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迷失仙踪(2/10)111  剑飞霜(武侠NP总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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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纱一下子泄了力道,千钧之力全都反打到玉挽容自己身上,她登时跌坐在地,飞霜剑当的一声落在地上,白纱悠然飘落。

玉挽容说道:“我偏要污染你的耳朵!我真想求少主把你们师徒二人赏给我,咱们三个进到闺房,脱了衣服滚到床上,临风道长插我上面的小嘴,章真人插我下面的小嘴,三人快活无边,赛过神仙……”说到最后,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宛如怀春呻吟般呢喃细语。

众人闻言,都明白中原武林将迎来极大动荡,但有尹东元做主,大家也并不慌乱,一切听凭帮主吩咐。

尹东元悄悄看向王临风,见他眼中泪光闪动,神色无限凄苦,又想起他一个人下山找师父,何其孤单?何其可怜?心中登时充满同情怜惜之意……

玉挽容瞅准他们分神的一刻,忽然扭动身子,纵身朝后滚去!

尹东元心中微动,真想问一问:“你就只是把我当作朋友么?”但这句话才一冒上心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冒失可笑,于是摇头不语。

那曲次仁躲闪不及,吸入一大口毒雾,立即毒发身亡,当真是自掘坟墓。

好在尹东元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见惯了这卑鄙伎俩,当下使出一招“亢龙有悔”,一层层内力推将出去,竟将那团毒雾反打到那曲次仁身上。

其实,眼下只有一个法子能解除王临风的困局,尹王二人心中都再清楚不过,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洛京花开丐帮帮主h

王临风也待提气去追,忽然脑中一阵晕眩,体内热血上涌,浑身炽热难当,身形摇晃,竟然从屋顶坠落,一头跌倒在杂草之中。

王临风又偷偷瞧向尹东元,心想他一个人整治这么大的帮派,难怪平日要四海为家,处处走动。看来,尹帮主不仅武功高强,其心智聪慧,也远胜于己。

她自己则跪倒在地,眼看着飞霜剑照头刺来,心中悲叹道:我今夜魂断于此!

王临风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王临风皱眉说道:“洛阳?你们魔教的老巢不是在西域吗?”

其实,王临风此刻若是坦然受之,那倒也罢了;可他偏偏却以俊朗英姿,做出又是享受、又是害臊的小女儿神态。两相对比,更加令人无法抵受。

玉挽容轻笑几声,神色万分妖娆,说道:“人家又是男子,又是女子喔。”

原来,王临风知道师父落入魔教手中,只觉得前途黑暗,世间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又听魔珠出此毒计,意欲残害师父的肢体,一时间悲怒交加,杀心大起,立即纵身跳入庙中!

台下喝彩声更是震天价响。

可王临风却不认识他们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哪位师叔门下高徒。

玉挽容说道:“照你这么说,章碧津竟然拿他的爱徒做了老婆?呵呵,武当山上都是男人,也真难为他们了……不过魔音被杀,死无对证,现在全凭你一张嘴胡说八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说不定就是你杀了魔音,好掩盖你的过错呢。”

两人就好像拔河一般较上了劲。

尹东元怕王临风承受不住,忙扣紧他的手掌,一股纯厚内力随即注入他的体内,一转眼就流转四肢百骸。

但玉挽容自负以二对一,未必不能拿下王临风,于是朝那曲次仁使了个眼色。

玉挽容见王临风身手如此高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直骂魔珠谎话连篇,还敢说王临风是绣花枕头一包草,险些就坏了圣教大业!

王临风则呵斥道:“魔教妖邪最近频频骚扰各大门派,原来都是万千鸿在暗中发令。你们残杀峨眉派的小尼姑,也是万千鸿的主意吗?我师父十年之前还没把你们打服气吗?姓万的怎么还敢跑到中原撒野?”

王临风眼见这繁华景象,心想太平盛世,百姓安居,魔教妖人却偏要惹事捣乱,实在可恶得紧。

王临风点了点头,又呻吟着说道:“尹帮主,你别再管我了,快去追那魔教妖人罢……”

两人一瞬间连过数招。

他在丹凤城所见的丐帮弟子,平日都在酒楼帮佣,人数不过二三十,哪知丐帮在洛阳城内的帮众竟如此繁盛,一眼望去,不仅有破衣烂衫的叫花子,还有市井小贩、富贾巨商、书生文士,当真是鱼龙混杂,树大根深。

这西藏头陀左手结成佛印,右手朝王临风脑后拍来,掌心黑得发亮,显然是涂有剧毒。

那曲次仁和玉挽容都看呆了,只见血雾之中,王临风缓缓转过身来,容貌英俊,神态冰寒,雪白道袍浸透鲜血,飞霜剑上血珠滚落,犹似地狱修罗般不容逼视!

尹东元看得有趣,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吗?”

王临风露出嫌恶之色,说道:“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

那老妪退到擂台下方,拍拍手掌,左右两侧涌入八名红衣少女,怀里抱着琴、箫、筝、笙等各色乐器,吹拉弹唱,奏起一支欢快喜乐。

谁料破庙那头,尹东元突然大喊道:“小道爷,头陀已死,咱们得留个活口逼问情报!”

