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 仙魔交欢(魔教少主)(1/10)  剑飞霜(武侠NP总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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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交欢魔教少主h

那毒龙黑鞭的鞭身以精铁铰制,首尾两头则以乌铜打造,黑亮中泛着深邃银光。

鞭子末端雕刻成龙尾式样,极尽巧思,纤毫毕现。尾部一团须毛仿佛正迎风招展,如火焰般招摇发散。

万千鸿反持长鞭,那团龙尾须毛便率先插入王临风体内。

此物东弯西翘,凹凸不平,缓缓顶开一层层紧致软肉,将窄小甬道撑开到了极致。

王临风从未体验过如此情事,只觉得一只奇形怪状的硬物钻进股间,微凉空气灌入体内,下身似有撕裂痛感,但雪域情龙作用之下,些许痛楚亦能激发刻骨欲念……

转眼间,那团龙尾须毛已全部进入小洞,向着洞穴更深处无限伸展。

剩余一截儿龙尾紧接着插入穴口,一枚枚鳞片轻轻摩擦敏感黏膜,引发无限快感。

万千鸿心里估摸着深度,鞭尾插入数寸便即收手,往外拔出,再复捅入,反反复复抽插起来。

乌铜龙尾每一次进出,其形状势必狠狠刮蹭娇嫩甬道。抽插了数个回合,玄妙快感汹涌如潮。

王临风又是享受又是羞耻,垂下目光,全心全意感受被填满的快乐,不愿去想给他这份快乐的人是魔教少主……

此时烛架上几枝蜡烛已悄然熄灭,唯余三两烛火,光线已格外黯淡。

烛火昏暗,更显得窗外冰轮清明,无限澄澈。

月光溶溶如水,柔柔洒进寝室,万王二人身上似乎都涂抹上了一层淡淡银色。

万千鸿凝目望去,月色淡雅,良夜美好,分明是赏月作诗的好时分,眼前却出现一副淫靡到极点的活春宫:一个俊美道长被紧紧捆绑在木桩之上,身着破烂道袍,身上满是伤痕,股间正兀自吞吐一条黑色长龙,这道人仿佛正与魔龙交尾。

只见道人神色隐忍难耐,似乎很是抗拒,可他股间小穴愈加湿润顺畅,俨然很是喜欢魔龙的侵占。

他甚至想要魔龙进入得更深,于是悄悄张开双腿,但因身遭捆绑的缘故,竭尽全力,两条大腿只能分开些许距离。

绳索深深陷入皮肉,勒得大腿鼓起一圈肌肉,白皙匀称,又极有韧性,真叫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万千鸿看得眼热,伸手在王临风大腿上掐了一把,说道:“一条鞭子就让你这么快活吗?”

王临风忍不住呻吟一声,腰臀扭动,后穴含着鞭子轻轻一甩,鞭身砰得一声撞在木桩上,险些脱离万千鸿的掌控。

万千鸿微笑说道:“怎么?是你自己求我帮你的,你可别乱动。”

王临风但觉那长鞭形状古怪,停在体内许久还是无比冰凉,身上欲火起初稍有缓解,可是死物到底无趣,过了一会儿,身体竟变得更加燥热……于是他摇了摇头,哑声说道:“还不够……”

万千鸿皱眉说道:“什么不够?”

王临风羞窘极了,但欲火焚身,也顾不了那许多,轻声说道:“要热的……要……要活的……”

万千鸿登时心跳如雷,脸色微红,硬邦邦说道:“我早就说你是活祖宗,难伺候,你还真不客气啊。你武当派不是主张吃斋茹素吗?怎的到这当口又荤腥不忌了?”

