巴嗑到桌子,轻微的钝痛让男人的意识回来了些许。

“唔……我…我…不能……嗯……不…能喝…了……”

时念看着男人逐渐失意的眼神和男人将要瘫软在桌上的身子,身下仿佛窜上一股无名之火,想把男人带回家狠狠迷玩。

苏胤轩的识海被酒精浸泡的昏昏欲睡,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半阖住浅棕色的眸子,沉重的头颅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眼眸倏地翻白,头颅砸在桌面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还虚握着酒杯瘫软的搭在桌上,引的桌面的玻璃瓶震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可男人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在酒精的作用下瘫软昏晕着。

长直的眼睫被压在面部与手臂之间,眼皮被挤的掀开了一丝小缝,隐约露出底下痴寐的奶色,红润的唇畔放松地微张,口腔内瘫软的粉舌若隐若现,支起的小腿无力地向前滑出,朝两侧打开,肌肉匀称的长腿呈现出o型。

还清醒着的队员走上前去轻轻拍了下苏胤轩的肩膀,“轩哥?苏教?苏胤轩?”

男人的躯体毫无反应,侧压在手臂上的脸呈现出昏寐无知的神情,半阖的眼皮似乎向上抬了抬,无神的眼珠滚落下来,没有目的的转悠两圈又颤颤巍巍的翻回丨眼丨皮里,眼白因为酒精作用泛着浅浅的红。看来是醉的不清。

饭局结束了,剩下清醒的队员把自己喝的烂醉的舍友扛起,叫了车准备返回游泳队宿舍,而时念则扛着晕醉的苏胤轩,男人的双腿疲软,无力且曲折地触着地面,一手架在时念的肩头,一手横在队员肩上。

帮时念将沉重昏寐的男人扶上计程车,时念坐在男人旁边,苏胤轩颤动着眼睫,无力支撑的头颅歪倒搭上时念的肩膀,高大松弛的躯体软软的靠在女人的肩上,倒显得“小鸟依人”了起来。

队员一脸表示嗑到了的表情,“那念念姐,轩哥就拜托你啦!”

时念点了点头“好。”那位队员便一脸雀跃地和另外几名青年将醉倒在地的其他队员们塞进计程车。就知道嗑cp的青年们也不思考一下时念一个“弱女子”如何将183浑身肌肉的游泳队教练搬回他家,也就时念恰好不是个人了。

给司机报上自家别墅的地址,计程车便赶命似的出发了,车被极快的速度开的一颠一颠的,苏胤轩被颠的难受,眉头紧皱。

“唔嗯……”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瞅见男人苍白的脸色和上下浮动的喉结。

“吐车上两百啊。”

苏胤轩的脑袋被颠的不停晃动,识海更加晕沉,喉间不断分泌着唾液咽下后胃部又抽丨动了一下,眼睛半睁开,眼前的色彩光亮模糊不清,意识的稍微回笼让晕车感变的越发强烈起来,眉头团的更加用力了,隐约感到自己靠在别人的肩膀上,想挣扎着抬起头也只是抬起了一指距离,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喉结难受地滚动几乎要呕出来。

时念哑然失笑,“抱歉。”不知是冲司机说的还是苏胤轩,伸手覆上男人曝露在外脆弱的大丨动丨脉,轻柔的往下一按。

苏胤轩感觉什么冰凉的东西爬上了自己的脖间,接着眼前模糊的世界开始片片碎裂开来,逐帧漫入虚无的黑暗。

呆滞灰蒙的眼瞳缓慢翻入眼皮中,眼皮沉重地软丨塌下来,鸦羽轻颤了一会便停滞了,抬起一指距离的头颅脱力落回时念的肩膀。

喉结的上下浮动也停了下来,安安稳稳的待在脖间,口唇微微张开,一缕涎水挂在嘴角。手指放松的微微蜷起,掌心朝上的耷拉在大腿边,183高个的长腿在狭小的汽车后座无法伸直,委委屈屈的缩在座椅与前排椅背之间,膝盖朝两边大开着,大腿小部分挨在时念的身上。

捏起男人的手腕,将骨感分明的大手握在手里,细细揉捏男人的每根手指,十指相扣拇指摁揉着柔软的掌心,将男人的手指摁住包裹自己的小手,又松手看着手指无力的回弹。

时念又拨弄起苏胤轩浓密细长的眼睫,鸦羽在车外灯光的投射下在卧蚕处形成丝丝阴影,轻扫过指尖带起浅浅的一阵瘙痒。

司机在前排如坐针毡,满脑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油门踩的更凶了。

没过几分钟就到了时念的别墅门口,时念刚把苏胤轩扶下车关上门,司机就一脚油门飞了出去,留给时念一屁股汽车尾气,完全没有帮助时念把男人扛进屋的念头。

不过这也省了时念的事,给自己和男人周边施了个结界便招出一双蓝色半透明的手,将苏胤轩交给蓝手,蓝手把男人打横抱起,松松垮垮的抱着往别墅里飘,时念在后边不紧不慢地跟着。

苏胤轩头颅后仰着,腋下的胳膊使得男人胸腔顶起,眼缝大开露出大片微微泛红的眼白,四肢无力的向下垂去,随着蓝手的动作左右摆动。

回到别墅,时念意念一动,缓缓飘向沙发的蓝手停了下来,时念走上前去,低头看着苏胤轩后仰的头颅,细腻的脖颈被头颅拉扯得弯折,男人昏沉的睡颜相当乖巧,与清醒时的严肃认真截然不同,抬手向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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