王临风捡了个客座坐下,自有店伴奉上茶水瓜果。

王临风看得频频皱眉,心想这二人脚步虚浮,无招无式,看不出半点武学功底,峨眉派怎的堕落至此?

王临风咬紧牙关,一手握飞霜剑,另一只手从背后拔出拂尘,寻思着以柔打柔,借力使力,正琢磨要从何处下手,忽然感到脑后劲风来袭!

一名屠夫打扮的丐帮弟子见状,哈哈笑道:“王道长连饭都不吃了,一个劲儿盯着帮咱们帮主猛瞧咧。”

忽然想到,先前是尹东元眼尖找出魔教宝塔标记,顺藤摸瓜,这才一路追到魔珠等人踪迹。

王临风笑道:“尹帮主,你肯对我说这些话,足以见得你是大好人。”

星火燎原丐帮帮主h

王临风虽不知尹东元心中所想,但望着他俊朗的面容,也暗暗觉得两人关系亲近了许多。

武当派收到信件,大为震动。众人商议许久,为今之计,只有联合天下英雄攻打魔教,才有机会救回章真人。

峨眉派早年是尼姑所创的佛门宗派,如今盛名满天下,门下弟子既有出家人,也有俗家弟子,倒也不足为奇。

峨眉派二女招摇一圈,便在擂台东角站定。

其余宾客看见王临风一个年轻道士老神在在居于凤娇楼中,一时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不时爆出阵阵嬉笑声。

王临风则修书一封送回武当派,告以章碧津为魔教所擒之噩耗。

玉挽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不用再找章碧津了。”

这就好像拔河的时候,一方突然松手放开绳子,另一方立即手脚大乱。

只见他膝盖处赫然生着一颗肉瘤,怦怦乱跳,好似活物!

玉挽容丢了白纱以后,愈发觉得吃紧,她意识到王临风的武功比她高强许多,只是缺乏临阵对敌的实战经验,因此招式过于小心谨慎,于是故意引诱他分神,一边将钢刺戳向他右眼,一边说道:“临风道长,魔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啊?你和你的师父真的做了夫妻吗?”

王临风从前还不明白,打架比武,如何无为?如何顺其自然?

尹东元每一次挺进,王临风的身子都跟着向前移动,拂尘随之摇晃,银色软丝熠熠闪光。

魔珠恼怒极了,恨不得抬手抽玉挽容一个耳光,但想玉挽容是少主的亲信,圣教以后是少主的天下,他这前朝遗老本就地位尴尬,若是惹怒少主,只怕大大不妙,于是强自忍耐怒火。

子时到了,十天之期满了!

尹东元心想若是连喜怒哀乐都没有了,那人与草木还有何分别?

过了一会儿,高台上走出一个穿金戴银的矮胖老妪,满脸堆笑,说道:“今朝凤娇楼举办英雄大会,遥祝华山英雄大会旗开得胜,多谢诸位捧场!”

玉挽容嘻嘻笑道:“我一看到你,浑身上下的嘴都闭不拢了呀。”

但若如此,武当派就势必要向其他门派交代章碧津发疯遭擒之事。这消息若是传扬出去,于中原情势大大不利。

那妇人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脸媚笑,说道:“正是如此,但以道长身份,只怕……”

王临风趴在地上喘匀了气,坐起身来,认认真真整理衣冠,又转身看向尹东元,眼中满是感激眷恋之情,说道:“尹帮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既然万千鸿在洛阳城中,所率教徒又甚多,定然少不了联络来往。

寻常丐帮子弟在那曲次仁手下必然撑不过三招,但他今天偏偏对上了丐帮帮主。

王临风却越听越糊涂:原来台下都是观礼客人,台上才是真正的武林豪杰?

台下宾客纷纷鼓掌叫好,更有性急者喊道:“快把小子姑娘们喊出来,小爷等得花儿都谢了!”

这时旁边有三两个公子哥结伴入楼,随手给那妇人塞了赏钱。

玉挽容尖叫一声,那对剧毒钢刺脱手飞出。

他心中隐约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当下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另有一叫花子打趣道:“要不怎么说武当山上都是活神仙呢?光是看人都吃饱了。”

王临风不明所以,索性也不往心里去。

玉挽容和那曲次仁对视一眼,神色仍是相当怀疑。

玉挽容将信将疑,说道:“章碧津怎会把七宝圣塔传给一个徒弟?”

鸦啼声声凄厉,吓得王临风浑身一个抖索,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和尹帮主幕天席地干那不知廉耻的勾当,四周荒野,不知多少活物正暗自窥探!

王临风偏头躲过去,并不答话。

那白纱胀大到极点,几乎飘满整座观音庙,王临风的视线为之遮蔽,看不见玉挽容在用什么妖术,于是伸长飞霜剑,试探着在层层白纱中搅动了几下。

魔珠怪道:“小丫头片子忒不懂事,你知道章碧津是什么人物吗?你说不找就不找了?”

那白纱的两端好似两只大手,劈头盖脸朝王临风抓来。

他心想着,章碧津一走,王临风就是武当派内武功最强者,自己大可诱骗这两位七星使者去和王临风相斗:若是他俩除掉了王临风,王临风就再也不能追杀自己,心头大患即刻消除;若是王临风反杀了他俩,也好报复今日所受审讯之侮辱。

王临风心思一动,也掏出盘缠,放在那妇人手中。

此情此景,当真渎神到了极点!

