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你在不在?”
“某人禁欲了一千多年,有句话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我就是怕这个。”
顾念一脸厌恶至极的表情,使劲瞪着他,身体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还在试图挣脱黑魔气的束缚。
顾念扭来扭去的身体在碰到某一处炙热昂扬格外硕大的硬物时,他像是被按了中止键地突然停了下来。
“口是心非,小牛已经全部告诉我了。”玄岑彧脱掉深红色的外衫,轻轻扔到地上,他双手撑在床榻边缘,整个人上半身向顾念逐渐凑近。
“在的,宿主,怎么了?”
他口中的小牛就是刚刚去向玄岑彧告黑状的牛角侍女,或许是得了玄岑彧的吩咐,听到顾念之前辱骂他们魔教如何不堪,竟也没有直接摆出一张黑脸,而是无微不至地将顾念引到了浴池。
那硬物不是其它,正是千百余年从未插过嫩穴、憋到爆炸、跃跃欲试的一根大鸡巴。
端庄,就改着在顾念的腰上摸了几把。
“我压根就没有沐浴,你别过来,滚开!”在玄岑彧进屋时,顾念已经被他那先发制人的黑魔气束缚住了手脚,桎梏在床上。
333:“……”宿主,是我看错你了。
“你、你个登徒子……你不要脸!”顾念的唇被他咬到失去血色,牙齿一松开,之前被咬住的地方立即回血变得艳红,十分诱人,而他自己本人却一无所知。
“那宿主你是在害怕什么?”
玄岑彧脱下靴子上了床,然后低下头,将脸停在离顾念大奶堪堪只有一寸的地方,使劲嗅了嗅。
侍女本来还想服侍顾念沐浴更衣,但被顾念挥手打发走了。
确认过确实是奶香味后,他的眸底闪过几缕暗色。一股邪火自小腹升起,然后流星般涌到胯下。
“慕容,你洗干净了没有?”
“溢奶了没有?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你身上的奶香味?”
其实没有到晚上玄岑彧就回到了房间,确实是回房间,顾念早已通过周围的奢侈至极的布置加上桌案上的一些信件判断出这是玄岑彧本人的房间。
玄岑彧挥退一众试图跟上来服侍他的侍女,他站在镜台前,拆下玉冠,随手把发簪扔到桌子上,长发垂散着就向顾念走来。
“手上的禁制我给你解开了,待会小牛会带你去沐浴,记得洗干净等我,我晚上会过来临幸你,听到没?”
“滚!”顾念拿过身后的玉枕就向玄岑彧砸去,却被玄岑彧轻巧地躲开了。
“三三,都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懂我。”顾念懒懒地靠在池壁边,水汽朦胧之中,他轻轻把玩着自己一绺长发。
“宿主,不怕不怕,玄岑彧这人确实是嗜血好杀了点,但他杀人都有理由的,一般情况不会对无辜之人下手。再说了,如果他真想杀你,不是还有我在吗?到时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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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岑彧像是一只看上了心仪猎物的黑豹,他一点点逼近顾念,伸手轻轻揽住了他,然后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抱了抱。
“三三,我突然有点害怕,怎么破?”
“你们正派的修真者骂人的言辞就如此贫瘠吗?要不要今晚我在床上教教你怎么骂人?”