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默,半晌后,他故作轻松地说:“我经常能听到父亲用鞭子抽打他们的声音,甚至好几次我在二楼,都听到了他们的惨叫。”
他抬手拨了下耳垂,看着方景宗说:“其实我蛮好奇的,这样子对待别人真的会感觉到快乐吗?父亲每次从地下室出来后,都会显得很亢奋。”
方景宗抿起嘴唇,暗暗鼓了下勇气,他翻身坐起,然后整个人跪趴在沙发靠背上。
林怀瑾蹭地往后退了半米,嘴里叫道:“你干嘛!”
方景宗咬着嘴唇说:“既然你好奇,那……那你就来试试吧。”
“你……你变态啊你!”林怀瑾着实被他吓得不轻,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方景宗紧闭上眼睛,他想,如果他变成人狗就能永远待在林怀瑾身边,那么他……他会心甘情愿的。
只希望林怀瑾不要像他爸那样,还要再养另一个人狗,来跟他争夺全部的宠爱,他就心满意足了。
“你……你起来,”林怀瑾从背后勒住他,想要将他拽起来,但是他没想到方景宗力气还不小。
他折腾得汗都快下来了,也没撼动那人分毫。
“我愿意让你试试那种感受,之后……”方景宗嗫嚅道:“之后你就不要再去想养其他人狗了。”
“不是,你有病啊!”林怀瑾气得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如果我想杀人玩,你也要给我杀吗?”
方景宗也有点赌气了,自己做人被人嘲笑辱骂殴打,现在想做狗都被人嫌弃了。
他大声道:“那又有什么难的?”
林怀瑾头一次被人这么顶撞,再加上本来就气血上头,火一下上来了,直冲脑瓜顶。
“好,你别后悔!”他猛地站起身,双手往方景宗身前一环,利索地扯下了对方的劣质皮带。
方景宗的裤子向下一滑,不过好歹是卡在了屁股蛋上,没真掉下去。
林怀瑾看也没看,握住皮带一挥手,啪的一声抽在了方景宗的后背上。
“啊!”方景宗惨叫一声。
林怀瑾到底还存了些理智,在叫声出来的瞬间,压到方景宗背上,一把捂住他的嘴,恶狠狠地骂道:“别他爹叫,憋着。”
方景宗喘了口粗气,随即点点头。等林怀瑾退开半步后,他抬手凑到唇边,一口咬住。
同时,第二鞭也落了下来。
方景宗哼唧一声,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
啪——
啪——
清脆的皮肉鞭打声回荡在室内,很快淡淡的血腥气也蔓延开来。
洁白的衬衫上,慢慢渗出一丝丝血来,被汗一浸,像是盛开的一朵朵粉色的花朵。
啪——
又是一鞭后,方景宗已经全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眨巴眨巴眼,胳膊再也支撑不住,稍微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沙发靠背上,剧烈地喘息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子里,仅剩下巨大的喘息声。
等背上的疼痛慢慢褪去,方景宗松开齿关,他依然乖巧地趴在那里,紧紧夹着双腿,安静地等着身后“主人”的发落。
林怀瑾扥了扥皮带,趁着他放松的时刻,又一下挥了上去。
方景宗背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他哼唧一声,大滴大滴的汗顺着脸庞落下,滴在了地上。
这一下过后,林怀瑾再次停下。他突然上前,一把薅住了方景宗的头发,将其耷拉下去的脑袋提起来。
方景宗转了转眼珠,目光迷蒙地看过来。
“什么滋味?”他问。
方景宗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呢?”
回答他的是皮带落地的声音。
林怀瑾满脸兴致缺缺的样子,一下子坐在沙发上,他朝后拨了下头发,看向方景宗。
方景宗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是我让你不感兴趣吗?”
