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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瘫软在椅子上的许景年双手架在自己肩上,整个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头颅软烂低垂地靠在时念的后肩,眼镜从鼻梁滑落掉在地上,架在肩膀的手臂由于上半身的靠近一只垂坠在时念身后,另一只从肩膀顺着手臂溜下软在一旁。

分开男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胯骨上,双手托着男人圆翘的臀,神念一动,男人身上的衣物开始片片碎裂飘散,转成半透明的碎片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男人半透明的酮体柔若无骨地瘫在时念怀里,头颅无力地侧靠在背肌,湿润的唇畔挤压得微张,贴在肌肤上,呼吸均匀地铺撒。

两条大腿坐在时念的手臂上,胯间的性器搭在时念小腹,布料与性器的摩擦使男人的后峃止不住的收缩。手掌揉搓着光滑柔软的臀肉,指尖蹭过会阴,滑入峃口,但也只是在浅处蹭蹭。

“嗯……”趴在怀里的躯体轻微发颤,双腿发软,有架不住向下滑的趋势。

抱着男人的双手向上颠了颠,让男人稳稳地搭在自己身上,失力的头颅被上托的动作颠的左右摇晃,唇畔不停地蹭着背肌,很快便把时念的后背濡湿一片,羽睫抖动,震开一条小缝,涣散的瞳孔在那条小缝若隐若现。

男人像个树袋熊,一丝不挂以一种托小孩的姿势挂在时念身上。

托着没什么重量的魂体走到床边,直直向前倒去,男人的头颅从背上脱离后仰,拉出一条易折的弧度往后倒去,眼皮掀开一点,时念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见里边无神的眼瞳。

头颅在接触到床面的一刻脑袋回弹了几下,将眼瞳摔的更加上翻后歪向一边,双臂曲起砸在头颅两边,压着时念的小臂,指尖稍稍蜷起,双腿大开搭在床边,小腿垂向地面。

手肘撑在许景年肋骨旁的床上,单膝撑在他的跨间,膝盖摩擦着男人两颗圆软,引得男人发出阵阵呻吟。

顺手给许景年的性器戴上避孕套,拉出挂在吊顶的帷幔,环过男人的腰绕上几圈把男人吊起,两条大腿被掰开分别吊高,小腿自然垂下,手腕用丝带绑在一起上举至头顶自然坠落挨着床面,整个躯体就是一个斜面,性器半勃躺在小腹上,峃口的高度正好在时念脸前。

因为被倒吊,许景年松软的眼皮在重力的作用下敞开,涣散无光的眸子在接触到空气那一刹那追随眼皮的脚步向上滑去,堪堪遮住一半,剩下一半可怜的曝露在空气中。

挑选出一个尺寸稍大的假阳具,掰开玉白的臀肉,抬手抚上男人被抬高的后峃,指尖探入洞内,抚摸甬道内的褶皱,肠肉兴奋地将手指包裹住碾压,自然垂下的小腿逐渐绷直,脚尖用力蜷起,小腹猛烈收缩带动着性器一抽一抽地勃起。

将男人的后峃一点一点的开拓,直至能吞进那根假阳具,把假阳具用男人后峃涌出的前列腺液润湿,抵在峃口。

“嗯~~啊……快…快……要啊!呃嗬……进…进来……”不止何时,许景年的眼眸竟睁开了,漂亮的棕色眼瞳在眼眶里四处飘荡震颤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腰肢不满地左右小幅度扭动。

许景年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被勾起情欲又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支配,嘴里不停叫唤,后峃一股股地冒着淫水染湿雪白的臀肉又顺着臀缝流向背脊。显然男人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假阳具缓缓进入男人湿濡的后峃又猛的往深处一插。

“啊啊啊——!!!”

男人身体一僵,臀肉紧绷,夹得假阳具都抽不动,轻拍颤动的玉臀,又伸手去捏玩前方的圆软。

“喂喂,太紧了啊许教授。”

许景年的眼瞳颤抖的转到中间,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后峃的疼痛和快感让男人的眼睛析出生理性的眼泪,视线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臀部绷紧了没多久便脱力松弛下来,峃口放松自动挤压着体内的大棒,大棒又开始抽插起来,带着一波波的淫水滋出后峃,又送入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嗯!……啊…哈…哈额……”

许景年薄薄的小腹上没有多少肉,体内的肉棒一往深处顶就能在男人的小腹上看见鼓包,再说现在是魂体状态,半透明的躯体内大棒几乎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完整的进入过程,肠肉不断地挤压着大棒,虽然看不见肠肉,但大棒被挤压的状态却很明显。

在体内大棒不停抽插碾压敏感点中,男人的性器越来越硬,甚至那块半透明的区域都泛着淡淡的红。

“啊……你!你做什么!”