王临风实在吃力不住,忽然灵机一动,想到师父说过一句“清静无为,顺其自然”。

他本是孤剑下山,独来独往,可这几日始终与尹东元形影不离,乍一分开,一时间倒是没了主意。

王临风被他干得东倒西歪,只觉得眼前云里雾里,恍若成仙,雪域情龙之药效逐渐安息。

只见王临风右手持剑,左手持拂尘,如天神般落在玉挽容面前,一脚紧紧踩住地上的白纱,战局登时扭转!

峨眉派二女走到擂台中心,抽出长剑,摆起架子,互相斫砍起来。她俩动作散漫,口中咿呀咿呀喊叫不停,脸上笑嘻嘻的,似乎浑不把比武当一回事。

若是有人此刻路过此地,一定会大为吃惊,一个仪表堂堂的年轻道长,怎会被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王临风从未见过纱布也能当作武器,心神一凛,连忙施展轻功向后飘去。

王临风从来不知本门还有如此草包的弟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

那曲次仁这一派西藏武僧,百年之前曾经是少林寺的外门分支,因此武功走的是纯阳刚猛之路,但缺了少林寺内门的独到心法。

尹东元眼中一花,这才注意到王临风脸上尽是羞耻之情,月色之下,宛若一副活色生香的神道仙人交欢图,淫靡无限。

尹东元大喝道:“妖人休走!”施展轻功就要追过去。

魔珠急道:“章碧津还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我怎能离开丹凤城?等我找到章碧津,自然回去向少主谢罪。”

玉挽容笑了几声,说道:“临风道长,你这把宝剑很锋利啊,送给我玩玩儿罢!”说着,身子旋转起来,双手摆动如柳,好似仙姬舞蹈。

两人当即缠斗在一处。棍杖相击,震耳欲聋。

王临风挣了两下没能站起身来,抬头望天,夜幕已到了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候。

她见白纱抽不回来,只得将其甩开,腰肢一扭站起身来,从广袖中拔出一对钢刺,双刺交错,横架在面前。

二僧亦是互相比划了几回合,便并肩在擂台上绕行一圈,神态羞涩,举止扭捏,丝毫没有武学名家之风。

玉挽容身子娇小,王临风肩宽腿长,若论起力气,玉挽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她这一手白纱功夫着实诡异,一分力气传到白纱之上,就能变作千钧之力打将出去。

王临风却无心饮食,放下筷子,好奇地打量众人。

他越是生气,玉挽容越是高兴,柔声说道:“我怎会轻辱你的师父?我最喜欢长相英俊的男子了。你的师父年纪虽大了,但容貌还年轻好看着呐。你就更妙了,相貌堂堂,丰神俊朗,穿着这身道袍,当真跟神仙一样。我真想……真想……”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柔,眼神迷离妩媚。

王临风冷嗤一声,长剑斜放,使出一招“崆峒问道”,长剑急速震颤,一瞬间点向玉挽容前门三大死穴!

王临风突然惊羞交加,随手抓过拂尘,将木柄紧紧咬在口中,强忍着荡心动魄的绝顶快乐,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尹东元又搂着他的腰肏干许久,力度越来越强悍,动作越来越猛烈。

魔教少主竟然也亲自来到中原,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魔珠怒道:“你们想找七宝圣塔?好,章碧津把七宝圣塔传给他爱徒王临风了,你们找到王临风,自然就能问出七宝圣塔的所在!”

当此紧要时刻,什么礼义廉耻、颜面自尊都荡然无存。

奇招制敌

魔珠被王临风直逼到香案之前,再也无路可退,正待大呼求救,忽然眼前闪过一道寒光,接着当当两声清响,手中双刀竟然掉落在地。

玉挽容当下又怕又怒,她最得意的白纱功夫只能用于远战,一旦敌人近到身前,长纱就不能施展出来,更别提纱巾还给王临风牢牢踩住了!

玉挽容咯咯笑了几声,收回钢刺,又戳向他下盘,说道:“魔珠还说你吃了雪域情龙,那玩意儿可不得了啊。哎呀,你快看窗外,天色多黑啊,子时就要到了,十天之期就要满啦!”

剑光闪烁,寒气迫人。

玉挽容感到一股刺骨凉意逼迫而来,当下不敢大意,双足错开,身子扭动,几乎是跪在王临风面前,才堪堪躲过这一剑。

正当犹豫之时,那老妪又叫道:“武当派道长也到了!”

玉挽容神情得意,哈哈笑道:“临风道长,我本来想让你狠狠插我的,但我现在改变心思了,总有一天,我要干得你屁股开花——”说着,飞身从屋顶破洞跳出,婉转笑声绵绵不断。

尹东元瞧着有趣,说道:“小道爷刚刚还皱着眉头,现在又笑呵呵的了,变脸变得比天还快,你在想什么心事呢?”