王临风羞耻得说不出话来,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万千鸿脸上的神情。

忽然他四肢一松,原来是万千鸿解开了他身上绳索,又吩咐道:“你去桌上老实趴好,要是摔倒了,我可不会伸手扶你。”

王临风疑道:“桌……桌上?”旋即明白过来,这魔教少主打算站着做那档子事……

万千鸿冷冷说道:“我从不让外人睡我的床,更何况你身上血乎邋遢的,没得弄脏了我的卧榻。”

王临风涨红了脸,辩解道:“还不是你凶兴大发狠狠鞭打我,才弄得我一身血污?”

万千鸿说道:“是我打的又怎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我还打不得你了?”

王临风羞怒交加,心想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也给你来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虽没练过鞭法,但总能拿剑鞘抽你屁股,瞧你学不学乖……

但此时要解除雪域情龙之困,还是得着落在万千鸿身上。

王临风转过头去,看见桌子摆在西角,便把手伸到身后,打算拔出那龙尾再走过去。

谁料,万千鸿一把捉住他手腕,似笑非笑说道:“好不容易放进去的,你拔出来做什么?你含着我的黑龙,倒像变作了长尾巴的妖物,就这么夹着尾巴走过去,不也挺有趣么?”

王临风更是羞赧,心想这人当真是邪魔,品味奇怪得紧,当下不再言语,迈步走向桌子。

他才迈出一步,那条龙尾倏地滑落出去,只留下一团须毛还卡在甬道之中。再走一步,硬邦邦的乌铜须毛开始不住刮蹭阳心,没顶快感席卷而来!

其后每一步,都似走在云端,神魂俱醉……

待走到桌边,王临风已是身飘心荡,意乱情迷,颤抖着伸出双手撑住桌面,随即无比驯服地伏倒在桌上。

万千鸿缓步走近,只见王临风身形颀长,股间小穴兀自兴奋翕张,一条长鞭如有生命般上下挑动,不禁勾唇一笑,伸手慢慢拔出鞭尾。

王临风呻吟一声,感到那条冷冰冰的毒龙离开自己,心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听到窸窸窣窣解开衣带的声音,紧接着,一条炽热肉龙抵住了他的后穴!

王临风知道万千鸿马上要进来了,忽然后知后觉一阵慌乱,忍不住绷紧身体,双手用力扣住桌沿,十根骨关节用力到泛白,身上鞭伤受其牵动,点点血珠滴落于桌。

万千鸿低声说道:“怕什么?我总不会比鞭子更吓人罢?”

王临风说道:“鞭子虽毒,但及不上使鞭的人毒……”

万千鸿听到这话却很高兴,微微一笑,单手扶住自家阳物,对准那红艳艳的穴口,毫不犹豫捅了进去!

那窄小洞穴已变得格外湿润柔软,万千鸿的性器一下子就抵达洞穴最深处。甬道之内,四面八方的嫩肉不住挤压侵入者,性器又陡然暴涨几分。

王临风感到万千鸿的下腹紧紧贴了上来,肌肤格外滑腻,微微发凉,不由得身体一颤。

魔教少主下体一丛微卷毛发,更是不住搔刮王临风的后臀,酥酥麻麻,又痒又软。

王临风忽然感到十分羞耻,呻吟了几声,双臂前伸,想要往前爬去。

万千鸿眼神一黯,立即握住王临风的腰肢,一把将他拖回胯下,又挺动腰肢,大开大合猛力肏干。

王临风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魔教少主阳物甚伟,力度又格外猛烈,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欺负阳心所在,带来无穷无尽的绝妙快感……

王临风脸颊通红,双目失神,一时间如飞升成仙,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只得松松咬住手背,生怕自己发出恬不知耻的叫声。

万千鸿一开始答允为王临风压制情欲,或多或少存了几分凌辱的心思,但此时真正进入那洞天福地,但觉这个小洞如仙窟般美妙无穷,当真是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在这水乳交融的时刻,什么正邪之分,什么深仇大恨,他已全都忘诸脑后,全身心沉迷于肉体快乐之中,只想完全占有王临风的身体,刺激他身上每一处感官,两人一起攀登到爱欲的最高峰。

万千鸿进攻的力度越来越激烈,同时还低下头来,目不转睛观察王临风脸上每一个神情,无论是隐忍蹙眉,还是难耐喘息,都比天底下最引人入胜的大戏还要好看。

过了许久,两人身上都冒出一层黏腻汗水,呼吸交错,合二为一,两个仇敌之间,竟生出一丝缠绵情致……

满室旖旎,春光冶艳。仙魔交欢,淫靡无限。

万千鸿喘着气说道:“王道长,你那日在华山胜过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我之间会演变成今天这副情形?”