时念转头望去,男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又转向自己身体,瞧见透明身子里粉嫩的肉棒,瞳孔一缩。

哦?醒了?

时念暂时没管,手中的动作不停,肉棒用力往前一顶碾压在男人突起的前列腺上,手上对着圆软用力一揉捏。

“呜啊~……”

下身传来的爽感让许景年下意识的一挺身,胯间的性器猛的泄出,避孕套顶端鼓起,眸子被刺激得向上翻白。

随着性器的疲软,腰部塌陷下来,紧绷蜷起的脚趾脱力松开,翻白的眸子缓缓回落,整个人喘着粗气软成一条破布被绑在帷幔上吊在空中,大棒还陷在男人体内。

“哈…哈…哈啊……你个……变态……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话还未说完,口鼻上便被喷上了两层水雾,带着浓郁的茉莉香气。

许景年的眸子看着时念,但此时毫无神采,静静的悬在那,嘴巴还维持着刚刚说话时的状态,意识脱离得太快大脑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皮僵在上方,无力的小舌乖巧的呆在口腔内。

抚着许景年的眼皮,在男人灰蒙的眸子上印上一吻,合上男人的眼皮,奈何男人的身体似乎不同意,只堪堪阖上一半,昏寐的模样更加勾人。

大棒从男人的身体拔出,后峃被撑得有些泛红微肿。

取下男人性器上的避孕套,将里面的白浊灌入到大棒内,上前跨过男人的身体,使头颅正对着自己,用大腿夹着脖颈,固定男人的头颅。

“新玩具,给你体验一下。”

随即撑开男人两边的嘴角,倒上一些浊液,将大棒塞了进去!

“唔……”

口腔被巨大的柱体撑得难受,松垮的牙关被顶开,托着男人的头颅上下顶弄,硕大的尺寸撑满了男人整个口腔,夸张的长度直接顶到了男人半透明的喉间!

“咳。”

昏寐的男人毫无反应,喉间因生理反应开始咳嗽干呕,又因为干呕,喉间的软肉不停地挤压着柱体,无意识地开始吞吐起来。

本该呆在眼眶中间的眸子随之滑入黑暗,余下整片整片的眼白。

头颅被托着不停地顶撞肉棒以及下方的仿真圆软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涎不停的分泌连带着些许白浊被带出口腔,淌湿整张脸。

将大棒从口腔抽出,男人的唇齿大开,软舌掉出唇畔,眼底的雪白泛着水光不停地往外渗泪,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肉棒抵着男人温软的小舌,“噗呲——”白浊射满了男人的口腔,溅射在了男人痴寐的脸上,这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咳!咳……咳咳咳!!!”

白浊通过男人大开的口腔直接冲击到了喉咙内壁,引起男人一阵呛咳,“咕嘟……”在呛咳期间又吞咽下去不少白浊。

白浊和涎水混合着从许景年嘴里淌出流向脸颊。托着头颅的手一松,头颅忽地坠落,被绑着的双手狠狠地砸到床面上。

解下倒吊住男人的帷幔恢复原位,男人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上,将男人洗净,从自我空间里变出一个类似于相机的小玩意儿,朝着男人360度无死角扫描了一遍,相机竟呈现出许景年身体的投影,摁下确定,投射到一旁,直接打印了一个和许景年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身体柔软度还是各种尺寸,甚至是身体反应和敏感程度,都与本人无二差别,把假人收进空间。

“又多一件收藏品。”

从衣柜里掏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打个响指,蓝绿色的火焰立马包裹住衣物,瞬息之间烧了个干净,连灰烬都没有留下,下一秒许景年的身旁出现了一套磨砂状态的衣服。

把许景年扶起靠在自己胸前,抬起胳膊穿进衣服袖子里,架着后仰的头颅塞进衣服领口,艰难地给男人穿好内裤。

指尖在男人鼻头拂过挑起茉莉清香,男人眼皮底下的眸子无措地转了转,随即缓慢睁开,直视着天花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该联系地府工作人员了。

怎么联系?时念掏出了手机,是的,地府工作也用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这有只鬼,待会我送去孟婆那,你在那等我。”

“好的。”

抱着睁开眼睛却眼神呆滞的男人,徒手将空间撕裂,一脚踏了进去。

孟婆办事处,陈设相当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旁边一个休息沙发,身后一个大仓库,全是批发的孟婆汤。

孟婆坐在办公椅上,转着转椅,刷着手机,时不时会有工作人员来取孟婆汤出去分发给魂体们。

突然眼前一个漩涡形成一条裂缝给孟婆吓一激灵,迅速把手机藏口袋里,捻起笔看向裂缝。

“别装了,我看见你玩手机了。”