双重刺激裹挟全身,王临风只觉得快美难言,喉中低吟一声,反过手去,伸在背后胡乱摸索。

原来,那曲次仁和尹东元缠斗已久,左支右绌,气力不济,胸中起了逃跑之意,于是飞速取出一包毒粉,一掌拍向尹东元。

想到此处,王临风心中满是佩服之情。

玉挽容身子一软躲过飞霜剑,咯咯笑道:“你真的是临风道长吗?亏你还是出家人,竟对一个小女子下这等毒手,你也不怕羞啊。”

玉挽容幽幽看望着他,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原来是尹东元见势不好,也跳入观音庙内。

尹东元见状大惊,也顾不得再追玉挽容,连忙跳到王临风身边,问道:“小道爷怎么了?你身上不舒服吗?”

尹东元附和道:“是啊,你方才还说,你们捉住章真人以后送到少主那里去了,怎么一转眼就开始撒谎了?”手上一用力,钢刺慢慢压住玉挽容的脸蛋。

尹东元见状,不好意思在他体内多做停留,干脆拔出性器,催动精关,也射在了地上。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少主这次带来了一大批圣教好手,武功个个强我百倍不止,你们别妄想把章碧津抢回去!”

当下携了宝剑拂尘快步出店,闷头就往城中最繁华喧闹之街市行去。

他们两人都把本门功夫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现在已不是他们在对战,而是两个门派在互相较量。

两人的身体当即紧贴在一处,彼此汗水浸透衣衫,空气中仿佛也蒸腾着黏腻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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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挽容大怒,左足踩地,身子直立,急速后退数步,双臂发力抖动,臂弯里挽的那一条白色长纱倏地飘扬起来!

但这时面对强敌,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丝玄妙感触,于是松开右手,任凭飞霜剑为白纱所夺。

那曲次仁会意,缓缓往王临风身后绕去。

王临风立即与他十指交缠,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握住,不肯放开。

王临风脸色一红,骂道:“荡妇!”

玉挽容大惊,连起身都来不及,坐在地上舞动双臂,试图再次操控白纱。

毕竟他最见不得人的一面,都被尹东元给看去了,以后任凭尹东元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愿意相信他……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过了数十招。

魔珠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双眼翻白,神色可怖,身子向前轰然倒地,全部头发突然变白,残破肉体快速干瘪,生命从他体内急速流失,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具枯瘦干尸,和魔音的尸首一起横陈在地。

王临风顺势往下劈去,玉挽容不敢和他斗力,身子如灵蛇般滑动逃脱,又扭动着站起身来,一招一式都似舞蹈般曼妙优雅。

玉挽容冷笑说道:“一个小尼姑死了,你就怕成这样,以后中原血流成河,你岂不是要怕得尿裤子了?哼,纵是死一千个一万个小尼姑,也抵偿不了圣教当年所受之大辱!”

魔珠说道:“那可不是普通的徒弟!章碧津对王临风视若己出,当他是亲生儿子一般疼爱宠溺。有朝一日,章碧津要把整个武当派都交给王临风,七宝圣塔更是不在话下。”

玉挽容说道:“亏你还号称天王老子呢,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武当山下埋伏了多少圣教教徒?你和章碧津前脚刚下山,大家伙儿后脚就赶过了你,在丹凤城外齐心协力把他捉住了。章碧津确实是个人物,虽然发了疯,但还是杀了我们好多弟兄,最后用了最上乘的迷药才把他放倒。等你背着魔音慢慢悠悠跟上来,教徒们早就携着他跑得没影了。”

待收拾齐整,两人速速返回丐帮堂口酒楼,将魔珠毙命、万千鸿携教众潜入中原等讯息告知以众丐帮弟子。

那两个小道士乱打一气儿,又绕台巡游一圈,走到近处,王临风才看得分明,他俩脸上涂脂抹粉

王临风武功虽强,但缺乏处事应变之才能,听了玉挽容所言,只觉得中原大地危在旦夕,忙向尹东元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那毒粉在空气中化作一团毒雾,只轻轻一闻,就觉得恶心作呕。

但玉挽容右手往腰间轻轻一抹,衣带瞬间松开,正所谓“金蝉脱壳”,一身衣裙还钉在原地,她自己则如蛇般游动到墙角,四肢旋转,一跃而起,轻轻巧巧落在观音像上,左足踩住观音掌心,右腿则高抬贴耳,赤裸阴私全都暴露出来。

那伙计见他出来,忙上前说道:“好叫王道长知晓,尹帮主方才想进屋跟你道别,但见你在练功,他就没敢打扰,赶紧退了出来,又令小人传几句话。”清咳两声,学着尹东元的语气说道:“我帮中有些俗务亟待决断,最迟明早回来,你好吃好喝,不必担心。”

层层快感汹涌袭来,王临风嗯嗯两声,身体酥麻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丐帮功夫虽也阳刚,但于强劲之中又多了几分机灵变幻,而且尹东元内力充盈,如大海般源源不断。

王临风说道:“如此危机的时刻,也就你还有心思说笑了。”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下身射出一股股精水,湿淋淋浇灌在干枯草地之上。

玉挽容说道:“王临风在武当山上么?我们总不能闯到山上去找他罢?”

尹东元笑了笑,下身缓缓肏干起来。先拔出一截儿性器,再缓缓插回那紧窄小洞。

又想,万仞山既习得“浮屠圣功”英雄大会

魔珠胯下一凉,剧痛之中察觉自己暴露了命门,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放下断臂拼命遮挡,却哪里能遮挡得住?