王临风恍惚之中听到这句话,心想胜败乃兵家常事,这魔教少主也忒心胸狭窄,总是放不过华山论剑之败……

但见万千鸿总是对华山一役念念不忘,王临风心里又暗暗好笑,说道:“造化弄人,昨日之人想不到今日之事,今日……嗯……今日之人也想不到明日之事。万物变幻,唯一颗道心清明守恒……”

万千鸿哼了一声,说道:“我的那话儿还插在你的身子里呢,亏你还大言不惭讲什么道心不道心的。”

王临风一怔,双颊晕红一片,俊朗面容挂着一副羞耻神情,当真要命。

万千鸿心中一荡,攻速陡然加快,耳边只闻得啪啪撞击之声,再也没有余裕去取笑王临风。

王临风察觉到万千鸿就要到达顶峰了,悄悄将右手探到胯下,自己揉搓那憋得青紫的性器……

不一会儿,万千鸿在王临风体内泄出元阳,热乎乎的一股精水尽数喷洒在甬道深处。

雪域情龙立即安息满足。王临风闷哼一声,也跟着泄了身,懒洋洋趴在桌上,浑身是说不出的惬意舒适。

可是高潮余韵过后,王临风身上鞭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有千万只小虫一起吮吸他的血液。

他四肢无力,头脑一片混沌,口中呻吟几声,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感到一只微凉的手正抚摸他的脸颊,两道幽深目光在他脸上不断逡巡……

过了一会儿,有人用软布替他擦拭了下身,又在他身上披了一件长袍,再将他一把抱起,走了几步放在床上。

王临风睡在锦被软榻之上,晕乎乎睁开眼睛,眼见万千鸿在自己身侧躺下,忍不住说道:“你……你不怕我弄脏了你的床么?”

万千鸿哼了一声,说道:“你如今是我的人了,我嫌弃你似乎也没什么道理。”

王临风答道:“我是俘虏,又不是奴隶,怎么就是你的人了?”

万千鸿冷笑说道:“你这样衣不蔽体躺在我的床上,就不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了,看了就让人发笑。”

王临风本是浑浑噩噩的,闻言一惊:雪域情龙药效已散,我怎能再与他同床共枕?霍地坐起身,但气血上涌,头晕目眩,又一下子扑倒在床。

万千鸿面露嫌弃之色,说道:“瞧你这傻……哼,没有半点斯文模样。”顿了顿,续道:“不知是哪个教徒给你下了春药,看来我得赏赐他一番。”

王临风说道:“不必麻烦,你多烧些纸钱也就是了。”

万千鸿脸色一沉,翻身坐起,说道:“难道你把那人给杀了吗?我已封了你的内功,哪个草包废物还能被你杀了?”

王临风听万千鸿的言语,这才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解释道:“当日魔音魔珠偷袭我师父,趁乱给我下了雪域情龙。他们两人都命丧我手,我也算是报了仇。”

万千鸿心中一惊,从章碧津遭暗算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其间雪域情龙数度发作,一定有人帮助王临风泄欲,否则他焉能活到今日?

瞧王临风平时那副清风明月的模样,谁能想到他早就不是清白之躯?!

万千鸿满以为自己是王临风情不由己魔教小妖精口h

万千鸿怒极反笑,说道:“怎会与我无关?我圣教主万千鸿何等样人物,今天居然栽在你的身上,糊里糊涂跟外人做了兄弟!那人到底是谁啊?”