时念横抱着瘫软的男人从裂缝中一脚踏出,裂缝瞬间消散恍若没出现过。

“嘿哟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还以为哪个领导视察工作嘞,吓我一跳。”孟婆又将手机掏了出来。

旁边休息沙发上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了。

“大人。”职业装的男人站起身,看向时念。

时念微微点头,将手上的男人放躺在沙发上,男人的手臂无力地垂向地板,指尖轻触着冰凉的瓷砖,双腿放松地向外打开,嘴巴半张,露出洁白的贝齿,眼睛却还是睁着的,规律地缓慢眨动,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木偶。

“嘿,原来这小子在等你啊,我说大下午的在我这赖着干嘛,又提溜着我们管理的魂体跑路了完事要我收拾烂摊子,你这不是给我加班嘛!”

孟婆嘴上叨叨叨,认命地拿过今日死亡名单簿子,“叫什么。”

“许景年,许愿的许,风景的景,年份的年。”

孟婆指尖拂过名单簿子,在上头写个名字,簿子开始自己唰唰唰地翻起来,最终定格在一页,空中浮现出许景年的生平资料。

孟婆撑着下巴一目十行的扫过“没啥毛病,资料齐全。”

孟婆合上簿子,“这孩子可以直接投胎了,至少现在确保不是畜生道,条件还是不错的,被你拐去不道德地滋养了一下,现在魂体很结实,走奈何桥也没那么艰难,可以直接喝孟婆汤了。”

地府人员端着碗孟婆汤递给时念,黑色浓稠的汤汁甚至还在往外吐着泡泡冒出一股股不太明显的腥气,时念嫌弃得直皱眉。

“嘿,这么一碗端手上你就这个样子了,我背后可是有个黑暗料理仓库诶,我都还没说啥!”

“这是你的工作,你要习惯,我不需要。”

“我!”孟婆被噎的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时念把许景年上半身扶起,靠在沙发扶手上,轻柔的托着他的头,“乖,喝汤。”

“对我怎么没那么温柔……”孟婆不满地在一边嘀嘀咕咕。

许景年缓缓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张开了唇畔贴在碗壁上,接触到孟婆汤的那一刻被难喝的味道激得皱眉,喉间并不想接受这个味道下意识地缩紧,咽不下去,浓稠液体的持续倒入让男人有些呛咳,汤汁被溅回碗里。

折腾下也没喝多少。

时念不太满意。

“谁让你这么温柔,还乖,喝汤,我们这工作人员都是硬灌的,这恶心玩意儿也不知道谁搞出来的配方,鬼都不喝。”

“碎嘴子。”

“你!”

还以为让他稍微有点身体意识能自个喝下去呢,没想到这玩意每次都要硬灌。

把孟婆汤从许景年嘴边拿开,抬手一挥,茉莉清香直冲男人口鼻,许景年眸子一顿,开始漫无目的地在眼眶中游走,随后脱力翻白,牙关松松垮垮地张开,支起的身体缓缓的从沙发扶手上下滑。

止住许景年下滑的趋势,摆正靠在沙发后背上,膝盖跪在双腿中间的沙发上,凹陷的沙发使得男人的大腿内滑,蹭在时念的大腿上。

一手端着孟婆汤,另一手用虎口钳住男人的下巴,让男人的头颅后仰,口唇大张,灌入小半碗黑暗料理,身体自然的想吐,手在喉结附近一摁,一抠。

“呃咕……嘟额……咳咳咳咳……”

终是喝下去大半,但也呛得男人眼缝大开,直翻白眼,好不容易灌完,时念松了口气。

“你们地府人员真不容易。”

“可不嘛。”

“我说灌孟婆汤的,没说你。”

“我看着他们灌孟婆汤也很累的好不好,你今天还让我加班。”

灌完孟婆汤的男人瘫软下来,嘴唇轻微颤抖,看来那玩意真的难喝,抽张纸巾擦净男人嘴边的汤渍,将男人放倒躺在沙发上,把靠枕垫在头颅下,从空间扯出一床被子盖在许景年身上。

转头对自己电话喊来的小职员说:“等他醒了,确认一下情况,带他去奈何桥投胎。”

小职员乖巧点头。

“喂,你就让他这么在我这霸占一张休息沙发,哟哟哟睡的真香哟,我待会睡哪!!!”孟婆表示不愤。

时念走上前双手撑在孟婆的办公桌上,俯视她“放心,他不会睡很久的,耽误不了你休息,哦,还有,我会记得不把你上班时间玩手机的事情告诉穆楠析的。”

孟婆给吓得往后靠了靠,“得得得,赶紧滚。”

时念欠欠一笑,转头踏入空间裂缝消失在眼前。

3个小时后……

“我天呐,他怎么还没醒,姐姐我要困死了,午觉都没睡霸占我床。”

“唔……”男人有了些许意识,眼瞳开始缓慢滚动,无神的眸子在眼缝中缓缓地回落又无助上翻,挣扎几次后迷茫地睁开了眼,视线努力对焦,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将自己撑坐起,看向办公桌唯一的“活人”,手指下意识抚上鼻梁却什么也没摸到。

“哟,醒啦?”姐的沙发,拿来吧你!

