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鸦睫扑簌扑簌地颤动,眼眸低垂,眼尾因侮辱而通红无比,看了更是让人想可劲地欺负。
“你把我师兄怎么了?!”即使双手受控,顾念猩红着一双眼怒瞪玄岑彧,气凶凶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头愤怒的小狼。
玄岑彧本还想再调笑他几句,但看到清朗少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把原来调侃的句子吞了回去。
“他没死,只是受了伤。”玄岑彧面对面坐在顾念身侧,他双手紧紧按着顾念的手,不让他挣扎。
“我师兄他现在怎样?”顾念吞了一口口水,神情紧张地问。
“你师兄他自然……”玄岑彧挥了挥手,一道黑魔之气就从他指尖窜出来,逐渐变成无形的两股巨力压制住顾念的手。
“你这么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玄岑彧长腿抵在床边的脚踏上,他站起身来,脸上是轻松恣意的笑。
他俯身将刚刚被他打掉的那把匕首捡了起来,他仔细端详了剑柄上细细密密的花纹一眼,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又移开了视线。
玄岑彧握着匕首向顾念缓步走去,顾念看着他右手那寒光闪闪的匕首,不禁有些紧张,腰身也挺得笔直。
“就凭你的修为,你还想伤我?天真!”
玄岑彧长相俊美,他微笑时相貌昳丽,秾郁轻佻。
不笑时,那过于分明的五官会让他看起来冷厉异常,加上皮肤冷白,眼眸淡漠,黑发透紫,周身弥漫着黑魔之气,这所有要素组合起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晴不定,阴鸷可怖。
但幸好玄岑彧此时说这句话时是笑着的。
其实不管他笑不笑,顾念在心里都不怕他。只是有时不得不走人设而已,顾念此时睁着一双水润眼眸恨恨地瞪着他,紧咬下唇,像是恨不得生啖其肉似的。
“为什么要这样瞪着我?我又没对你怎样,我只不过是把你请来圣教做客而已。”
玄岑彧手上的匕首是没有鞘套的,他手指微弹,用魔力凝出一个银质的鞘套出来。
他将匕首向上一抛,反手握住刀鞘处,用象征着安全的刀柄抵在顾念的下颌处,像个浪荡子一样轻轻挑起顾念的脸。
“你打伤了我的师兄!”顾念像是被玄岑彧这个动作气坏了,那被黑魔气禁锢的右手毫不掩饰地当着玄岑彧的面紧紧握成拳头。
“我原本打算把合欢宗并入我大圣教,却没想到被你师兄一下杀掉了宗主和四大高手。他搅乱了我原定的计划,我只是伤了他,而没有选择直接杀死他,这已经很不错了。”
“说什么圣教不圣教,你们分明就是无恶不作的魔教!”作为瀚远真人的关门弟子,一向骄傲轻狂的顾念愤恨不屑道。
魔教确实原本是叫圣教,但全天下人都称他们为魔教,甚至很多人都忘记了他们原本的教名,但魔教中人对自己教派的称呼却是三千多年未变。
“想故意激我?”这样的话玄岑彧都已经听了不知有多少百次了,他早已免疫。故此他没有生气,而是唇角带笑地将顾念的匕首收进自己袖中。
临走时,玄岑彧朝顾念伸出了手,他本想捏一捏顾念那挺俏浑圆的臀瓣,但千年来都没做过这种事的他,觉得到底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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