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激起惊涛骇浪,楼房不漏水,可她泪流满面。
“女人家家读书有什么用,听你爹的,找个人嫁了……”
“就知道学习,学成个书呆子,啥活不会干……”
“不读了,人家都给你讲好了,除了智力有点问题人很老实……”
没有人想她读书,包括老板,客户要她名校的学历,却不能接受她拥有与之匹配的思想。
她站在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家里,嚎啕大哭,哭得眼里和奶水一起往下流,褚柏冷淡的脸终于有了变化,略显无措地给她拿纸,擦了眼泪又顾不上擦奶,刚换的衣服又糊得全是奶渍。
到了晚上魏婉还是不肯走,仿佛下午的坦诚和真情都是假的,借口道:“我不想回去接单…”
感动是真的,眼泪也是真的,只能依靠自己也是真的。她不可能因为男人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到他人身上,或许她不聪明,也很下贱,可她知道只有钱在自己手里是真的,谁也靠不住。
半夜,客房的女人哭着跑进他房间,褚柏眼睛半睁,就看见魏婉蹿到他床上,坐在她身上撩起睡衣,露出流奶的胸难受地哭哼:“褚老师…我、我涨奶…今天还没有人帮我吸…”
“每天都要有人帮你吸?”
“嗯…”她跪在床上往他面前挪,黑夜里眼泪像珍珠,亮晶晶的瞳孔是这件艺术品的神来之笔。
深夜安静又模糊不清,五感被动削弱,世界好像进入另一个通道,褚柏变成另一个自己,他有欲望、有恶念、有一切被压抑的情感。
他像被蛊惑,张口含住乳头,然后就呆呆含住,不知如何是好。魏婉抱着他的头,引导他取悦自己,“用舌头舔,然后吸,用力一点,对…啊…”
乳尖上的男人苏醒,蓓蕾绽放,花蕊里析出汁水,是魏婉的奶,他咽下去,他不相信自己咽下去了,又埋进她的乳沟疯狂舔舐,想找到刚才不是自己的证据,他越是吸吮,嘴里的奶味就越大,他愈发无可逃避。
手被女人握着,一起包住她的下体,淫水从指缝溢出,他想舔被魏婉抓住,兜住流不尽的水抚摸阴蒂和穴口。私处淌出的蜜液流出来又被男人的手指捅进去,免不了带出更多的体液。
魏婉尖叫着呻吟,往日只有呼吸的房间突兀地变得淫靡:“褚老师…嗯…操我…操我好不好,我输了…啊…”
身下的性器早就硬得发烫,弹出来打在她的穴口,“啪啪”的声音侵入男人的耳膜,陌生又畅快。
一个借艺术之名痴迷裸体的教授被逼成一个性冷淡,大城市的有钱人也很奇怪,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不能做到真正的自由。
“啊——”
粗大的性器捅进去,顶得她欲仙欲死,他虽然是第一次,但对人体结构的了解丝毫不逊于魏婉自己,他总能找到最精准地位置撞击,摩擦最细密的褶皱,能让肉棒上凸起的青筋和她的内壁紧紧交缠在一起。
“好爽…啊…顶到了…啊…”
这是她想要的,没有目的的性爱吗,魏婉心想,其实也不是,除了欲望,还有男人为人师表的自我感动。
没有真正的自由,也没有真正的毫无目的,她这样活着,和大多数人又有多大差别呢。
配合他的节奏摆臀摇晃,奶水边喷边被吮吸,她压着臀在他身上挣扎震颤,臀肉颠起波纹,一身的软肉怎么翻来覆去操也操不硬,软软地裹住他,他得到释放。
清晨的第一眼,是黑的,再睁眼,是女人捧着自己的乳递到他嘴边摩擦,红肿的乳头在撬他的双唇。
“褚老师,”她哭红了眼,“又涨奶了…”
奶水入喉,呼吸之间是女人的乳香,他埋进两团胸之间汲取属于他的自由味道。
干了一整晚的穴口润滑,一碰就出水,他顺势插进去翻身压着人拼命抽插,第一次开荤的老男人像初出茅庐的男孩,按住她要个不停。
魏婉笑:“不是性冷淡么。”
褚程回她:“你不是说肯定能把我治好?”
“那你证明给我看。”
褚教授说到做到。
下个月,魏婉真的收到了大学的复学通知,退学也变成了休学,她迟迟不敢点确认邮件,重复打了三遍电话给学校,确定她真的可以去上学了。
当她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和老板分享,男人微不可查地皱眉,然后淡淡地恭喜她,魏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重新上学并不是那么值得高兴。
是啊,要住校,要学习,要交学费,她年纪比其他同学大,别人会不会排挤她,会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工作举报给学校,会不会没有人喜欢她,会不会她毕业了还是只能做现在的事……
“试试也好。”
老板说。
原本兴奋的魏婉,忐忑不安地对学校产生惧怕。
这种紧张、自卑的情绪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明明已经从男人身上找到了解脱,还是说,她只能从男人身上得到成就感。
魏婉罕见地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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