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毕业，退学了。”

这是她第一次去查这样的资料，互联网到处都是答案，可她从来不知道。

“呵，你要是输了呢。”

即使进入了女人也有权利拒绝。

村里没有人会教你生理知识，大家讳莫如深，但又拼命地生。

“输了给你操。”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屁股，揪住臀肉不让她动：“别骚了，真是性冷淡。”

“褚老师原来你真的是老师啊。”她按住他的手，“我也是这里的学生怎么不能在这儿。”

她逗他：“你看，你不是也输给我十万，真的能赚很多钱！”

褚柏眉头紧锁，他见到魏婉第一眼，就觉得违和，天真和世俗在她身上杂糅，这样理所当然的道理，她竟然需要人教，她过的是什么生活，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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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

“褚柏，”她坐起来骑在男人身上，“打个赌，我肯定能让你硬。”

老师对求学的人总有莫名的责任感，一个可怜地、等待他拯救的少女，拉住他的袖子：“可是，是你教我，原来脱光了也可以不做爱。”

魏婉裸在晴天里，茫然四顾。

魏婉点了点他的镜头：“褚大摄影师怎么装穷啊，是不是不喜欢婉婉呀。”

一杆子打不出一声的褚柏语出惊人：“他们点你是因为你骚。”

“嗯…啊…”她张开腿磨蹭她的裤裆，“那你呢？”

于是魏婉如愿以偿地被褚老师带回家，她站在客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已经溢奶，褚柏只好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短袖大到当裙子穿刚好。

男人问得平淡，却在魏婉心

褚柏愣了，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似乎在让它下去，可身体不听他的，越来越斗志昂扬。

魏婉以为他们不会再见，可男人如约给她转了十万，她根据他的转账好号码查到邮箱，又从邮箱摸到他工作的地方，艺术大学的一名教授。

下课等人都走光，魏婉以为褚柏没注意到她，起身想去吓他一跳，他取下u盘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就要起来，魏婉不解地拉住他，男人更是不解：“你赢了。”

“是。”

“魏婉，你名校毕业，为什么…”

“不是，”魏婉凑到他面前，“你刚刚的动作好像那种悲情访谈节目，开始之前要先给苦主嘉宾一杯水。”

除了勾引男人不知道怎么和男人相处的魏婉，只好牵着男人的手偷偷去碰她的胸：“涨奶了…老师…”

后来她读了大学，挣扎温饱和生命，直到遇见现在的老板。她接单陪睡，男人们目的明确，就是要做爱；她看片学习，学习的自然是如何做爱，没有人告诉她，原来可以不做。

借着这样的姿势，她凑近镜头前后摆动屁股，一边晃一边扭腰，她能感受到张开的穴口包住那根巨物，蛰伏的气息点燃女人的呻吟。

胸总是甩到镜头上，给按快门的男人无与伦比的视觉震撼。魏婉上手，摸他的小腹，和小腹下软绵绵的肉棒，她俯下身，用乳头在柱身上来回摩擦，娇嫩的茱萸点缀在可怖的性器上，想给她捏爆。

男人掰开她的手：“有了性欲不代表就要做爱。”

女孩的眼神此刻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褚柏要走，明明他都硬了。

手自然地抽走揣进裤兜，不过总算没有问什么，都只回答一个“嗯”字。

而现在她的第一反应还在想，和这样没有目的的男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等男人回头招呼她吃水果，见到的就是刚洗完澡的魏婉，胸前又被奶溽湿，他严肃道：“有人强迫你服用药物？”

他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也没有劝她不要再做这个，只说：“你还想读书吗？”

下一秒，竟真的爆汁，乳头喷奶，直直溅在他的龟头上，就像他在射精一样，几乎同时，一直软着的性器瞬间立了起来，硬在她滚烫的手心，魏婉笑：“我都说了，我肯定能让你硬。”

直白得让人吐血。

男人没有过于惊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不是你的老师。”

她偷偷溜进教室，坐在第一排最边上捧着脸听他讲光影和美学。

从她有记忆开始，她的哥哥像个畜生一样强奸了嫂子，嫂子怀孕又被隔壁村的人强奸，哥哥对她说“来感觉了”然后加入他们。所以她潜意识里把性欲和饥饿、困顿等同起来。

“我赢了给我十万。”

他无奈叹气：“确实没见过。”

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她当然知道，可是都比不过赚的钱多，生命中仅仅被为人师表关心过的魏婉，突然不舍得再骗他，笑着回答：“没有，是我想要钱，这样的身体能赚更多的钱。”

褚柏沉默不语，递给她一杯水：“先坐。”

“你不是一向只要有钱人。”

“空手套白狼啊，”褚柏无所谓地继续拍，“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