林怀瑾抬手朝方景宗伸过来,似乎想要揉揉他的头发,但最后只拽住他一点发尖搓了搓,低声说:“我一直以为我会成为我爸的翻版,原来我还做不到像他那么变态。”
林怀瑾说完笑了笑,带着点如释重负的味道。
“看你疼成那样,我一点都不觉得爽,其实在家时,听到那两个人的惨叫,我通常也都会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林怀瑾朝方景宗解释。
“那……”方景宗神色不知为何有些紧绷,他磕巴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那……那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还未问完,林怀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缓缓低头朝下看去。
注意到他的视线,方景宗早夹在一起的双腿又往一起夹了夹,可这根本挡不住任何地方。
林怀瑾看着方景宗胯下的那坨鼓包,脸上一片空白。
空气诡异地沉默着,片刻后,林怀瑾像是被火烫到一样,抓起身侧的沙发垫,一股脑扔向方景宗:“啊!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方景宗局促地弓了弓腰,默默承受着枕头雨。
林怀瑾简直是暴跳如雷,他认为自己被侵犯了,他甚至觉得方景宗的精神此刻正包裹在这间屋子上空,对他上下其手。
方景宗完全不敢说话,他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默默捡起地上的抱枕,然后静悄悄向洗手间移动。
随着他的退开,林怀瑾感觉自己身上一轻,那股肮脏感也随之褪去,他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了。
可很快他又想到,等方景宗进了洗手间,那人会做什么,说不定会一边意淫他一边解决需求。
不!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
想到此,林怀瑾再次被怒火充斥,他怒喝一声“站住”,随即快步走到方景宗身旁,拎起对方的衣领,直接将人拽进了洗手间。
甚至不等方景宗站稳,冷水便哗的朝他身上浇了过来。
水流经后背时,背后的伤处顿时泛起尖锐的刺痛,方景宗倒吸一口凉气,又在林怀瑾冰凉的视线中,默默闭紧嘴巴,垂下头盯着脚尖。
几秒钟后,林怀瑾动了动,他将莲蓬头塞进方景宗手里,上前一颗颗解开了方景宗的衬衫扣子。
很快,凉水将林怀瑾也一起浇得湿淋淋的。
林怀瑾抬眼看向方景宗,噗嗤笑了起来,这大概是他一天中最开怀的一次笑了。
从早上就始终压在他胸口的那块东西,在鸡飞狗跳和这一股股被方景宗点燃的火气里烧得渣都不剩。
他觉得很神奇,明明他感觉被冒犯,甚至好几次都颇有些无力,可是又莫名地感到轻松。
可能只有在这里,在方景宗这种人身边,他才算是个拥有正常喜怒哀乐的活人吧。
至于方景宗是哪种人,他说不清。同样说不清的,还有很多很多。至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感到被冒犯,也依然没有离开。
方景宗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由也微微翘起唇角。
林怀瑾立刻圆眼一瞪:“不准笑!你这家伙还是很恶心!”
等林怀瑾走后,方景宗跪趴到镜子前,他边回头看,边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沾上血的衬杉,背上的伤痕一下子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
青肿一片,还往外溢着血。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他感谢自己今天做了这个大胆的举动,他感谢林怀瑾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
他空洞的心,终于因为疼痛稍稍填满,带了些满足。
他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开始在房间里爬动,从卧室爬到客厅,又从客厅爬到厨房。
嘴里还一直哼着不成调的东西:“我是怀瑾的狗……汪汪……我忠诚又勇敢,怀瑾啊,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我要舔遍你全身,像狗一样,趴在窝里,等你回家……”
他越唱越是亢奋,胯部又顶起了帐篷。
方景宗在橱柜里找了麻绳,塌下腰腰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上,把绳子叼在了嘴里,然后又爬回了卧室。
他来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脸上的胎记,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却又将脸贴在镜面上,眷恋地蹭了蹭。
他吐掉嘴里的绳子,低声说:“主人,下次请再用力一些。”
说完,他拿起绳子,绕在自己背上,又半褪下裤子,将其穿过胯下,卡住了下体。
然后,他来回扯起了绳子。
绳上的毛刺擦过他背上的伤处,立刻带起一阵刺痛,可他只觉不够,更加用力。
加重的痛感让他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又全部转化成了浓烈的欲望。
下体处的麻绳一会儿蹭过柱身,一会儿又勒上圆球,每一下,都带着快感与痛楚,却在他身体里全部转化为舒爽。
极致的舒爽。极致的享受。
“主人,你看看我……”方景宗略仰起头,在镜子上像狗一样拱来拱去,嘴里念叨着“看看我”,舌头也舔上了镜面。
“主人,看看我,我是你的小贱狗啊……”越说他手上越加用力,他白净的身上很快勒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红痕,背上的伤口也越来越重,流出的血染红了那一小段绳子。
方景宗垂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一脸淫靡的模样,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尽数沾在镜面上。
而他的舌头,正与镜中的自己嬉戏,接吻。
这时,麻绳又一次从他的性器上划过,方景宗的前端颤了颤,噗噗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尽数射在了镜面上。
“主人,你都被我弄脏了。”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弯下腰,将“主人”身上的脏污,一点点舔舐干净。
林怀瑾完全不知道,他无意中的举动竟让方景宗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因为抽了别人一顿而泛起波澜。林怀瑾就这样平静地回了家。
可刚踏进院门,他额角不由一抽,只见父亲养的两个狗此时正跪在院子里,抱着父亲的腿,享受着父亲的抚摸。
“小影,”郁舟站在一旁,将手里抓着的饼干丢过去:“接住。”
小影,是父亲养的狗的名字。
小影张开嘴,饼干砸在他脸上,又掉落在地。他立刻低头叼起来,爬到郁舟脚边,仰起头将饼干又递了回去。
“你吃吧。”郁舟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正笑着要逗另一只,却一眼就瞥到了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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