魔珠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我怎舍得杀师妹?章碧津跑走之后,我背着师妹尸首一路追到此处。后来尸体腐坏,实在不便携带,我就把她埋在这座观音庙里了。早料到你们不会信我,我提前把尸首掘了出来,二位尽可检验。”说罢,他伸手在魔音耳旁摸了几下,哧啦一声,撕下来一张人皮面具。

这些话也不必明说,尹东元伸手把王临风拉了起来,拾起他的佩剑及拂尘,一并交到他的手中,温言说道:“咱们得快些回去了,兄弟们只怕都等急了。”

擂台后方,一道珠帘掀开,两个少女手挽手走了出来。左边是个是俏生生的小尼姑,右边是个青裙珠钗的娇小姐,两人身后都背着长剑。

那就该叫做“小儿大会”,怎能叫“英雄大会”?

王临风双手背后,眼望天边夕阳西沉,紫霞炫目,心里说不出的迷茫。

尹东元见状,先将王临风引荐给诸人,再抱拳告罪,然后才捧起饭桶继续大吃。

尹东元吓了一跳,说道:“你身上难受得很吗?要不然你自己用手发泄出来?”

魔珠愣了愣,心想我又没有松手,双刀怎会落地?低头看去,却吓得鬼哭狼嚎起来,原来他的双手已被齐腕斩断!

魔珠大惊失色,说道:“是谁捉了章碧津?怎么捉住的?”

玉挽容身子一矮,举高钢刺,紧紧挟住飞霜剑剑身。

王临风的五官灵敏于常人,于花香之中还闻到一股格外甜腻诱人的气息,却不知那就是女儿家的脂粉香气。

尹东元闻言,心中一沉。

王临风不明白众人何故讥笑自己,料想洛阳民风奇特,也不敢再随意喧哗了。

王临风将飞霜剑架在她的脖颈间,喝道:“老实跪好了!我师父现在何地?快说啊!”

王临风心中一宽,微笑说道:“多谢小兄弟。”

她这句话戳中了王临风心中隐忧,王临风胸中一紧,险些就真的往窗外看去,连忙强定心神,清喝道:“闭嘴!”一剑挑开钢刺,顺势划向她胸口,剑气破开她的衣襟,露出雪白莹润的胸脯。

洛阳城内不设宵禁,此时虽是傍晚,大街上仍是人流如川。

王临风和尹东元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屋顶。

王临风大为疑惑。

台下则摆了数十套红木桌椅,桌上白瓷瓶里养着茉莉、玫瑰等香喷喷的鲜花,厅中花香四溢,熏得人飘飘欲醉。

玉挽容稍作沉吟,问道:“王临风武功如何?”

玉挽容感到长剑传来的刺骨寒气,心脏几乎漏跳一拍,面上仍然微笑道:“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是不是想男人想得发疯了?你随我回圣教罢,我带你去找你的夫君。”

王临风飞身入庙、拔剑斩手、剜珠杀人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兔起鹘落,一气呵成,众人只觉得上一秒王临风才从天而降,下一秒魔珠就死得透透的了。

王临风心想,原来峨眉派的女侠们也未得邀请,这英雄大会办得可真不像样子。

尹东元哈哈大笑。

他那两只断手连着双刀直挺挺躺在地上,十指还兀自紧握着刀柄,肌肤已泛出恐怖的紫红颜色,伤口鲜血急速渗入黄土之中。

尹东元笑了笑,走到近处,蹲在玉挽容面前,随手捡起钢刺,在她脸蛋上缓缓比划,说道:“小妹妹,叫花爷爷想在你的脸蛋上刻一座宝塔,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魔教的人,你说好不好啊?”

玉挽容则双手游动,腰身轻摆,摆出一个仕女拈花的曼妙姿势,柔声说道:“临风道长,你一直在屋顶上偷听人家说话么?这可不是名门正派的君子风度呀。你乖乖把七宝圣塔交出来,人家就原谅你了,咱们亲亲热热做好朋友,你说好不好?”

武当派众师叔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便令王临风先行赶往洛阳,四处打听情报,小心行事,随机应变。其余弟子也将追上支援。

王尹二人都是一呆,心情震惊得无以复加。

玉挽容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道:“这没用的废物,我今天就不该带他出来!”

那曲次仁骂道:“滚!”大力挥动法杖,金光闪烁,在身前织成一张金色大网。

王临风一下子又惊又喜,是哪位师弟来了洛阳城?怎么不来找我团聚?

魔珠说道:“这下你们肯相信我了罢?”

他一直把王临风视作伙伴,才有舍身救人之举,可是当真和王临风有过了肌肤之亲,他心中情感却又悄然变化。

那曲次仁俯身撕开魔音的衣襟,细细察看她胸口致命伤,只见伤口血液干涸,皮肉冻结,犹冒着淡淡寒气,便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飞霜剑所伤。”

王临风不会放过她的破绽,伸足往后墙一踩,身子直直朝前飞去,飞过飞霜剑上方的时候,左手挥拂尘,轻轻巧巧往下一捞,万千软丝裹住剑柄。左手再一提,飞霜剑一下子回到他的掌心。

丐帮帮主的内力阳刚有力,王临风浑身暖烘烘的,无比熨帖舒坦,脸上神色也渐渐缓和。

他脸色惨白,身体簌簌发抖,心想师父已经落到魔教手里去了?这该怎么办!