王临风呸了一声,说道:“你想做跟人家兄弟,人家还不允呢。”

万千鸿冷笑说道:“你不肯说实话,难道我就猜不出来吗?反正不是武当派的牛鼻子臭道士,便是你那臭叫花子好朋友,总之肯定是哪一个正道伪君子。”

王临风心里一惊,暗想这家伙倒是一猜一个准啊,如今师父和尹帮主都落到了魔教手里,我若是承认此事,只怕魔教少主恼怒之下杀人泄愤,于是含混说道:“你又知道什么是伪君子了?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真真正正的君子风范,哪里像你……你趁人之危……”又想玉挽容早就数着日子盼着今天了,自己本也做好打算接受玉挽容,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万千鸿寒声说道:“方才明明是你苦苦哀求我同你亲热,现在又变成我趁人之危了吗?人家是真人君子,我就是卑鄙小人了?瞧把你给美的,你以为我多想……多想和你做那档子事吗?”

王临风急道:“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以把我推给别人,我还能逼得了你吗?”

万千鸿恼恨得咬牙切齿,说道:“你……你倒是能言善辩啊,那你给我说说,我与你那情郎相比,谁的功夫更好?”

王临风脸红过耳,羞道:“这种事情,我也想也不愿意想,你不要——”

万千鸿立即竖起手掌,截住他的话头,说道:“你不必多说,我料定你肯定不会说真心话,一定是我的功夫更好了。”

说话间,王临风已渐渐恢复了力气,此时懒得再和他夹缠不清,一言不发,右掌陡出,斜劈万千鸿胸口!

万千鸿一惊,身体自然而然做出反应。左手成掌护住心口,右手食中二指飞出,疾点王临风的面门。

王临风手腕一翻,反手捉住万千鸿的掌根,双指迅如脱兔般搭住了他的脉门。

此处是命门要穴,若是王临风这时内功还在,只要输出一股内力,万千鸿立即就会断气!

万千鸿大怒,体内“浮屠圣功”自行运转,脉门弹出一股内力,重重震开王临风的双指,厉声喝道:“你找死么?”

王临风被他震得手掌发麻,清声说道:“我就是找死,你快一刀杀了我,我不想听你在这儿胡吹法螺。”

万千鸿说道:“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身上中了雪域情龙,以后——”

想到十天之后,王临风又会情欲发作,万千鸿忽然脸色一红,说道:“好啊,你要走就走,我还留你不成?”一把抓起王临风的后颈,半拖半拽押到寝室门口,往外一推,冲几名教徒吩咐道:“把这小子送回地牢,留在这儿没得惹我心烦意乱。”

众教徒当即将王临风押回地牢。

进得地牢,却见牢门大开,地上横七竖八扔着几支火把,已经全都燃尽。

一片黑暗之中,玉挽容孑然一人,双手抱膝坐在稻草堆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面容,幽幽看望着王临风,清丽无双的脸蛋上满是委屈凄凉之色。

一名教徒奇道:“玉衡使,您怎么还留在地牢里啊?”

玉挽容冷冷说道:“我玉衡使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还要向你老人家报备?你算什么东西?”

教徒忙道:“小人不敢!”将王临风推入牢房,又犹犹豫豫说道:“您看这人质……”

玉挽容站起身来,说道:“你们把门锁了罢,我要跟临风道长算一笔账,完事儿了自会叫你们来开门。”

众教徒连声答应,掏出钥匙锁了地牢大门,便迅速退去。

玉挽容抬头看着王临风,双目中又是幽怨,又是哀愁。

王临风心中一震,一时无法与玉挽容对视,只觉得自己大大辜负了这少年……可他们又不是爱侣,何来“辜负”之说?

玉挽容叹了一口气,伸手将王临风摁到稻草上,又刺啦一声剥去他身上衣物。

王临风遍体鳞伤,伤口血污与衣料已黏连在一起,一旦脱衣,好像又把伤口撕裂开一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问道:“这是做什么?”