蹭蹭蹭的给小职员打电话喊他过来送他的魂。

“唔……你是……”

“我是孟婆。”

“……孟…婆……我…我又是谁……”

“你是个魂。”

“魂?”男人举起自己的双手,不出意料的半透明状态。

“我……死了吗?”

“死了。得了别问东问西的了,查都查完了,待会你就活了。”

小职员从外头赶来,“跟我走吧,我带你去奈何桥。”

将许景年引到奈何桥头,“接下来你要自己走了,不要回头,笔直往前走就行。”

“谢谢。”许景年礼貌地朝小职员道谢,一步一步踏上了奈何桥,迷雾漫过许景年的身体,很快奈何桥上就变得空无一人。

某个时代的一处人家……

“哇啊!!!哇……”

“生了!生了!生了!老爷!是个男孩!”接生婆把男婴擦干净裹在襁褓里。

一个妇女在床上虚脱轻喘,男人一把把门推开,冲到女人面前,握紧女人的手。

“辛苦你了,夫人。”

女人幸福的笑了笑,乳娘将男婴放到女人的身旁,女人望向男婴的目光满是慈爱。

“给孩子取个名吧,夫人。”

“嗯……就叫许景年吧。”

“许景年……许你的岁岁年年都景星凤皇,好名字!”

宋易跟个钢板一样闭着眼趴在按摩床上,时念手上涂满精油搓热后抚上男生的背脊,可以感受到手下的肉体在接触那一下轻颤着,肌肉似乎绷得更紧了。

淡紫的眸子微眯,直接上手掰动宋易的四肢让他在舒爽的疼痛中放松下来。

【——咔——】

“您觉得这个力度怎么样,会觉得太用力吗。”

“呃嘶——是不是没劲,就你这点力度……”

“请您放松,这是改善您肌肉酸痛的拉伸。”

“嘶——”

宋易虽然嘴上死犟地闷哼着,但是身体也确实在这细密疼痛的掰扯下放松下来,向大脑传出松弛到不想动弹的舒适感。

不远处的安神香一缕一缕的飘入鼻尖,混合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刚刚朝外驱逐一点的睡意又一窝蜂地涌上脑海,爬满每一条敏感的神经。

“嗯……你…技术……勉…勉强强……”

男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话语有多么含糊,困倦的疲惫感一点一点蚕食着他的意识。

眼皮浅浅颤动,不知不觉中已经阖上一半,掰动松弛后的胳膊软软地卧在脑袋旁边,紧握的拳头松开,手指微蜷搭在枕上。

温软的唇畔上下蠕动,仿佛还在振振有词却只能发出黏糊糊的呓语。

指尖划过背脊,手下的身体无意识地轻轻战栗,绷直并起的双腿缓慢放松下来,内侧软肉朝外翻去。

手指一点一点地在男生的蝴蝶骨、肩颈、腰窝来回捏揉,凑近按摩肩颈时能看见男生长直的睫毛耷拉下来,水灵的黑色眸子被遮挡大半,涣散地落在一旁看着不知何处,隐隐有上翻的趋势。不时向上飘忽又缓慢滚动下来露出一抹黑月。

甚至能听见男生清浅规律的呼吸声。

脸颊被头枕挤压出小坨软肉,男生的嘴唇浅浅嘟起,小节舌尖掉落在唇角,朝枕上泌着丝丝涎液,诱惑又可爱,连清醒时炸毛的红发仿佛也柔顺下来。

手指攀上宋易的肩头,用掌心细细按揉附近的关节与穴位,手下的身体被按得上下颤动,眼皮震颤着又往下压了些,剩下的半抹黑月随之滑入眼皮内,余下一丝柔亮的奶白在羽睫下安静的沉睡。

说不出几句好话的小嘴逐渐停了下来,呼吸冗长又缠绵,双手从枕上滑落,垂向地板,在空中晃悠一会儿停滞下来悬在枕边,蜷压住的手指无力地摊开虚虚指着下方。

蹲下将脑袋凑近男生昏睡时毫无攻击力的脸庞,捏了捏他小巧的鼻尖,揪了揪软糯的脸颊,指腹摩挲了一下湿濡的唇畔,男生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嘴唇轻轻咂吧了一下蹭着唇上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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