两人用过饭,尹东元召集部下商议帮务。

原来丐帮帮众遍布四海,消息极为灵通,帮主亲临的消息飞速传出,洛阳城内众弟子都来见拜,热热闹闹挤在院中,等着尹东元饭毕示下。

王临风进得城内,只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耳中嗡嗡吵闹,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好生稀奇,紧紧跟着尹东元,来到城内一家客店。

而他的男根仍然胀大挺立,就连股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小洞穴,也开始一张一合,似乎热切渴望着强劲侵占……

王临风不听他们帮内隐私,自去客房打坐运功。

王临风和尹东元都是一愣,这魔教妖女竟然是阴阳人?

王临风见尹东元神态从容,便回过身来,专心对付玉挽容。

魔珠气得呲牙裂嘴,说道:“难怪我追到丹凤城就断了线索……既然圣教捉住了章碧津,为什么没人知会我一声?”

王临风不为所动,反手一招“仙人指路”,飞霜剑斜刺玉挽容眉心。

尹东元笑了笑,眼神却很深沉。

尹东元说道:“小道爷莫慌,魔教如此猖狂,英雄大会更是不得不办,我们通知华山派小心戒备就是了。”瞪了玉挽容一眼,“游掌门性子机敏,他一定料到了魔教会去捣鬼。咱们通知他小心,他说不定还觉得咱们废话真多呢。”

王临风疑道:“你不是女子又是什么?女鬼?女妖?”

魔珠心头暗喜,说道:“王临风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样貌长得周正,实则武功差劲得很,你们二位一根小指头就能轻轻松松把他摁死。”

那妇人收下赏钱,胸中疑虑尽消,暗暗觉得好笑,心想亏你还是出家人,原来也爱这个调调儿,语气殷勤,笑着说道:“道长请随我来!”当下引着王临风进得楼中前厅。

擂台上果然走出两个少年道士,手持拂尘,背负长剑,眼神冷傲,端得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架子。

魔珠认出王临风来,又惊又怕,骂道:“又是你这臭道士!”拔出双刀,大叫着朝王临风砍来。

王临风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中流出两道泪水,急道:“尹帮主,我手上怎会没劲儿了……”

那老妪又唱道:“少林寺高僧也到了!”

尹东元见他急得哭了,温言安慰道:“小道爷莫怕,你此刻不过是情动而已,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这能算什么大事?城里有座青楼,我去帮你寻个姑娘。你不是自愿违背淫戒的,没人能责怪你。”

他这时已动了杀心,剑走轻灵,招招毙命,狠辣无穷。魔珠的心口剑伤未愈,又曾经输在王临风剑下,心中存下了几分惧意,哪里能是王临风的对手?

那二人却都无心顾及周遭了。

那伙计笑了笑,自去忙碌。

那人身形轻盈,落在地上悄无声息,当的一声拔出长剑,如霜胜雪,寒气逼人,正是武当派大弟子王临风!

直到暮夜,王临风睁开眼睛,真气充沛,神完气足,于是推门出屋,只见后院中空空如也,众人都已离去,只有一个小伙计在院中洒扫。

王临风大怒,说道:“胡说什么?章真人是我师父,不是我的夫……夫……哼,妖女休辱我师!”

王临风舒爽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那对钢刺是玉挽容的贴身兵器,她最是知道刺上毒药的厉害,这时感到钢刺似有若无滑过脸颊,她吓得连大气不敢喘一下,忙道:“我说,我说!章碧津在……在洛阳城中……”

那曲次仁附和道:“只要你能交代有利情报,助少主找到七宝圣塔,少主就饶恕你无礼散漫、知情不报之罪。”

王临风岂能容敌人夺走自己佩剑?当下扎了个马步,用力紧握飞霜剑,不肯退让分毫。

更何苦他尹东元身为丐帮帮主,也是近来才知英雄大会一事,怎么魔教的消息比他丐帮还要灵通?只怕华山派也混进了魔教奸细……

尹东元心中一动,原来我已经不算是外人了?沉声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你和武当派的半点秘密。”

王临风感到那白纱深处传来一股极强的吸力,不但把飞霜剑一寸寸吸入其中,甚至连他自己都被拖拽得往前挪动数寸。

那对钢刺紫光盈盈,显然淬了剧毒。

那肉瘤落在地上弹了几弹,骨碌碌滚了几丈远,接着砰得一声炸裂开来,鲜血碎肉喷涌四溅,观音庙内登时弥漫着一片血色雾气。

王临风一言不发,右手挽了个剑花,飞霜剑直朝玉挽容喉头刺去!

天上云散雾开,月色清明柔和,北斗七星璀璨明亮。

可王临风想要的哪里是姑娘?忙道:“不……别让外人知道……别让他们看见我这幅样子……”

同门既至,王临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鼓足力气,拼命呐喊助威!