玉挽容一声不吭,从墙角端来一只盛满清水的木盆,取出布巾,沾了清水,便开始擦拭王临风身上鞭伤。他动作十分轻柔,仿佛在呵护一件名贵瓷器。

王临风这才知道玉挽容是要为自己疗伤,有些感动,说道:“多谢。”

玉挽容说道:“这盆里本来盛着热水,本来要派其他用场的……我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一直等到水都凉透了,你还没有回来。”

王临风低声说道:“万千鸿他……”

玉挽容立即捂住他的嘴,说道:“你不用再说了,我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好的人,任谁见了都忘不掉,更何况你还中了雪域情龙……你就好像一头白白胖胖的小肥猪,被丢进深山老林,任何豺狼虎豹见了,都要奔来咬你一口。”

王临风略觉迟疑,不知这魔教少年究竟是在骂自己还是在夸。

玉挽容认真清理王临风身上伤痕,不一会儿,布巾已脏污得不像样子,将其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条崭新布巾,沾了清水继续擦拭,口中说道:“我早该料到会有今天。少主从小就把武当派传人引为生平大敌,那日华山论剑之后,他更是对你念念不忘。这几日赶路途中,他常常命人使用武当剑法陪他拆解招式,这些你都是不知道的……”

王临风默然不答。

玉挽容自顾自说道:“这些天来,我隐隐约约察觉到少主的心意。只是少主从小投身圣教中兴大业,他自己反而没有意识到……我总盼着他永远不会意识到……但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巧?他偏偏在你毒药发作这一天审问你?”

王临风叹道:“真是孽缘。”

玉挽容擦净了王临风身上伤痕,抛开布巾,垂下头去,说道:“孽缘,不也是缘分么?你是武当派传人,他是圣教少主,你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缘人,我算什么妖魔鬼怪?竟敢癞蛤蟆吃天鹅肉,对你痴心妄想?我这几日频频暗示于你,你从来都不回应我,我还道你是脸皮薄,其实你心里在笑话我,是不是?”

王临风说道:“我绝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再说了,自古正邪不两立,万千鸿怎能跟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仇家还差不多。”

殊不知“正邪不两立”这句话,也戳中了玉挽容的死穴。

这美少年默然不语,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旋开盖子,用指腹挖出一块软膏,轻轻涂抹在王临风身上。

那药膏渗入肌理,王临风登时感到无比舒适,可见是上好的金疮药。

王临风受了他这番好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但他没有应变之能,这当儿也不知该如何说话,于是闭口不言。

玉挽容给王临风全身上了药,取出一套崭新衣衫替他换上,又说道:“少主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人人都当他是皇太子一般敬畏。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只不过是七星使者,名号听来很威风,说穿了只是少主的一个奴仆。少主身世武功都远远强过我,我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如今少主中意于你,你当然不会再多看我一眼了。”

王临风温言说道:“你何苦如此贬低自己?我现在不就看着你吗?你若不喜魔教的等级规制,自可脱离魔教,另谋他业。”

玉挽容摇了摇头,说道:“少主还有一点强过我。他是真正的男人,你也是真正的男人,我不是的……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王临风说道:“人各有命,你天生如此,何苦自怨自艾?”

玉挽容立即追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这副身子,你愿意跟我相好吗?”

王临风一愣,迟疑说道:“这……”

玉挽容四肢着地,爬到王临风面前,红着脸说道:“临风道长,我猜少主一定对你很粗暴,对不对?我不会碰你的伤处,我只想对你好……”

王临风忙道:“雪域情龙已经发作过了,我不必再——”

他话还未说完,玉挽容忽然俯身趴下,一把扒下他的长裤,双手握住他的男根,毫无犹豫纳入口中!

王临风身子一颤,只觉得自家阳物进入到一个格外柔软湿润的所在,说不出的销魂蚀骨,男根一下子鼓胀起来。

玉挽容含住那勃起性器又舔又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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