其余宾客本也在鼓掌喝彩,但见王临风神色如此兴奋,立即哄堂大笑。

王临风连忙竖起飞霜剑,往地上重重一插,将玉挽容的裙角深深钉进地面。

尹东元平日里总是春风满面,此时却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是遇见了我,要是碰上不安好心的坏人,只怕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她这么问,就是准备去找王临风的麻烦了。

放眼望去,月光惨淡,夜幕漆黑,荒野之中,一道雪白身影正朝北方急奔而去。

王临风抬脚往魔珠膝盖上一踢,魔珠嚎叫着跪倒在地,王临风又举剑在他右腿内侧轻轻一划,裤子破裂开来,露出一大片裸露肌肤。

厅中宾客云集,王临风一眼匆匆扫过,来宾竟然都是穿戴富贵的老少爷们,没有一个女子。

王临风怒道:“你想任你想,但不许你说出口,污染别人的耳朵!”

丐帮帮主站在王临风身后,飞起打狗棍,一棍拨开那曲次仁的手掌,笑嘻嘻说道:“两个人打一个人,你们还要不要脸啦?”

王临风斜身突进,飞霜剑直指魔珠面门。

魔珠心想这小丫头片子实在狡猾,什么主意都要老子替她想好,她现成享用就是了,心里烦躁异常,面上则不动声色,说道:“这个不必担心,只要在江湖上放话约王临风见面,他一天不现身,就切掉章碧津一根手指;他两天不现身,就切掉章碧津两根手指。王临风岂有不现身之理?”

自己不如故技重施,去城中兜兜转转四处寻觅,说不定就能找出蛛丝马迹。

尹东元把打狗棍往肩上一架,神情潇洒,说道:“我只是一个叫花子,好巧不巧路过此庙,进来讨一口剩饭吃。大和尚天天念佛,理当慈悲心肠,凶神恶煞的做什么?”

又想着,该不会凤娇楼这场大会,邀请的都是各大门派的入门弟子?

魔音,这个在武当山潜伏十年的奸细,终于露出真容。

只见两个黄衫小和尚翻着跟头跳上擂台,两人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面貌清秀,身材纤细,头皮发青,显是刚剃度不久。

只见她大约三十来岁的年纪,肌肤腐坏,满是青色尸斑,但仍能看出她五官清秀,神情极为阴冷狡诈。

王临风欣然应允。

回头一看,那曲次仁不知何时绕到了背后!

眼看王临风笑语晏晏,他心中竟然涌起一阵喜爱之情,情愫暗生,无法克制……

乱伦相奸,此事要是传出去,章王二人必然身败名裂……也难怪小道爷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尹东元嗨了一声,说道:“那妖怪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你……你还是使不出力气吗?你打算怎么办?”

但玄门宗派风标如此,尹东元不便妄加评议,笑了笑,说道:“我倒觉得你这样子很好。你若是没了七情六欲,看什么都云淡风轻,只怕也懒得跟我做朋友了。”

两人才过了十几招,那曲次仁就察觉到这脏兮兮的叫花子武功远远胜过自己,心中大为焦急,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藏语,看神情显然是在咒骂尹东元。

玉挽容说道:“我们信不信你都无关紧要,少主信你才能算数。左右你这番说辞能自圆其说,我俩今日就饶你一命。快快背了尸体,随我们去见少主,少主自有决断!”

王临风情欲翻腾,下体肿胀得快要爆炸开来,心情慌急交加,颤声说道:“尹帮主,怎么办?我身上好热,雪域情龙是真的发作了……”

玉挽容娇声笑道:“我当然知道章碧津是什么人物了,嘻嘻,可笑你还跟无头苍蝇似的在丹凤城乱转,圣教徒们早就捉住章碧津,扭送到少主那里去啦!”

如此抽插数百下后,尹东元只觉得胯下这一具柔韧紧实的男子躯体,当真说不出的美妙诱人,于是开始左右摇晃腰身,一根粗壮阳物在湿热甬道内不住打圈儿。

玉挽容哈哈笑道:“等到雪域情龙的药效发作,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荡妇了!”

那曲次仁偷袭不成,怒吼一声,将金刚法杖横在身前,大喝道:“你是什么人?”

玉挽容则幽幽说道:“临风道长,你师父把你养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怎么你一下山就被这叫花子拐跑了?他要是看见你俩这样打情骂俏,只怕要难过得掉眼泪了。”她尚不知道尹东元的身份,所以话里满是讥讽之意,故意诱使尹东元自报家门。

她的招式虽然奇特,但王临风丝毫不为其干扰,眼中飞速搜寻她身上破绽,又使出一招“流星抢月”,剑尖斜指她腰眼。

尹东元试探着握住了王临风的手。

王临风听尹东元语气轻松,也松了一口气,暗想天下英雄届时齐聚华山,要是还能让魔教讨到好处,那大家伙儿也不必再提什么攻打魔教,找根房梁搭上绳子,趁早了断算了。

尹东元兀自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帮他解除雪域情龙之困,在那之前,我须得守在他身边,决不能让外人欺辱了这傻乎乎的小道爷……

王临风笑道:“天底下怎会有人不想跟你做朋友?”

那老妪笑道:“官人们莫急,诸位少侠女侠立马亮相!”

尹东元亦神色一变,心想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尹东元心想你这辈子只怕没见过几个女人罢,玉挽容却邪邪笑道:“可我不能算是女子啊。”

王临风腹背受敌,情势危极,正当还击之时,忽然又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王临风立即精神一振,张头探望。

王临风说道:“待我如师父那般修炼得道,斩断七情六欲,摈弃喜怒哀乐,就再也不会害羞了。”

玉挽容柳眉一竖,喝道:“你要是能赶回圣教禀报情报,自然会知道此事。谁叫你不把少主放在眼里,自说自话,无法无天?少主就是放任你在丹凤城里蹉跎一辈子又怎样?你还不服气吗?”

洛阳乃前朝旧都,城内热闹非凡,楼宇成群,车水马龙,繁华似锦,与丹凤城实是云泥之别。

他的嗓音格外高亢清亮,观音庙不远处有一片枯林,林中歇了一群乌鸦,群鸦闻声惊动,也尖声叫啸相合。

二道大叫一声,抽剑比武,身晃剑摇,口中不住喝哈叫喊,全然不成章法,哪里是武当派功夫?

王尹二人归根到底还是男人,一时间都忘了去捉玉挽容,不由自主注视她的裸体——只见这魔教妖人胸脯平坦,腰肢纤细,下体既有男根又有女穴,两处都发育良好,赫然是雌雄同体!

那白纱也随之急速扭动,化作一道纯白的龙卷风,将飞霜剑紧紧裹住,用力向后拖拽!

王临风恼怒到了极点,心情反而平静下来,身形突然变幻,飞霜剑在玉挽容眼前虚晃一枪,诱得她向左躲避,接着左手举起拂尘,猛地砸中她的手腕。

这样蛮干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飞霜剑从她鬓边擦过,剑气斩断一缕漆黑秀发。

王临风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开来!

忽然头顶传来几声脆响,三人一怔,抬头望去,只见数枚瓦片急速坠落在地,紧接着一道雪白身影从天而降!

此处亦是丐帮堂口。尹东元报了帮内切口,店伴忙将二人引到后院招待,问清两人饮食喜好,便给王临风送上一桌子素斋,又给尹东元呈上一桶剩饭。

玉挽容大急,说道:“我没有说谎,少主也在洛阳啊!华山派准备举办英雄大会,号召中原武林一起对付圣教,圣教怎能听之任之?所以少主前两个月就赶到了中原,在各地堂口游走联络……我和那曲次仁来丹凤城找魔珠的时候,少主一行人带着章碧津,正要出发去洛阳。算算时间,他们肯定已经赶到了……”

少林寺是中原武林泰斗,法度严谨,高手如云。章碧津往日说起少林武功,语气也十分佩服。

尹东元丝毫不为所动,王临风则脸色一黑,叱道:“闭嘴,不许胡言乱语。”

玉挽容打定主意要夺他飞霜剑,白纱上一层层力道叠加上来,死死扭住剑身。

两人埋头用饭,才吃到一半,后院已挤满各色人等。

王临风连忙收住剑,回头看去,那曲次仁果然倒毙在尹东元脚下,脸色发黑,七孔流血,死状极为可怖。

尹东元只看了他一眼,便怦然心动,下身又陡然胀大几分!

王临风连忙把手伸进裤中,握住男根撸动了几下,双手却倍感虚软无力,再也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尹东元哈哈大笑,说道:“什么精灵古怪的七星使者,本领不过如此嘛。”

尹东元保持着尽根没入的姿势,右手伸到王临风的双腿之间,再次撸动那胀得通红的男根。

如此没头没尾比试了几招,她俩又负起长剑,绕着擂台行走一圈,腰肢款摆,神态轻佻,朝台下众宾客大送秋波。

玉挽容微微一笑,说道:“真不愧是圣教老前辈,你这主意好——”

玉挽容看出魔珠心有歹意,冷冷说道:“章碧津发疯失智,问他什么他都说不出,少主这才派我们来丹凤城找你审问情报。你不要不知好歹,七宝圣塔现在何处?你在武当山上住了十年,总该打听出来了罢?”

王临风横起长剑,轻轻划过白纱,这白纱也不知是何材质,飞霜剑就好像刺进了一团云雾之中,划也划不破,刺也刺不穿。

想到此处,王临风忍不住微微一笑。

王临风斜放长剑,手腕转动,轻轻巧巧那么一剜,就将那颗肉瘤整个儿割了下来!

尹东元要去华山参加英雄大会,本也要经过洛阳,于是尹王结伴同行,骑了两匹骏马,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日赶至洛阳。

乐曲声中,那老妪高声唱道:“峨眉派女侠到了!”

环顾四周,只见前厅敞亮宽阔,布置陈设无不精美,厅前起了一座高台,料想是比武斗法的擂台。

两人合力将观音庙中三具尸首焚毁掩埋,又割了野草铺在庙中,以遮掩地上血迹。

尹东元的性器和章碧津一般粗长,只是龟头处略微向上翘起,其状如钩,可谓是天赋异禀。每一次打圈儿,都能狠狠摩擦王临风的阳心。

魔珠将光秃秃的双腕举在眼前,眼看着鲜血泉涌而出,痛得他惨叫连连,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尹东元使出丐帮打狗棍法,舞得虎虎生风,说道:“你这大胖和尚脑满肠肥的,叫花爷爷今夜就把你烤来吃了!”

王临风本盼着二僧展露龙爪手、金钟罩等少林绝艺,再不济打一套罗汉拳也是好的,没想到二僧如此中看不中用,心里头好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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